我垂了眼帘,是这样吗?那为何会有这么深刻的熟悉感?
我说,“哥,书上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前世今生,只是今生,会否有前世的记忆?”
“前生缘前生灭,今生是重新的开始,怎会残留前世的记忆。颜儿怎会突然问这个?”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奥,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只是,突然的感想而已。
瞥了眼却看到了若尘胸前白嫩的肌肤,我窘迫,绯红了脸,连忙撇开眼,却正正的看到自己放在若尘肌肤上的手,我顿时囧的无法言语,赶忙抽了手,眼睛左瞟右瞟的不知看哪儿好。
若尘却眉开眼笑的乐了,抓了我试图缩回的手,攥在手心里,调侃的道:“颜儿想要是吧,呵呵,回去给你啊,我们的第一次要隆重一点,在这儿冰天雪地的,我怕冻坏了我的宝贝。”
我大囧,“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那个……我……”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啦,为啥?被堵住了。
白若尘你这个sè_láng。
山形不陡,多是山岗,一座连着一座,座座加高。然上山的道路却很是难走,因为没有人迹,积雪覆盖,在若尘的帮助下,才能保证不摔,待行得半日,才略微看到山巅。
沿途有凝结的树木,只是冰雪覆盖都凝成了冰晶,只在冰中隐约看出树木的形状,看的出这里以前不是这样冰雪的模样,大概也曾莺飞草长,树木成林,使我突然又想到了刚刚看到的那段影像中那片绿绿的山岗。
再前行了半日,眼看太阳挂到了山腰,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小片绿地,在这一片的雪白中显得尤其的盎然,绿地不大,却给人感觉像是沙漠中难得的绿洲。
就在这绿地的中央,两间不算新的茅草屋,颤巍巍的站在那里,昭示着这里的人迹。
在那房前,一老婆婆坐着摇椅,眯着眼在那儿享受夕阳晚照,膝上铺着一块麻色的坐垫,坐垫上趴着一只雪白的猫,猫儿眯着眼,一副享受的模样。
摇椅摇啊摇,嘎吱,嘎吱……衬着周围的静谧,显得格外的安详。
我上前微微的俯了身,向着老人道:“婆婆,我们路经此地,山路难行,可否在此叨扰一宿,稍作休息一下,明天一早便走。”
老婆婆转过脸来,有些和蔼的笑了,“小哥儿这是要上山?”
我点头,“恩。”
婆婆的那条眼缝眯的更细,“小哥儿们是来采那紫草的吧,很多年没有人上来了,老身我很久没见到过陌生人了。”
“紫草千年一开,现在还只是个花骨朵,小哥们来的不是时候,还是回去吧。”
“婆婆,紫叶之草,花蕾待放已五百年,早已到了这千年之期,之所以迟迟不得开放,听说是在等待自己的有缘人,婆婆,我们想碰碰这运气。”
听了我的话,婆婆朝我们看了一眼,“罢罢罢,小哥们想去,老身也不阻拦,只是这千百年来,听说这上得山巅的人,大都有去无回,即使回来的也去了大半条命,没有能够回得去的。”
搁了那猫儿,老婆婆费力的从摇椅上站起,我赶忙上前扶了一把,却觉入手冰凉,我说:“婆婆,这冰天雪地,大冷的天,您还是多穿一点的好,省得着凉。”
婆婆扶着我的手,不住的点头,“呵呵,好孩子,对刚刚认识的婆婆都这样关心,真是难得的好孩子啊!”
我扶着婆婆进屋,白若尘在后边紧随,那只洁白的猫儿一步一步的在身后跟脚,眯着大大的双眼,像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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