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让丁佳怡实施,除非她跟乔子衿被逼入绝境,没活路了,她在喝了十几瓶酒之后,倒是敢对乔楠下这个黑手。
相反,乔楠人手多了去了。
指不定她跟乔子衿出了什么事儿,哪怕中国讲法,最后还查不到乔楠的身上,她跟乔子衿的命白丢了。
“是吗?”乔楠的嘴唇轻颤了一下,将眼底深处的哀恸彻底抹去,换上肃杀之气:“可惜了,我上了大学之后,心得厉害,一点看电视的时间都没有。我跟你说的话,可不是在背台词,我是认真的。”
“你想怎么样?!”丁佳怡又气又急:“翟升可是当兵的,你要敢乱来的话,翟家还能要你?你最后可别把自己搭进去。”最重要是别伤害子衿!
“我会怎么样,取决于你。”乔楠把那一缕头发,放在了茶几上:“你要想情况严重一点,就继续待着,碍我的眼。反之,赶紧滚!”
不躲了,不避了。
她已经二十了,她已经成年了,她应该硬起心肠来,用自己的办法,把自己保护起来。
“是不是我现在走了,你就不会再动你姐一根头发?”丁佳怡不放心。
乔楠嗤笑:“我说了,你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还给你宝贝女儿。”乔楠看向了茶几上的那一缕头发,动了动被丁佳怡拍了好几巴掌,还在疼的后背。
“不行……”丁佳怡怕了,急了。
“要是一分钟内,你不滚……我听说,六、七十年代那会儿有一种头,叫阴阳头。乔子衿那么漂亮,那么优秀,我相信她顶着一个阴阳头,一定会更优秀,更出色的。”
丁佳怡紧张地手抓着衣服,这个死丫头是真的要拿子衿开刀,不肯罢休了:“是我打的你,这头发也是我扯掉的,有什么事,冲我来!”
“还有三十秒。”
丁佳怡不是她亲妈,她一定会这么干。
老天爷非让她们是这种关系,她不能对亲妈做什么,对亲姐姐做什么,那骂名和罪名,就轻多了。
“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凶你,骂你了。我,我把你当成菩萨一样供起来行不行?”
“十五秒。”
“求你了!”
“十秒。”
“你……”
“九、八、七……”
嗖的一下,脸色发白的丁佳怡脚下打着晃儿,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就怕听到乔楠如恶魔一般的声音,数到“一”。
阴阳头?
子衿要真成了阴阳头,那书,子衿都不用继续念了!
听到丁佳怡离开后的关门声,乔楠长吐了一口浊气,然后木然地笑了:“难怪天底下有这么多坏人,还是当坏人痛快。欺负人的滋味儿,到底是比被欺负好。”
笑完,乔楠就恨了起来,她不敢恨天,只能恨命。
她是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丁佳怡那么一个妈。
丁佳怡刚刚竟然说,就因为她生下她,所以她必须把自己的幸福让出来,就当是还了她的命了!!!
如果可以的话,乔楠真不想对乔子衿浪费力气,她更想把自己遭受到的一切不公平待遇,全都报复回丁佳怡的身上。
可是乔楠知道一点,她就算把丁佳怡剃成了一个光头,丁佳怡不但不会觉得难过,不能见人,第二天她反而会顶着一个大光头昭告所有人,她这头是被亲闺女给剃的。
不一样的是,她要动了乔子衿一根头发,让乔子衿哭,丁佳怡就跟心上被戳了一刀似的,血淋淋地疼。
既然如此,她倒是更愿意浪费力气在乔子衿的身上,好让丁佳怡肉疼。
“楠楠?”接到乔栋梁的加班电话,翟升开着车子,来到了小院儿的门口,敲了几下,一直没有人回应自己。
想着乔楠今天肯定还没回学校呢,再加上自己敲门一声没人应,翟升看了看四周,把手套拿掉之后,干起了自己的老本行——翻墙专业户!
进了院子之后,翟升发现里面的门是开着的,最重要的是,翟升隐隐约约闻到空气里带着那么一点酒甘烈的味道。
岳父加班,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所以才让他跑一趟,把楠楠接到翟家去的,为什么家里会有酒的味道?
楠楠不喝酒。
翟升往里走,才靠近没几米,空气之中的酒味儿就更重了。
屋里传来有一点动静,接着一阵乒乓玻璃瓶撞在一起的响声,一只酒瓶就打着转儿,哗哗地滚到了自己的鞋子边上,撞了一下。
翟升皱了皱眉毛,把酒瓶子捡起来放好,免得有人踩到它滑到:“楠楠?”
看着两眼朦胧,双颊红扑扑,整个人就跟面粉似地半趴在茶几上,嘤嘤凄凄,翟升眼里闪过担心:“楠楠,你怎么了,为什么喝酒?”
认识楠楠这么久,这还是楠楠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喝酒。
“酒?”乔楠大着舌头,两眼涣散,手一摇一晃地抬了起来:“对,我,我的酒,我的酒。”
乔楠虽然对丁佳怡和乔子衿下狠心了,但两世为人,两世都被这两个女人折腾,乔楠心里的苦,真是说不清道不尽。
乔栋梁有喝两口的习惯,加上他平时为人不错,就算没有什么亲戚,偶尔往来的朋友和大院里的老邻居还是有的。
正是如此,才让乔楠翻到了这些酒。
乔楠从来不喝酒,一,这对乔楠来说,是奢侈品,她连病都不敢生,更何况是花大把的钱,借酒痛醉一场呢。二,这东西,乔楠一直觉得苦,就算是葡萄酒,那丁点的苦味,她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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