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的笑嘎然而止,僵在了脸上,他道:“我师父有没有消息?还有,魔教怎么样?最后,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花夙风你的那性子有的时候真的一点儿也不可爱……”
花夙风被人说‘可爱’不满的瞪了眼司空,在司空的眼中却是别有一番味道。木头疙瘩居然也有瞪人的时候,把花夙风做木头疙瘩想,司空摘星不禁在脑海中想象一个长得像是花夙风的木疙瘩的模样。
“噗……”那模样实在是搞笑,司空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笑完,司空故意叹了口气,道:“你应该认识我师父,他怎么样了?有没有消息。”清虚子这个老顽童重新出了江湖,就算是不能够偷东西怕是也不会安生到哪里去。虽然如此,司空问出这个问题时眼中还是有些关心。花夙风见状,也不禁放柔了语气,再怎么样,司空摘星对清虚子是不假的。
花夙风狠狠瞪了他一眼,微挑嘴角,道:“清虚子前辈去了躺断剑门,见识了不少那些所谓成名英雄的嘴脸,也惹了不少仇人,怕是现在正被追着跑。”
司空摘星见花夙风那展开的眉眼一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花夙风是极少笑的,他这一笑虽然带着深深的嘲讽但那也算是个笑,那一笑,怕是把他这一年份的笑都用完了……
司空故意转开脸不去看花夙风,仿若没听到自己那悸乱的心跳声。
他故意看着面前的黑暗角落撇嘴道:“我师父清虚子的轻功可是天下无双,这江湖中人谁人不知道?想要抓他,可不比抓到我容易,你看我这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
“哼,那现在难道是我被关在了牢里?”
“你能这么淡定的说他被人追着跑,就说明他还活着。”司空伸了个懒腰,道;“只要活着我就安心了,至于其他养老这种说话,我还是等到他动不了了再说吧。不过要等他动不了,怕是还要个十余年的时间。”
用眼角瞥了眼依旧面无表情的花夙风,司空暗自在心中叹道,难道他到了这里之后连性向也被改变了?对这个木头疙瘩动什么心?只是花夙风太过倔强,倒是和他心意……
越看花夙风那淡漠不惊的脸司空越是不悦,白了他一眼司空接着自说自话般道;“先不说这些了,你还是告诉我你来这儿做什么吧?总不能真的是来看我的吧?”
花夙风却是转身,走了……
动作利索毫不迟疑,直到他都已经走到牢房门口了司空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司空微愣之后嫣然一笑,大声追问道;“唉,你别逃跑呀,回来再陪我说会儿话,我还有好多事情要问你呢……”
可是花夙风哪里会理他,他径直走出了牢房,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牢。司空站在柱子旁边看了许久,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大牢司空才再也忍不住似的大笑出声,“哈哈……”
这厢司空摘星坐牢坐得乐不可支,那边寻他的人却是耐心用尽,直咬牙跺脚恨不能现在就冲到司空摘星的身边狠狠的给司空摘星一剑,最好还是一剑毙命的那种。
霂知秋以为司空摘星肯定会去军营这种人多好藏人的地方,可是他在这军营窝了三天了,硬是没找到司空摘星的身影。
第一天,霂知秋还告诉自己司空摘星既然想要躲自己就必然会躲好,不会那么容易被他找到。
第二天霂知秋却是越加着急起来,因为无论霂知秋用哪种方式在军营中寻在那人,都不见那人的身影。时间一久,霂知秋的耐心也用完了。
到了第三天霂知秋早已经没了耐心,站在暗处再次用尽了心思把营中出早操的士兵看了个便却依旧还是没找到那人的身影。
“该死!该死!该死!”霂知秋是紧紧拽着拳头咬紧牙关狠狠的说了一连三句‘该死’,却不知道是在说自己找不到那人而该死还是说那人该死。
前几天的一场雨之后,整个天边关就像是提前到了夏天一般,不再见丝毫的雨水。就连地上,都少了那春天特有的湿润气息。
天空放晴,便是一片蔚蓝,万里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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