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溯。
昨夜,李兵、明中信带领军士、学员们悄无声息离开驿站之时。
“明师爷,那些物事留在驿站是否太过可惜了?”李兵满面可惜的回身看看驿站,冲明中信抱怨道。
“李将军,舍不得孩子哪能去得了云南呢?”明中信一脸平静地安慰道,“要知道,如果有这些累赘,只怕咱们会被累死在去云南的道路之上,而如果去不了云南,又有何人能够协助钦差大人拯救云南的百姓啊!该放手时且放手,放心,只要我们到了云南,银钱、物资等等一切尽皆会有的!”
“唉,话虽如此,但如此平白扔掉,那也可惜啊,如果这些物事到了云南,能够救得了多少灾民啊!”李兵叹息道。
“不是白白扔掉的,起码便宜了驿站,自会有人将这些物事变卖套现,为大家服务啊!”明中信言不由衷道。
“那倒也是!起码比扔到江中有用啊!”李兵望着明中信,诡异地笑了一声。
切!明中信翻翻白眼,腹诽道,不就是之前想让你将船只凿沉江中,连这些物事一同沉江吗?至于念叨这么长时间?况且,咱们可没有白扔掉,那些物事可还安静地呆在咱的储物袋中呢!到时再吓你一跳!
“明师爷,你说,那贼人们会否就埋伏在前面?”李兵望着深深的夜色,突发奇想地问道。
“埋伏?这倒也有可能!”明中信面色一变,“咱们快走!”
说着,他一马当先向前冲去,但在背转身之时,却是面露狡黠之色。
而旁边的赵明兴等学员们冲李兵诡异一笑,催马追向明中信。
“知道可能你还跑得如此快!”李兵冲明中信的背影翻个白眼,嘴里嘟囔道,“如果贼人们就在前面埋伏着就好玩了!真是期待啊!”
这下旁边的军士们也纷纷翻着白眼,相视苦笑,咱们将军还真是逗逼啊!居然盼着有伏兵,摊上这样的将军真是咱们的悲哀啊!
这一行人乘着深深夜色踏上了前往云南宜良的征程。
“什么?平空消失了?”大供奉一把将传报的斥候抓起来,双目圆睁狠狠盯着他问道。
“是,是,------”斥候被吓得都结巴了。
“大供奉,先行问清楚再说!”旁边的特使用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就是一阵头痛。这几日,这意外可真是不小啊!尤其是这大供奉这几日都快被整得精神崩溃了,一个个坏消息频频传来,就连一向算无遗策的公子爷的计策都被那明中信破去。
他的火越来越压不住了。
更过分的是,今日有个好消息,说是明中信等人已经到了叙州府的一个偏远码头,而且歇息在驿站之中。
他们大喜过望之下,特使更是连叫天助之,明中信居然放弃那在江面上航行得飞快的战船,反而上岸另寻他路。这真的是他在自己作死啊!
一时间,大家精神振奋,就连特使也说这明中信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就要被咱们层出不穷的人马,蜂拥而上,一鼓作气,一网擒之。
于是,大家连夜赶路,直奔敘州府,力求就在境内拿下他们。
就这,特使大人还不忘飞鸽传书,令叙州的教众,严密监视那钦差卫队,严令不得擅自行动。
另外,还下令如今附近的教众赶往叙州府,以形成合围之势,力求一击必中,将明中信这个隐患除去。
却不料,就在他们连夜赶路之际,有斥候赶来禀报,说是那钦差卫队整体消失不见,这,这,这不是拿他们耍着玩吗?
这下,大供奉的火再也压不住了。
虽然,特使的话是正确的,但这口气他就是压不下去,只好愤愤地将斥候扔在一旁,自己却在原地转圈圈,诅咒那明中信生孩子没**,走夜路就撞鬼。
你住驿站就住驿站,跑什么!乖乖等咱们将你抓住多好!太可气了!太可气了!
戴云看了一眼旁边转圈圈诅咒的大供奉,上前接着问,“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斥候被吓得双眼发黑,被戴云这么抓着,更加害怕,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出息!”戴云也是哭笑不得,咱们的斥候就这水平?唉,也难怪了!
具体怪什么,那就只有戴云才知晓了。
戴云慢慢将斥候放下,拍拍他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和颜悦色问道,“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那监视的叙州府教众都去哪了?咱们不是还有一只飞鹰吗?它又哪去了?”
斥候稍稍定定心神,看了一眼面罩黑巾的dà_boss-------特使,颤抖着声音回禀道,“咱们后续赶到的人见那钦差卫队驻扎的驿站内平静得可怕,深怕有事,就派人假扮驿卒,未等天亮前去查探到,那驿站之中的钦差卫队居然尽数凭空消失不见,那位兄弟被吓得都疯了,咱们再利用密语联络那些监视的教众之时,却发现根本毫无反应,不得已四处查探,才发现,才发现”
说到此,斥候激灵灵打个冷颤,眼神中浮现出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
“才发现什么?”这时,恢复平静的大供奉来到近前,见斥候不说,不由得追问道。
“才发现,才发现,那些监视的教众居然都已经死了!”斥候眼中的恐惧被无限扩展,声嘶力竭叫道。
“死就死了,有何可怕的!”大供奉不屑道。
“不一样,不一样,他们居然尽皆是一个模样,平静得可怕,面无一丝痛楚,就这样,平平静静地就死了!”斥候摇着头颅拼命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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