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把手伸到外面,感受一下晚风的灵魂,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喂喂,能感觉得到吗?”
“……”过了好久,楚希凡才听到那边传来的纷杂声,夹杂着一个女人杀猪似的海豚音,“哎噢——!米总!危险啊,顶楼的落地窗不能打开,哎、哎,哪一个也不行……¥#@”
举着手机远离自己的耳朵,楚希凡超级受不了这种具有跨时空穿透力的女高音,心想着可别因为自己一时兴起的提议而毁掉米晟这么一条鲜活的生命啊,那得是多大的罪过。有些人的生命重于泰山,有些人的生命轻于鸿毛,就算米晟的那条贱命比泰山轻点,好歹也能赶得上峨眉山吧。
“造孩子也该造完了,大米,你能否发出一声带有生命气息的信号,好让党和人民知道你还安在?”
估计是被楚希凡这么接二连三的亲切称呼给搅晕了,米晟在那头抽风般吃吃的笑起来,“窗户打不开,风没捞着吹,挺遗憾的。放心吧,我现在一切生命活动的指标都很正常,呼吸的幅度也很均匀,无任何异常现象出现。”顿了一会儿,米晟的语气倏然又变得温柔起来,“好好睡觉,这件事我会认真处理的,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腾地,楚希凡就没了音,不可否认,米晟最后这句话立竿见影的让他涌出了一股小感动,还是发自肺腑的那一种。
鼻子有些发酸,看来是这风刮的有些猛烈,“别介啊,你说我这么一个皮糙肉厚的大老爷们,到你嘴里咋就变成一弱柳扶风般需要人保护的林黛玉了呢?这些媒体就喜欢捕风捉影,屁大点芝麻绿豆的小事能让他们炒上天,估计过一阵也就消停了。再说我也没什么损失,声誉名节啥的对我也没什么意义,撑死也就是走出去比平常人拉风点,你该干嘛干嘛,甭管我。”
吸了吸鼻子,楚希凡觉得自己真是伟大的够低贱啊,高风亮节的中华名族传统美德被自己糟蹋的既没了风度也没了名节。就因为米晟这么一句关心的话,他把自己所有的感受全都排在了后面,祭奠般奉献出自己的所有,任凭米晟的处置。
“外面风挺大的,你回屋吧,别感冒了。”风的呼啸声通过手机电磁波的转换变成悉悉索索的摩擦声,米晟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我已经到停车场了,挂了啊,晚安。”
“嗯,拜拜。”端着手机,楚希凡静静地等待着忙音的出现,一股陌生到让他无所适从的违和感从心底蒸腾起来。
“你怎么不挂电话?”
“哦,还没来得及。”
“嗯……还有件事,”米晟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这倒让楚希凡新鲜了一把,“路路最近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楚希凡想了想,毅然决然的说了一声没有。
回到宿舍时,余延已经从外面回来,只是脸色看上去不太好,阴沉的像是能下雨。看到楚希凡,他也没有说话。
姚胜宇边拨弄鼠标边问,“延子,听团子说你今天见的那个妞是个绝色,真的假的,跟哥哥分享一下。”
“如果钟无艳算是个绝色,那她也勉强能够格。”抽出一支烟点上,余延开始吞云吐雾。
“你小子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吧,擦,又抽烟,上次那没熄灭的烟头差点把我主机给端了。饭,把延子押解到阳台上去,让他在那儿自生自灭。”
姚胜宇刚说完,余延就泄愤般把烟掐灭,“砰!”的一声进了洗刷间。
“别管他,脑袋让大象的屁给崩了。”姚胜宇看着洗刷间门口不断往下抖落的墙皮,头皮有些发麻,那得使多大的劲啊。
楚希凡不知道自己在哪个方面得罪余延了,三番五次的主动说话换来的只是对方带着西伯利亚寒霜的冷脸,次数多了,他自己也厌烦了。谁闲着没事犯贱似的老拿着自己的热脸蹭别人的冷屁股,自己又没有受虐的倾向,想是这么想。但心里难免还是会疙疙瘩瘩的,毕竟余延是这个宿舍里跟自己最合拍的一个,两年多的兄弟情义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抹杀掉。
“胜哥,你把刚才的网页打开让我看一看。”
“你小子挺潮啊,没事还能被同性恋的花边新闻给勾搭上,看来男人这张脸还是很有用的,就像你,连角度这么差的镜头都能拍出明星的范儿,有前途。”
楚希凡嗯嗯啊啊的虚应了几句,看着自己被米晟拖拽着走出电梯的图片有些暴汗,就那鸟巢似的发型也能看出明星的范儿?看来姚胜宇只当这是一件不靠谱的花边新闻,丝毫没有对他和米晟为什么会在一起的缘由产生怀疑。
“海天集团工程项目的竞标会,10月28号,这不就是大后天嘛。看看下面说的什么,届时海天集团老总楚世海会亲临现场,与最后的中标集团签订协议,这将是本年度最大的一次工程项目合作。据媒体报导,在众多的投标集团中,百圣和华祁最有实力夺得最后的加冕资格,两家集团势均力敌,不分伯仲,究竟谁会……”
再后面,姚胜宇复读机般嘟嘟的说了些什么,楚希凡脑中已经没有了印象。他只是冥冥之中感觉到,米晟一定是被人给坑害的,所以才会和自己发生那种关系,而陷害他们的那些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走狗屎运。把自己都给瞄上了。
“饭,图片上这个中年老男人还真跟你有几分神似,啧……可惜人家是总裁。”
“你这话说得巧了,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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