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灯呼吸一滞,随后将旁孜的手拿下,伸手慢慢的将自己的里衣脱下。他的动作很慢,随着衣服慢慢脱下,那一身光洁的皮肤慢慢露了出来。
旁孜看得直咽口水,他还真没想到,眼前这位假和尚掩盖在人皮之下的身材,竟是如此之……性!感!
那光洁的皮肤,那骨感的肩膀,那结实的腹股,那……咳,看到某一处,旁孜突然红着脸扭过头去,不再看空灯。他真的很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失控!到时一个不注意,把空灯给压了他找谁哭去!
一来他可不认为被他压了的空灯能对他善罢甘休,到时他定会多出一个敌人!二来,也是他自己的问题,他本身做不来压了人然后不负责任这种事,如果真压了谁,那么他定会和那人一直一起。毕竟,他前一世所受到的教育便是如此,谁让把他带大的爷爷奶奶是极其传统之人!
虽说后来他独自生活之后在外面的世界也接触多了,了解多了419之类的东西,但小时候被亲人烙印在脑海里的那种观念,却一直没有变过。
他可不想一个冲动,就毁了自己的一生!空灯的身材再好看,那面具下的脸皮却是未必!再者身份也未明呢!
“你不是说,要与我坦诚相见,现在我已退下所有伪装,为何你却看也不看?”空灯的声音轻飘飘的,但旁孜却总觉得那声音里带着一股委屈劲儿。
他只觉得自己受到的惊吓更大了,更是不敢转过头去看,反而直接背对着空灯,往岸上走去,边走还边说道:“大师,我突然想起那个孩子还没有洗呢,我得先回去帮他洗洗。”
一个劲往岸上走,完全没有回头的旁孜却不知,他错过了什么。
小小瀑布之下,一个皮肤白皙,脸色苍白的瘦削男子那双黑且大的眼睛直直盯着那个上了岸就直接跑马车上的人,抿紧薄薄的唇。
如果旁孜回头看的话,便会发现,那个有着一头黑且长的头发,俊美五官的男子,与昨日被他杀死的白竹青,有□□分的相似!要硬说哪儿不像的话,那么大概就是这样人脸上没有假的泪痣,身上也没有那些恐怖的疤痕了吧。
空灯转过头,直直对着瀑布冲起来。他好不容易,才从空间里找出可以掩盖身体上这些疤痕的药物,只是暂时掩盖,有时效的。为的,就是不再同一个地方再次栽倒,不再让旁孜在那些疤痕而对他有别的想法。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好不容易去掉那一身可怕的疤痕,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将真面目示于这人看,但这人却完全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就这般,入不了他眼吗?空灯烦躁的伸手猛然拍在自己身后的石壁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手印……
旁孜回到车里的时候,发现小孩已经换过衣服了,此时正躺车里呼呼大睡呢。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孩子的脸,心里嘀咕着,好歹知道这孩子不是哑巴了。
他再怎么小肚鸡肠,也不可能跟这么小的孩子计较这事。说起来,也只能说是他自己倒霉,自己犯蠢,没有事先为孩子准备好尿布。
从车里找出一身新的衣服,快速换上之后旁孜也没有出马车,而是打开车门往外看了一眼。只一眼,他便看到那立在小瀑布之下,一头黑发散落飘浮在水面上的人。那人背对着他,因此他并不能看到那人的脸,但有着这样一身亮发,这样一个身材的人,想来脸也不差哪去。
旁孜幽幽叹了一口气,关上车门,不再管外边那人。
没多久时间,那人便回来了,身上又恢复了空灯的装束——光头,一身和尚衣,面无表情。
旁孜忍不住低声道:“空灯大师,不等头发干了再套进面具里?”他刚刚可看到,这人那一头黑发可不短呢!刚洗了还没干就直接套进面具里,时间久了不得臭了!且也容易得病!
空灯关门的动作一滞,随后面无表情道:“无妨。”
旁孜于是不再说什么了,左右这身体是那人的,人都不在意,他瞎操哪门子心!好心没好报,没得这人心里还在嫌弃他多管闲事呢,否则怎的神情那么冷!旁孜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这会的表情,活生生一副被人始乱终弃的模样!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空灯自是发现旁孜的情绪不大好,但也自己此时的情绪也不算好,因此也没有细想,只是闭上眼继续打坐。
那位马夫这会也回来了,很快又驾着马车返回主道上。
连续三四天,旁孜与空灯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当然,是旁孜单方面不想与空灯说话罢了。无论空灯说什么,旁孜都只会点头或是摇头。偏空灯本身也是个沉默寡言之人,加之情绪也不佳,因此两人竟是越来越少话,越来越少互动了。
这天,两人于一座城镇上停留了下来。连续坐马车几天,旁孜身体难受得厉害。马车又小又颠,他又是身娇体弱得很,才几天便只觉得全身酸软了。因此,路过此城镇时,态度强硬的要求停留一夜。他没有问空灯的意见,空灯也没有反对。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奇怪,起码在马夫眼里是如此的。明明前几日他还觉得这两位还挺像那么一对儿的,但没想到那日之后,两人却又像吵过架一般,都不说话了。
但你说他们俩个吵架了,有仇了,却又不像。那位和尚还是会时不时帮着那位公子做些事,那位公子也从来没有拒绝过。而,每回公子说要在哪停留休息,和尚也从来没有反对过,就好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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