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脚下的万丈悬崖入山,悬崖的前面是曲曲折折的长一段羊肠小道,顺着那路看去,一直指到悬崖对面山顶的一栋建筑。
这一带少见人烟,也许因为周围地势险要的原因,就连动物都很少。但是莫名的司空却觉得这里有些熟悉,貌似他对这里有印象。
“这断崖风景极佳。”霂知秋突然开口道;“崖下北边有条河,河流汇聚于山脚下的一个活湖泊,白天的时候站在这断崖之上便可鸟瞰到整断崖一下及湖泊河流的景色。”
司空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却只见那里是一片灰白,因为夜色的阻碍视线,能看到的只有山上种植得密密树。霂知秋说的那河流和活湖司空倒是能够看到些,因为那空个地方正因为微弱的月光而泛着鱼鳞般的银白色。
此时时值五月月末时节,白天日落西山的黄昏时分景色比得上秋日末的大漠风光,若是得空在这里休憩也确实是见乐事,只是现在……
霂知秋的天庭本就生得饱满,眉清目秀,尤其那明如晨星似的眼眸在看到司空眼中的赞赏之后便更显得神清气朗和丝丝喜悦。
霂知秋语不惊人死不休,下一秒他脱口而出的话直接惊得司空没了欣赏风景的心情,夜风中他道;“这里是魔教的所在地,平时很少有人看得到。”
“魔教?”难怪他刚刚觉得熟悉!司空再看向四周,却见这里除了地势偏僻了些便没有其他异样。若不是霂知秋此刻正站在他的身侧,他便是把这里当做普通的风景地也不差。
“刚刚来的路上遍布了魔教布置的各种陷阱和蹊跷机关,进来的路只有一条,刚刚你若是走差一步走慢一步现在怕是都已经喂了魔教养的那些蛊虫了。”在看司空摘星,霂知秋笑着说出让司空现在也有些心寒的话,他道;“你倒是好运气。”
山顶的也很甚是寒冷,司空又仅穿着一套单薄的白色衣裳,此时听了霂知秋的话更觉得背脊发凉,却见身侧的霂知秋毫无一点畏寒之态。
霂知秋突的向前走了一步,只见他神清略显兴奋,眼中满是意味不明的流光。
司空会意,跟了上去。
眼前的悬崖说宽不宽,说窄不窄,用轻功一般的人是很难过的去的。但是司空却能够跃过去,全因为他已经过去过一次,霂知秋说这里是魔教之后,司空便已经想了起来。这里他在半年前曾经来过一次,那次的目标是为了盗取魔教的牌匾……
只是那时和现在的情景心镜,却是相差甚多……
正当司空在想霂知秋到底打什么主意的时候,却见脚下一阵震动,然后崖下突然多出一条铁索,那铁索逐渐拉近,然后绷直。
“踏着这铁索过大对面。”霂知秋交代了一句,然后便向着那悬空的悬崖走去。司空还是以两步之距跟在霂知秋的身后,他脸上坦然的神色不像是初次走在这种悬崖之上,他见不稳定,如履平地。
悬崖那侧逐渐在眼前展开,两人走近,空中竟送来阵阵梵吟的声音,和着夜风中冰冷的阵阵暗香。
白衫的司空突然眉头一皱,口中轻呼;“这是什么?”
听了那声音不到瞬间,司空竟然觉得内息不稳。要知道司空习武十余年,内息是极少浮躁的,而且内息不稳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那什么音……
“教主。”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唤声,霂知秋人随声起,他脚尖一点便跃了过去。司空稍作犹豫还是跟了上去,只见悬崖之中未看清他的身法,他已如一点流星飘散而去。
到了崖边,司空径直落在霂知秋的身边。
“备茶。”霂知秋道。
“是。”下一秒,数十道身影一同道‘是’,声落处,是一排身着白纱长衣面带面色的女子,那些女子的脚步极轻,内功心法定是极好的。
司空不免心惊,听说过魔教内的人个个都行踪诡异,性情难猜。但是没想到魔教内的人武功都这么好。
这么想着司空突又觉得不对,半年前他来这里的时候可没见这么厉害的人在这里守着,半年前的魔教虽然也是守卫森严,但是却极其松散,貌似是认定了没人敢来造次一般的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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