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颠苏格兰北部.德兰贝尔
灰蒙蒙的天空笼罩了这个海港城市,天空中一架涂着白星的c-17运输机从城市上空飞过,那是盟军的运输机而那很明显的布列塔尼亚的飞机。
盟军撤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苏格兰,大量的资本家和官员都携家带口的前往仅剩的盟军控制港口,街道上警察吹着哨子挥舞着警棍企图把混乱的人群拉回来,但是这些提着行李箱或者抱着孩子的人明显不会顾及什么秩序。
就在二十公里外红军的坦克压过铁丝网,t72坦克停在街边红军端着枪站在公寓门前,而一名名高举双手的盟军士兵从中走出,记者在坦克组员的协助下从侧面爬上坦克,记者摇晃的站起身端起摄像机拍摄下了这一幕。
这些惊弓之鸟们当然知道红军在步步紧逼,那穿着棕色风衣的中年人提着行李翻过沙袋,他摔在地上行李箱也重重的摔在地上,那昂贵的皮革看来贬值不少但是他可不打算管这个。
他从警察身后跑过跑到码头门口,那里挤着许多人而码头门口放着三张桌椅那里坐着三名盟军军官,他们身后面前盟军士兵们端着枪顶住人潮只一个个放人。
“先生您的证件不合格。”,军官面无表情将证件递还给这名绅士,“您不能上船。”,绅士拿着证件不可思议,“先生!我是牛津大学文学系的教授,您不能这么做!”,军人微笑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我们要的是高级官员,高阶军官和物理化学以及数学专家。”
军官抬手,“卫兵,请这位先生离开。”,“你不能这样!”,士兵架着绅士离开军官冷冷的一笑,“下一个。”
在混乱中依旧有保持冷静的,在码头外的路旁黑色的轿车中海尔森和毒药坐在车中,海尔森坐在副驾驶上透过玻璃看着那些混乱的人群,平民永远都是这么容易混乱,他们不会理性来思考。
“红军很快就会解放全苏格兰了。”,海尔森没有转头这么说,毒药手扶在方向盘上,车内很安静外面的喧嚣传不到这里面。
“是的,组织上已经通知转移了,盟军的撤退出乎意料。”,海尔森一笑,“但也是好事不是吗?不列颠的结束我们就能进军非洲和大西洋了。”,毒药看着那巍峨的轮船不列颠的旗帜在空中飘扬。
“是啊,整个进军都又进了一大步,但是我们生存于暗夜中穿梭于各个战场,幽灵一般这就是暗幕中的人啊。”,毒药似乎在感叹,是啊一个老特工都有特别的经历毒药也不例外。
“我都当了二十几年特工了,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以至于我儿子大学毕业我都没参加。”,毒药资历自然老能领导整个不列颠情报网络的人自然是老特工。
海尔森自嘲般的笑着,“一样啊,九年的特工生涯我也习惯了黑暗,阿富汗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在活人的世界我已经不存在了。”海尔森至今记得在阿富汗的经历,当那枚导弹飞来时自己也许已经死了。
毒药拍了拍海尔森的肩膀,“我也在哈尔科夫就死了,我们俩都是已经死了的人,生人的世界不属于我们。”
码头上一名提着行李箱的人撞开士兵冲向轮船,站岗的士兵端起m4便是开火,子弹穿透了那人的脊椎原本华丽的衣服已经染满了鲜血,他倒在水泥地上鲜血慢慢流出染红了大地,两名在哨塔处的士兵走来抬起尸体离开,只留下一滩血迹和磨损的行李箱。
毒药从车顶的夹层中取出一个表格和证件将其递给海尔森,“你的新身份。”,海尔森单手接过打开证件,那是一个军官证是布列塔尼亚军籍,保利.维托大尉布列塔尼亚第4游骑兵团的连级指挥官。
这个不怎么著名名字的主人已经死在了北上撤退的路上,但是这个名字却再次出现在了部队序列中,而第4团也基本在爱丁堡损失殆尽。
“我去那里?”,海尔森很平静没有丝毫波动,自己已经换了好几个身份,而海尔森这个名字只出现在cia的殉职名单中,而现在他只有“黑精灵”这个代号。
“冰岛。”,毒药说出了这个远在大西洋北部的岛屿,那里被称为冰与火的王国,南部温暖而北部却是极地冰原,而毒药的意思是海尔森要去那个地方。
“不去爱尔兰?”,海尔森提出了疑问,毒药拍了一下方向盘,“爱尔兰很快就会起义退出战争,那边的同志已经在做工作了,但更重要的是……”,“更重要的是盟军来不及展开部队,防御无法构建。”,海尔森说出了毒药想说的话。
毒药一笑,“也对你是西点的优秀学员啊。”,是的西点出身的海尔森不会看不懂战局,也没人会知道利比里亚的陆战队战士海尔森.肯威下士。
毒药看着那波涛的海面上驶过的运输船,上面满载着一辆辆排列整齐的悍马军车,“爱尔兰的时间太短盟军没法进行有效的防御,加上爱尔兰人不打算帮盟军,所以盟军会退守大西洋,依靠冰岛为基地进行大西洋防御。”
优秀的特工不会对命令突出太多质疑,而海尔森明白这一点,海尔森将证件揣入风衣内包中,“明白了。”,海尔森推开车门随后关上走向码头,毒药看着他的背影一笑,“看来他没问题,我也得去新英格兰洲了。”
毒药倒车转向开向了另一个港口,一个前往布列塔尼亚本土的港口。
“长官,你能活着从爱丁堡突围真是幸运。”,检查者看着保利少校的证件,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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