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开始工作了,挂了啊。”
宁洋挂了与李子忱的电话,开始专心地应付繁忙的工作。要整理交给文漠颂的资料,还要排好他外出与开会的日程,有时候还被要求负责去买食物。
这可以算是他真真正正的第一份工作,他读书读了那么多年,脑子都要被读坏了,这次当助理,对他来说可是宝贵的人生经验。
总观他与文漠颂的上下属关系,还算维持得正常。而且他是上司,宁洋一到上课时间,他也会随便找个理由,让宁洋翘班去学校。
宁洋个性偏冷淡,除了那几个好友,他是不会主动与人搭话的,公司里和他经常打照面的那些同事个个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仿佛在嘲笑他这种空降员工。
不过他也不在意,每天上班下班,有时候文漠颂捎上他一起,有时候他自己坐公交车。他是个男人,对付那些红眼或是白眼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视而不见。
总之,同事有意地排斥他,他没关系,只要不太过分就好。他从来没想过和他们打成一片,这样的状况他也没有什么不满。
文漠颂也没有对他很苛刻,相反态度还很奇怪,宁洋联想到李子忱一直叫嚷着要自己离他远点,他对自己有意思。一想到文漠颂这匹马渣可能会甩着尾巴来吃他这根回头草,宁洋就觉得有难以接受,现在跟文漠颂朝夕相处已经让他变得不知所措了。
现在有了一纸合同,他不能随意离职,幸好文漠颂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没有再要他去见刘姝。
宁洋对着翻开的资料想得入神,文漠颂的秘书敲了敲办公桌。
秘书:“宁洋,总经理让你去一趟。”
“嗯。”宁洋被发现走神,尴尬地应了一声,起身走到隔壁的总经理办公室,抬手,敲门。
“进来。”
宁洋推开门进去,文漠颂正戴着黑框眼镜在处理公文,他以前还从来没有见过文漠颂戴眼镜。戴了眼镜的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沉稳,斯文。
窗外一片昏暗,阴云层层罩在这座城市上空,办公室里开了灯,宁洋忽然觉得他的身影有些孤独。
见宁洋愣在门口迟迟不说话,文漠颂抬眼不解地看他,问道:“怎么不过来?”
“嗯……找我什么事?”
“待会的酒局,你陪我去吧。”文漠颂翻完手上的文件,然后洋洋洒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放在一旁。
宁洋:“这是秘书的职责吧。”
“这也是助理的职责啊。”文漠颂摘下眼睛,说:“秘书也好助理也好,陪上司参加酒局饭局都是有必要的。”
“知道了。”宁洋随意地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翻自己随手带着的行程本,“待会是……瑞康的老总,听你秘书说他请了你两次了哦,这次怎么就答应赴约了。”
“之前那是他想合作,一般生意没谈之前我都不会赴约,一旦赴约就是有意思要合作,那如果我还有更好的选择呢,岂不是显得麻烦,又或多或少得罪了他。现在合约方面也交涉得差不多了,当然得答应,这都请了第三次,不能驳了他的面子。”
宁洋点头,很受教的样子,又问道:“你们这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你都来这么多天了,还不知道啊。主要是做日用品,后来在房地产和食品方面也有所涉猎。”
文漠颂抬手看了看他高贵的,一看就是名牌的手表,说:“差不多了,你去准备一下。”
外面还是阴沉沉的,雨还没有下,空气有点闷热,现在已是四月,这场雨过后大概会开始升温了。宁洋坐在后座想着,原来已经是四月了,那么就是说春节在他不注意地时候过去了。反正他已经有四年没有注意这些节日了,特别是寓意美满,举家团圆的日子,他更是觉得不必要在意。
印象中学校放寒假之后,李子忱有一段时间回了家,说要去陪家人。而自己则是不分昼夜,每天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混混沌沌地过日子。
就像是被整个世界忘记,抛弃,隔离一样,没有人像他一样,过年了都不知道。
宁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可自拔,就像发现自己忘记了春节是多么了不起一样。
文漠颂握住他的手,让他回神,吩咐道:“待会你就在一旁吃饭就好,不要多说话,他们就不会注意你。你不能喝酒,如果他们敬酒我尽量帮你挡,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
要宁洋扮哑巴可是他的强项,他可以坐在一旁,闷着不说话。酒局上难免会有些大老粗喜欢劝酒,宁洋不能喝酒,这种时候保持沉默地吃自己的饭是最好的。
文漠颂让司机在一家饭店停下,自己替宁洋开了车门。上司替下属开车门是不合规矩的,可是文漠颂这么做,难免让宁洋觉得他很照顾自己。
他们一进去,马上有侍者将他们引入包间。走在前面的文漠颂穿着黑西装,英挺帅气,宁洋则是穿着蓝色的休闲西装上衣与白色裤子,学着文漠颂挺直腰板。
包间内有五个人,除了瑞康的老总和他的秘书,还有其他公司的老板,看来这次的酒局不单单是为了那单即将谈成的生意,还为了要让大家认识认识,做做朋友。
文漠颂与他们一一握手,宁洋则在后面恭敬地站着。这场酒局由瑞康的老总作东,为合作的事,也有意将其他公司的老板介绍给文漠颂。
商场上就是这样,有人欣赏你,就会想和你做朋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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