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认得,那辆黑色奥迪是江宁自己的车。
秦非快步上前,追上走在前面正跟人手舞足蹈吹牛逼的大春子,一把抢过大春子的车钥匙,喊了一句:“借你车用用!”
大春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非推到一边,“靠!”他骂了一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看着大少爷把他的爱车开走。
不是第一次开车追江宁了,与上次三环停车事件不同的是,秦非这次特别生气!
他恨不得猛踩油门,直接撞到江宁的车上,把车里那个不知好歹的死小子撞个半残,这才能解心头之恨!
江宁开车刚出会所没多远,就发现后面有辆车不停地拿大灯闪他,闪完了还跑前面故意别他,前几次他只当碰上爱玩的飙车族,故意放慢速度想离远点,谁知道那车就跟故意找茬似的,一直贴着自己。
江宁被纠缠得没办法,迫不得已把车开到一片写字楼侧面的僻静之地停下。
此时已是深夜,这个地段格外安静,也是时候把他跟秦非之间的事情好好解决一下了。
果然,他刚把车挺稳,那辆车就在他前面来了个漂移,秦非打开车门跳出来,满脸怒气地大步走过来,狂拍他的车窗,嘴里还叫嚣着:“下车!江宁,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来!”
☆、作死第一发
此刻的秦非,可以用四个字形容——气急败坏,恨不能把江宁大卸八块才能解气。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江宁,则坐在车里,面不改色地看着他,还是一副淡漠的神色,完全没有摇下车窗的意思。
秦非一看他这个样子,火气更旺了,他狠狠地踹江宁的车门,一连踹了好几脚,把车门踹出一个大坑来。
“江宁,你甭躲在里面装死,赶紧给老子滚出来!老子今天不操-死你,就他妈的不姓秦。”
江宁依旧无动于衷,仿佛就要是跟秦非较这个劲。
秦非像个被惹急了的公牛,又踹车门又敲玻璃,嘴里面污言秽语骂个不停。
“你他妈就跟老子面前装清高,对着沈中华那老狐狸摇尾巴发骚是吧!”
“老子真是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主儿,弄了半天比陈大头那里卖屁股的小崽子也好不到哪去,你们一路货色。”
“还有你那个爱贪便宜的老爹,为了做生意把你卖给姓沈的老sè_láng了吧,怎么着,你那骚屁股卖了多少钱啊?!”
正在气头上的秦非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江宁的吼骂已经越来越过分,甚至超过了底线。
不过这也难怪,他早已怒气冲得失去理智了。
从认识江宁那一天起,他就觉得江宁是个与众不同的人,无论是完美的外表、还是略显冷漠的性格,都是秦非以往从未见过的、对他有着致命吸引的类型。
尽管在追求江宁的道路上碰到各种艰难险阻,但什么东越是轻易得不到,就越显得弥足珍贵,他是越发的想要得到江宁,都快想出心魔来了。
上次两人一起吃刀削面之时,相处的气氛融洽,使得秦非心中大喜,总觉得两人关系有了进展。谁料江宁突然失踪一个多星期,这令他怀疑江宁是在躲着他,但即便是躲着他又怎样,越躲着越说明江宁的心里对他有了感觉,有感觉就比没感觉强。
他还在为此沾沾自喜,却突然看到江宁跟沈中华那个老sè_láng勾勾搭搭的样子!
这种当头一棒的冲击力,无异于新婚丈夫亲眼看到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
一向骄傲得心比天高的秦大少能不生气、能不暴怒吗?
秦非不管怎么骂、怎么踢车门,江宁就是坐在车里不下来,透过车窗,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秦非。
只是盛怒中的秦非却没有发现,江宁放在双腿上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紧闭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的神色很是复杂,仿佛正在做着强烈的思想纠葛。
秦非见到江宁不肯开车门,盛怒中的他左右看了看,跑回到自己的车边,打开后备箱翻了几下,翻出一套车载工具箱来。
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最大的金属扳手,走回到江宁的车前,照着驾驶室的那扇玻璃,狠狠地砸下去。
只砸了两下,玻璃就碎了,尖锐的碎碴散落下来,掉在江宁的腿上,有几块还顺着江宁的脸庞落下,把江宁的脸颊划得流出几滴鲜血。
秦非扔掉扳手,手从车窗伸进去,把车门打开便扑了上去,双手扣住江宁的脖子,竟是想要掐江宁的喉咙。
动作之间,秦非的手也被玻璃碎碴刮伤,红色的鲜血染在他的衣服上,可他根本无暇顾及,红了眼似的,真有想要掐死江宁的意思。
“操-你祖宗江宁,你他妈不知好歹的玩意,老子掏心掏肺地对你,你出去给老男人舔鸡把,我今天非得操-死你,让你再他妈去别的男人那里发骚!”
一直坐那里不动的江宁,这时候总算抬起胳膊,揪住秦非的双手。
秦非刚才在外面发脾气,又踹又砸的,费了挺多力气,江宁使劲一拽,就把秦非的手拽开了。
“别闹了。”江宁语气淡漠地道。
秦非哪是那么容易消气的?况且他都气成这样了,江宁还在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小子以为自己是谁啊!!
秦非一怒之下,把江宁拽出车厢,薅住江宁的领带,挥拳头就揍。
江宁竟然没躲,挨了秦非一拳,慢慢地皱着眉,绷紧了嘴唇道:“秦非,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要作死的!”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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