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淇一把抓住他后颈子,“正好我还没给你做什么该死的检查,你知道我没钱,现在扔了你正好。”
丑东西一下紧张起来,眼中慌乱无措,“妈妈……”
江北淇大吼:“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谁知道你是哪儿来的鬼东西!”
丑东西被吼得生生顿住,眼中布满绝望。
一时间再无说话声,场面焦灼。
这时,丑东西的身体忽然开始发抖,粗硬的皮肤变得滚烫起来,口中低喘阵阵,瞳孔金的吓人,狠戾又乖张。
江北淇就感觉手心一烫,灼热到无法忍受。吃痛的一把将手里的丑东西扔下,快速甩动手腕。丑东西一下落了地,两脚平稳站住,身体发红胸口难以抑制的起起伏伏,似乎随时随刻就要爆裂。
江北淇向后退一步,“你要干什么。”
丑东西金色的瞳孔里已经泛起红光,可怖骇人。他粗大的尾巴用力砸向地面,“砰”的一声烟尘四起,地面生生砸出一道裂痕。
江北淇又向后退了一步,“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丑东西仰头看着他惊恐的脸,口中呼出浓重气团,朝着他迈出了步子。
江北淇往后一退却一把贴住了墙壁,已是退无可退,他抖了唇,“你要干什么。”
丑东西原本黑色发金的甲片如今布出红光,似要燃起火苗。他张开嘴朝着地面猛然呼出团气,只见一团红色烈焰凭空而出一下烧上地板。
江北淇看着不正常的丑东西,脑筋暴出,怒吼道:“停下!”
丑东西痛苦的看他一眼,张开肉翼似有风动,他似乎正竭力的想要停止但却难以控制,红色的眼中泛出泪光。
江北淇看着丑东西的样子只觉得心中发苦,惧意已消,他慢慢从墙壁一旁往他身后绕去,丑东西见他动了也不由自主就跟着动作。
江北淇冲着他大喝一声,“别动!”
丑东西难受的呜咽,尾巴在地面上甩的“砰砰”作响。
这时房门忽然响了起来,外面是扎克曼恼怒的暴吼,“你在里面做什么?要死吗!”
江北淇无意去管,他的所有心神都在丑东西身上,他看得出他的难受他的痛苦……
江北淇终于绕到丑东西身后,喉头哽咽两下,眼睛紧紧闭住。江北淇承认自己害怕,他似乎都能轻而易举的听见自己慌乱的心跳声。手紧握成拳,暴出青筋,牙齿不住的打颤……江北淇猛地深呼吸了两口,然后迈出步子朝着丑东西就扑了上去。
☆、第20章 北北逼问丑东西
窗外是一片晴朗,风吹动树叶刷拉拉作响,鸟儿吟唱。
江北淇心想,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如此头脑发热不管不顾的就扑上去,至少……要先把自己裹得厚点,这他妈的真是太烫了。
江北淇的胸口紧紧贴住丑东西的后背,两臂扣紧。他已经感觉不到丑东西皮肤的粗糙,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恐惧。皮肤灼烧的味道自两人的相接处混着缭烟漫漫弥散,江北淇狠狠地抱住丑东西,死咬紧牙齿低喘,“你他妈给我停下。”
丑东西不能控制的发抖,瞳孔中金色红色狂烈交错。突然间,他猛地高仰起颈子发出一声诡异的长叫,声音一起,“砰”的一声将桌板瞬间震裂,木屑四溅桌上物品滚落一地。江北淇还死死抱着他,胸口焦红的皮肤已经绽开,可以看见其中森白的骨头。他嗤嗤的低吼:“停下来。”
丑东西却像是发癫了一样的疯狂扭动,想要把身上的江北淇甩开,他尖利的爪子抓挠地板,尾巴急速甩动。
江北淇被晃得脑仁都要炸开,两臂却还铁钳一样狠狠地抱住他身体,“我不会丢掉你的,丢掉你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丑东西听着背后的声音猛地瞪圆了眼睛,虽然口中还是难控的低鸣,身体也还在不住的发热扭动,但却已经不再失心疯般的癫狂咆哮。他就像个急需被安抚的孩子,簌簌发抖,脆弱又可怜。
江北淇忍着疼痛,“我知道你能停下来,江蛋……”
这是江北淇第一次如此叫他,不是向人介绍不是语意搪塞,是真真实实的唤他,江蛋。
丑东西一瞬间愣住,江蛋,江蛋……他的名字……
扭动的身体逐渐停了下来,口中难耐的唤着,“北北,北北……”爪子不住的抓挠地板,喉间的低喘与难听到几乎声嘶力竭的吼叫相互交错。他在忍耐,逼着自己控制自己,可是身体的发红发烫却很难消退。
江北淇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我在,我在。”手轻拍在他身上,毫不嫌弃的不断安抚。
过了有许久,丑东西粗喘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他金色的眼瞳也逐渐恢复原色。江北淇的手臂还搂着他,但凡是接触过的皮肤都已经红肿、起泡、焦黑……
外面依旧是晴朗一片,枝头的鸟儿温柔缱绻互相喂食,亲昵依偎。
丑东西抖抖僵硬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扭头去看还紧抱着自己身体的男人。但江北淇根本不理他,他似乎是睡着了,一动也不动,似乎是死了,皮肤都焦了……丑东西委屈又害怕的哭起来,眼泪顺着眼睑往外流,抽噎的声音断断续续,扰人清净。
这也许是丑东西觉得最可怕的一天,他垂着头淌泪,眼眶通红。小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江北淇觉得丑东西聪明是聪明但有时候也是蠢的可以,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丑东西竟然还维持着之前的动作,仿佛一座小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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