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明明写的今天要来报到的是沈译言,你装什么大瓣蒜!!”
他丢了那本子过来,我捡起来看,大约是沈姓译言如何如何,我恍然大悟,这才想起那家伙也在车上。想着,少年已经一把将本子夺走,顺便戳戳我的脑袋,“世间哪有你这样傻的人,用自己这一面去挡那辆车!”
我一个敬礼,“保护公民是我们警察应该做的!”对方气的简直要抽过去,“你这混蛋,害的我又要扣工钱!!!!”
抬起手似乎还想再打,最终握紧了拳头颇感无奈的放了下来,他摇摇头说总之你就在这医院里呆上几天,随后把小册子收起来感叹着真是麻烦‘嘭’的一声消失不见。似是当真怕我乱跑,三秒钟后又凭空折了回来,“敢乱跑你就完蛋了!!!!”他来无影去无踪的功夫让我深感惊诧,恨不得顶礼膜拜。得了我的允诺,对方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独留我静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着周遭行人神色迥然的穿梭在狭长的通道里。三十分钟后,景御寒匆匆赶来。
却不是为我。
“请问,沈译言在哪儿。”他这样问,满脸的担忧,于是心彻底的灰败下去。
林笑堂,你在掉转车头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你只是景御寒生命里的一个笑话,如是而已。
你怎么能还有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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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在医院里呆了几天,无所事事。依然偶尔跑去沈译言的病房观摩两个大男人你侬我侬的情境。到底是手心里的宝贝,居然一个小小的眩晕就能在医院里住上一阵,谁叫他景律师出手阔绰身价不菲,也不知道那些医生护士背地里都笑开了花。
天上诚心扔下一馅饼,不拿的就是笨蛋了。
时常看不下去,这辈子能起的鸡皮疙瘩这几天一次性算是齐活,想着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多久,没想到杜可在第五天的时候出现。
我正坐在沙发上,他敲了两下门走进来,景御寒一愣随即显得很不高兴。
我没说请进!
杜可没理他,径自走到床前,例行公事的掏出警官证往前一递。你好,国际刑警杜可,想请问沈先生几个关于车祸的问题?
他单刀直入,景御寒在一旁站起身,姓杜的你有病吧!这事儿你去问交通警,我们都说过很多次了。
老杜仍然无视他,掏出照片让沈译言认,其实这小子确实无辜,刚开始就晕过去估计什么都没看见。他摇摇头,同交警交代时一样的证词。对不起,我记不清了。
你再想想!忽的杜可提高了音量,把我都吓了一跳。跑到身后踹他的小腿,我骂,你丫这么问询就不怕让人投诉!!!显然,老杜没有任何感觉,景御寒却愤怒了。
杜可!!我现在完全可以给你上司打电话,凭你刚刚的态度,就能撤你的职!
对于这点,老杜也表现得相当窝火,他终于转过头跟景御寒说话了,却恨不得打爆这小子的脑袋。
不明白的是你!!这不仅仅是个意外。我们死了一个兄弟,沈译言是现场唯一活下来的人,我不问他问上帝啊!!!
这是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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