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无非输一些宝物给小舅子添摆设,算了!
哗啦,哗啦!
“皇上,该您了。”
皇帝一阵犹豫,这张就没出过,一旦打出去,可是要出大的啊!可是留在手里又没用,上停的牌不能留一张发财不是?再三犹豫过后,脚一跺牙一咬,“发财!”
果然,解墨卿推出三张一样的,“我杠!”摸出一张一看,乐得手舞足蹈,“杠上开花,外带自摸□□!”
剩下三只再也乐不起来。
哗啦,哗啦!
“内弟啊,姐夫今天可是不能再输了,要不回不了宫啦!”
解墨卿脸一板,“皇上,您这是在下达旨意吗?”
这是要推牌的节奏,皇帝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尽情玩,尽情玩!”心里却是连连叫苦,龙袴只怕真是要保不住了。
“要不,改斗*地主如何?”皇帝笑得无比诚恳。
三只爪子同时举起来,“免谈!”
那天,皇帝不负众望输掉了当天带来的所有钱物,甚至连姜升的钱袋都没有幸免。
晚上某人关起门来数钱,一边数一边念叨。蒙峻一旁看得哭笑不得。
“总算把斗地*主输掉的赢了回来。哎,”伸脚踹了一下身边的家伙,“有空学学斗地*主吧。”
“为何?”
“皇上玩斗地*主无非不想每次都输得太惨,虽然他富有天下,但总输给自己的臣子家,面子总是不好看。”其实他不想告诉蒙峻,自己实在不想每次斗地*主都是皇帝欢乐,自己忧心裤衩不保。如果蒙峻的裤衩不保,想一想,那就有点邪恶了!
“我学会了,墨卿又去做什么?”蒙峻轻笑,抬起他的下巴,玩味看他,想从他眼底看穿他真实想法。下一刻手被他扒拉掉。
“我能做什么,养家。最近我会很忙,但也不能每次皇上来了都抗旨不尊。”
“你真这么想?”
解墨卿叹口气,“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
蒙峻很想告诉他实情,其实他们不缺钱,他根本不用每天这么辛苦。作为自己的夫人,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开心的和自己在一起就够了。但是每次话到嘴边,看到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对他又毫不设防,便生生将那些话都咽了回去。多少次午夜梦回,睡不着时,他想象解墨卿得知实情的样子,只怕会非常生气,到时谋杀亲夫恐怕都是轻的。说不定会再次激起他离家逃跑的想法。
为了防止这种事再次发生,还是瞒一阵罢!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忙得人仰马翻,皇帝知道他一时半会闲不下来,索性也就不来打扰。但私下里曾召蒙峻入宫,提出一个他自认为圆满的提干计划。
“内弟啊,以蒙夫人之才,不进内府着实可惜了。”
“皇上的意思是——”
“朕也不是嫌弃内府詹事老眼昏花,不过他绘出的图案实在无甚新意。”
蒙峻:“……”
“朕知你不舍夫人辛苦,朕也不愿他整日劳碌。内府事情再多,也多不过泱泱天下。”蒙峻不语,皇帝再次诱惑,“给事内府,只为朕一人。”
“皇上!”姜升小碎步进殿,“蒙溪公子要老奴带话,府中出事,请蒙将军速速回府!”
“墨卿!”
皇帝再看过去,蒙峻身影已在殿外。
作者有话要说:
☆、撞破好事
“到底何事啊?”急的小舅子连礼数都忘了,可见事情不小,难不成蒙夫人又跑了?
姜升神情古怪,小声回禀,皇帝闻言那表情瞬间丰富多彩。
话说蒙峻赋闲在家,能称作大事的实在不多。比如那年解墨卿逃跑了,比如得知解墨卿有身孕了,再比如他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又比如解墨卿又有了。除此之外,很难找到再比这些大的事情了。
但是今天不同。
蒙府有两只脑门贴有二大爷标签的家伙逃跑了。
事情是这样的,它们刚来时,由于天气并不缓和,没地方给他们寻找新鲜的竹子,蒙峻一直命人给它们投喂肉食。有时甚至直接丢活食,如此一来,两只熊猫二大爷的普更大了。
随着天气一天天热起来,万物葱茏,解墨卿觉得是时候让他们换换口味,吃点粗纤维了。他是好意,整天食肉不怕胆固醇高吗?命人砍来新鲜的翠竹送进木笼,两只熊猫看都没看一眼。
那时解墨卿正忙着验收布料,没功夫管一对宠物,吩咐小心照看就自顾忙自己的。功夫不大,发财慌慌张张跑来,不停抹着汗,“夫人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你们蒙将军阵亡了?还是皇帝下旨抄家啦?
简直乌鸦嘴!
“夫人,黑白熊跑了!”
“哈,什么跑了?”
“黑白熊!”
解墨卿撩衣服就跑,“怎么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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