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贪婪的家伙,他是在不断试探我的底线。先是哥哥,后是地球,他接下来准备要做王吗?”挂掉电话之后,弗里德说道。刚才,交谈的双方彼此都对彼此的打算心知肚明,一个尚未到手的雄子才有讨价还价的价值。等他一旦归化与虫族之后,要让这些大人物办事,说的好听一点是凭借个体的魅力让人心甘情愿的为他所控制,说的难听一点是靠出卖色相来换取想要的东西。
刚才,交谈的双方都对彼此的打算心知肚明,一个尚未到手的雄子才有讨价还价的价值。等他一旦归化与虫族之后,要让这些大人物办事,说的好听一点是凭借个体的魅力,说的难听一点是出卖色相。
“那你要答应他吗?”里昂问道。
“去后勤委员会问问地球这个殖民地的价值。对了,还有我的积分,我记得从入伍以来就没有用过。”抱怨归抱怨,相较后者,弗里德更喜欢这个和他讨价还价的雄子。
“是!”里昂立刻回答道。他正要走,这时他的智脑震动了一下,他看了看,然后说道:“长官,狂风号那群匪徒终于扛不住了,审讯结果出来了。”
当罗南他们终于完成所有科室的实习,终于轮到最后一轮考验——见习测试,完成这个测试之后,基本上见习医生转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之前,各方面的消息都告诉罗南,这种见习考试都是走个过场,不用太担心。
第二天,一大清早,安德森医生就带着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病房。这场见习考试不同于学院里面的各种测试,是考验见习医生处理真实病例的能力。在测试开始之前,助理医师会将包括医疗全息辅助决策装置在内的所有辅助诊疗仪器关掉。被测试的人员只能凭自己掌握的知识和经验对病人的病情进行初步的判断。但是,这并不算特别难的事情。只要这个实习医生在实习期间对病人稍稍关注一下,不至于对书本上的知识一抹黑,还有看一看病人处在哪个病房、观察一下护士在电子tips上记下的细节,基本都可以说个八/九不离十。
罗南不知道地球上的实习医生是怎么样的,但这一点还是比较佩服的,不愧是实践派的虫族。罗南曾经和护士长威尔讨论过,如果遇到没听说过的疑难杂症怎么办呢?抽中的人岂不是很倒霉。
“疑难杂症是小概率事件。大部分虫族都是因为酗酒、斗殴、精神失控或者是逃避上班而进的医院。当然,要是真的遇到这种事情,”威尔耸了耸肩,“自认倒霉了,毕竟这就是现实。”
罗南有点懂他的意思,没有绝对公平的考核,因为现实本来就不公平。而作为这个社会的一员,除非逃到没有人的地方,否则,即使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也只能咬着牙,挺下来。
测试按部就班,不比罗南预料的难,也不比他预料的简单。总体来说,难度和他预期的差不多。他已经做了充分准备,心中并不感到担忧。因为知道自己在过去的时间已经尽了全力,即使失败也只能算他的运气不好了。俗话说,天要亡我,非战之罪。一个个见习医生都过去了,有的困难,有的简单。有的对答如流,把病人的症状、药史和治疗方案讲的清清楚楚,有的特别差的也能勉强看出自己面前的是个活人。
但是,大部分都平平安安过去了,本来这就不是一个为难实习医生而设置。等终于到了罗南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他被安排到了最后一个。其他实习医生们都已经平安过关,即使没有敢大声说话、庆祝,也都面带微笑的看着最后的菲利普。因为他平时的表现,没有人会怀疑菲利普医生会通不过这场测试。
最后一名病人了,等到了他的床位时,突然有人“咦”了一声,躺在那里的不是原来的那个病人了。病房他们早很熟悉了,每个病人在什么床位上也都大概有了印象。有记忆力好的模模糊糊的想起,原来在这里的好像是个高高瘦瘦的病人,但是现在躺在这里的分明是个胖子。
罗南对各个病房都十分了解,只瞄了一眼就明白了,人已经换了。
安德森医生似乎是看出了他们的疑虑,说道:“原来的那位病人已经在昨天出院了。今天这个病人是昨天下午刚刚接诊进来的。”
在罗南接手的时候,已经有人小声议论道:“这种情况只是轻微过敏吧?菲利普真是太幸运了。”
有人应和道:“是啊,分分钟通过。”
其实,他们的行为已经算是一种提示,安德森医生扫了人群一眼,大家赶紧闭上嘴巴。
罗南当然也听到了人群中的低语,但并没有马上下结论。他首先查看了护士留在床头的tips。从护士的标注就能看出这是微噬粒细胞对β类冠状病毒的轻微过敏反应,β类冠状病毒本身危害不大,但是过敏反应却非常恼人。它对虫族而言,有点类似于地球上的流行性感冒。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卷土重来,但危害不大,一般可以成功自愈。
接着,罗南查看了病人的症状。果然和护士的信息相差不大,接着罗南又开始询问病人对自己的症状描述,因为没有医疗全息辅助决策装置,这个只能靠口头上的询问和检查来得到。
他问的非常仔细。
病人有些不好意思,这点小毛病本不该住进医院的,但是因为属下们太紧张,还是住进了医院,还麻烦这位小个子医生多次给他检查。
问完了之后,菲利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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