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满脸皱纹,眼皮几乎垂到了眼角上,看起来很阴险。“你很快就知道了,刚才挨的那两下根本不算什么。”
什么意思?“啊……”
他到底是上药还是上刑啊!我的喉咙一定叫破了……
说句实话,我这几天过的是我想都没有想过的奢侈日子。
马老头的脸虽然长的阴森,但是除了上药的时候再没虐待过我。蒋文生别墅的所有东西,都任我享用。
那牛b烘烘的音响,就算我是个不识货的,也知道是个好东西。那音质……那个环绕啊……我惬意地歪在沙发里听着音响中发出来的之音:“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如果马老头这个时候不走过来换上无聊之极的钢琴曲的话。
那几乎可以称之为游泳池的大浴缸,里面有像小喷泉一样的东西。我在里面撒了好多好多的花瓣,又润肤又芬芳。
——如果每次泡的迷迷糊糊正在梦见白马王子过来接我的时分,不是马老头把我从里面捞出来就好了。
最最重要的,是来教我素描的女老师。这个三十左右的女人,是那么的温柔可亲。虽然我对女人没有兴趣,但并不耽误我对美丽温柔的向往。
她那柔软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我的手心就会一片潮湿,脸就会没出息的发热。
那扑在耳后的呼吸都是那么柔软,“小花,你在画一个物体的时候,首先要想好,光线是从哪个方向照过来的。”
身后,就是我的身后的你啊!我内心汹涌着,她的声音怎么就那么好听?如果声音是有形的,一定可以从她的声音中捏出水儿来。啊!真想把头枕到她那看起来就很壮观的大胸脯上……
“叶老师,您结婚了吗?”
叶薇就浅笑着抚摸我的头发,“我儿子都8岁了。”
“谁那么幸运呢?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女人?”
她就微笑,不出声地浅笑。她的样貌其实并不出众,因此我相信了那句话,“女人是因可爱而美丽的。”
我见过太多女客了,那些脂粉掩盖下yù_wàng丛生的脸;那些为有了一点钱而得意洋洋的脸;那些内心脆弱却故作高傲的脸……我喜欢温柔平和的女人,不过分刚强或者懦弱,没有腻味的涂抹和做作的浮夸。她们身上有暖洋洋的芬芳和让人感到宁静的力量。
“叶老师,您的头发真好。每天都用护发素保养的吧?”我闻着她的发丝,偷偷地用余光打量她脸上的红晕。真美好……
——如果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装柱子的马老头没有不实趣地“咳咳”。
“好好画!”叶薇佯装严肃地打了我一下。拍在我的肩膀上,一点都不疼,是一阵阵暖暖的酥麻。
唯一遗憾的是,我这不争气的胃又开始折腾我了。这是早年长期饥饿留下的后遗症。偏偏马老头子对饮食格外用心,一天三餐外加一顿夜宵,包括各种精致小点,没有过半点重样的。我总是挨着个询问马老头,这是什么那是什么,问清了菜名和做法。等到以后我也有钱了的那一天,我要一样不落地吃回来。
“林先生,您到底想吃什么,可以和我直说。”马老头的抹布脸看起来有点忧郁。“少爷让我照顾好您,所以您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出来。”
我不说话,在心里流了大把口水后,假装不屑地起身,回房。“随便。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看起来就反胃!”
马老头还在背后阴森森地盯着我。哼!你让我不爽,我也让你不舒服。等我胃好的,非吃到你吐血……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一只僵尸要吃了我。
我请求,“我还这么年轻,受了很多苦,还没有过几天好日子,现在死了真的不甘心。”
僵尸硬邦邦地跳过来,僵直的双手居然还摸我的脸。又凉又臭的味道在我脸上蔓延着。
我跪下,给他磕头,然后开始脱衣服。“不然……不然你干我一次吧。”
僵尸点头答应。我急忙敞开双腿……然后僵尸那个黑乎乎的又粗又长的东西就顶了进来。我很痛,但还记得要表现出妩媚的神情,一边假装的呻吟,一边称赞:“啊……好大……好硬哦……”
“射了。”僵尸突然开口说话,“我没带套。”
“那怎么办?”我居然这么问。
“走吧。”僵尸居然还帮我拉好衣服,“我带你去买紧急药。”
僵尸一跳一跳的向前走,我跟在他后面。内心不住的忐忑,如果真的有了,那会不会是一个小僵尸。等一下……我不是个男人吗?我吓了一跳,急忙低头去找我的鸟。
我扑腾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掀开被子,低头一看,长出一口气……原来是做梦啊。
“鸟还在?”一个嘲讽的男声。环着胸,扬着下巴,黑暗中有些发亮的黑色瞳孔。“好大?好硬?”
蒋文生狠狠地板住我的下巴,“你脸做梦都这么……这么淫..荡?”
“不是……”我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是僵尸……”
“僵尸你都不放过?”蒋文生看起来很不爽,“你就这么饥渴?”
算了。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我有些灰心地垂下眼睛。心里也在纳闷,为什么会做那样的一个梦,梦中的恐惧感是那么真实。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打颤。
大概是我的沉默激怒了蒋文生。他看了我半晌,突然一屁股坐到床上,一把将我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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