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凌皓嗲起嗓子,叫的甜甜的,自己身上却已经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虽然差点被自己恶心死,但是他那一声让人骨头都发酥的"大叔"成功的让男人抬起了头,正视了他一眼,凌皓受伤的心这才得到了一点安慰。
"医生说,你拆纱布之前不能进食,否则伤口会感染,会留下疤痕。"男人不带任何情感的说完这句话之后,重新低下头摆弄手枪,没有再理会凌皓。
凌皓看着男人那一副受不了的表情,顿时心情大好。
虽然男人不太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凌皓就是非常喜欢他,因为他的性格和自己的爸爸很像,都是非常闷骚,但是人又好的类型,欺负他时他又不会反抗,非常有趣(小皓~~ 你原来喜欢欺负你爸爸!~)
凌皓一直看着男人,嘴角还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男人一开始还好,还能平静的下来,到最后就连手都有点发抖,完全失去了杀手的风范。
看着男人青筋暴起的额头,凌皓顿时觉得这男人其实也挺可爱的嘛,和自己的爸爸好像。
"你好像我爸爸哦。"凌皓开口说道:"都是一样的闷骚,但是有趣."
男人一听到这句话以后,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冷冷的盯着凌皓缠满纱布的脸,男人语气冰冷的开口说道:"我没他那么幸运。"
"你认识我爸?"凌皓有些惊讶,男人的语气好像和他爸爸很熟一样,不过,这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怎么会认识?凌皓有些怀疑。
男人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他的话。
之后,不管凌皓怎么捉弄,男人就是死活不搭理他。
凌皓有些无语,不就是说他像自己的爸爸吗?有必要气成这样?
不过,不管他再怎么漠视,凌皓就是死皮赖脸的蹭上去,对他开他玩笑,甚至对他撒娇。
两人的关系渐渐变好,男人不再对他冷冰冰的,表情柔和很多,偶尔还对他微笑,虽然那微笑淡的几乎看不见。
凌皓非常开心,就连男人偶尔摸摸他的头,他也不反感,反而十分享受,有种被爸爸的宠爱的感觉。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男人背后的人却一直没有出现,整个房间一天到晚都只有男人和凌皓,除了偶尔有医生进入,帮他换药和打点滴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出入。
凌皓问过他好几次,什么时候那人才会出现,男人都只是淡淡的回一句:"等你拆了纱布,伤口完全愈合的时候。"
凌皓闷闷的想,只是见一面,有必要等到他身上的伤口全好了的时候吗?又不是选秀女,干嘛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只是,对于凌皓的疑问,男人再也没有回答过半句,直把凌皓郁闷的要死。
一个礼拜过去,在凌皓以为自己身上几乎都快要长出蘑菇时,医生终于下了命令,可以拆纱布了。
一得到这个犹如特赦令的消息之后,凌皓突然觉得这个看起来呆呆的,小眼睛,酒糟鼻的医生原来这么可爱。
在医生扯掉那将他包成卷心菜,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白色纱布后,凌皓立马跳到地上,甩甩手脚,翻了两个跟斗,笑的一脸灿烂:"终于自由了,我都快躺的残废了!"
凌皓原本被玻璃划得伤痕累累的身体没有留下一丝伤痕,恢复到了原来完美无瑕的状态,只是,一向大大咧咧的凌皓丝毫没有注意这些,四肢重新恢复自由的感觉让他感觉犹如经历了一次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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