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单轻扬的上挑的眼角都变成了红色,只感觉眼睛灼痛,直直的看着那女人“你特么谁?一个女人这么晚还在一个大男人的屋里,还要不要脸了!”
“林子单!”沈嘉毕声音低沉却透着些许的厉色,唤了一声林子单。
听到这声音,这指责的声音,林子单的委屈就像是决堤一般倾泻而出,眼泪如同外面下着的雨珠,林子单像是无家可归,无助的小孩子一般就那样站在那里,横着袖子擦着泪,呜呜的哭着。
“你别介意,朋友家的孩子”沈嘉毕看了看林子单,眉头皱的更深,但还是说了一句,更多的话就不想说了,索性孟雨明白沈嘉毕的性子,没有多说什么。
难得的解释劝慰的话在林子单耳里就更加的刺耳。
孟雨毕竟没有被人这样说过,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听到沈嘉毕的话心里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听着语气,这门外的人看样子还是年纪小,倒也可以原谅,便笑了笑“没事儿,那我就先走了,你劝劝这孩子吧,看样子全身都湿透了,别着凉了”。
说着走出了门,沈嘉毕点了点头,孟雨便摆了摆手示意不送,便离开了。
沈嘉毕一把就把袖子擦眼的林子单给拽进了屋子里面。
拿自己袖子擦泪,拿别人衣服擦嘴巴擦鼻涕尤其是他沈嘉毕的衣服,这个坏习惯林子单都这么大了也没有改,沈嘉毕无奈的看了眼林子单,转身进了浴室里用冷水摆了下毛巾拿了过来,拉下林子单的袖子给他擦眼。
看着小孩儿眼睛都有些肿了,还被他自己擦红了,沈嘉毕语气也不由的柔和了些,问道“怎么了?”小孩儿被欺负了也没这么哭过,这得是多大的委屈,别看林子单这么大了,有些性子在沈嘉毕眼里永远都是个小孩儿,没遇过什么挫折的人,是成熟不了的,小屁孩儿一个。
唯一遇到挫折的那次还是在他沈嘉毕这里,自此以后林子单在自己面前更加拽,不过这是他欠他,林子单从来没把自己当回事儿,别人那里压根儿就没能入了他林子单的眼的,谁能给他罪受?
泪给擦干净了,林子单看着沈嘉毕,皱了皱眉,一脚就踢了出去。
沈嘉毕早已经习惯这小孩儿时不时的两下,侧移了一步躲开,另一只手兜过林子单的脑袋,按着狠狠的擦了两下脸,林子单一招不成,看不到脑袋也闪不开,一拳就照着感觉到温度的方向打了过去,沈嘉毕松了林子单的脑袋,一只手拿着毛巾,另一只握住林子单的拳头,一绕把林子单背对着自己拉进了怀里,握着林子单的手手臂压着他的胸膛,“做什么?跟我又闹什么?”
“那女人谁?”
沈嘉毕握着林子单肩膀把他转过来让他面对自己,说起来沈嘉毕就想教训林子单,捏着他脸颊道“说话不会好好说,你刚才说的什么话?”
“我就这样!我说的实话,这都几点了,她怎么还好意思在你这里,是不是要不是我来她就不准备走了!”
沈嘉毕眉头微蹙,看着林子单,这小孩儿还真会颠倒黑白,明明是他先开的门,准备送孟雨走了,谁知道林子单会在门外,沈嘉毕有些哭笑不得看着林子单“几点了?七点半,算晚吗?”
林子单不服气,“她就是你准备娶的媳妇儿?”
沈嘉毕深邃的眸子看着林子单,道“我没有准备娶谁”说着拍了拍林子单的肩膀“怎么了淋了一身,着急找我有什么事儿?先去洗澡吧,我去给你拿衣服”。
林子单说不上来心里头的感觉,就是乱七八糟,乱成了一锅粥,有酸涩有委屈有甜蜜有难过有不甘还有愤恨,站在那里没有动作。
沈嘉毕见着林子单没有动作,温热的大掌推了推他,林子单推开了他的手,晶亮的黑色的眸子看着沈嘉毕“你为什么辞职?”
沈嘉毕看着林子单,虽然他先前给林子单说过原因,什么他那个职业危险,而且年纪到了应该结婚了,但是林子单现在又这样问起来,刑警出身的沈嘉毕自然不会说他先前的理由,林子单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或者是不相信自己的说辞,沈嘉毕没有说话,看着林子单。
林子单提起这些有些激动,道“我知道是什么原因!我都知道了!”
沈嘉毕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不能确定林子单知道的什么,怎么知道,但是若是原先瞒着他是一回事,但是如果真的知道了,沈嘉毕心里也还有点高兴,毕竟他也是人,就算不能长久的伴着这小孩儿,但是也会希望小孩儿明白他的苦心,他对他的好,他对他的爱,可是一切似乎没有可能,他对这骄傲的小孩儿伤害太深,他自己都明白没有林子单会喜欢上自己的希望。
提起来,林子单鼻子酸涩,眼中又含了泪,看着沈嘉毕。
看着眼中含泪,晶亮的黑眸子像是折光的宝石一样的小孩儿,沈嘉毕心就硬不起来,“那又如何,快去洗澡,都不知道冷吗?”
作者有话要说: 看过《折腾》的猜猜,这是连接着上一篇文的哪里?
此文,非渣攻贱受,渣攻渣受。
☆、浴室迷情
进入冬天的雨,冷得很,小孩儿淋了个透,明天得感冒,沈嘉毕说完便转身去寻药。
林子单原本就不知道要和沈嘉毕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来干什么,但是就想要告诉沈嘉毕自己知道了,潜意识里想要看看沈嘉毕的反应,可是见着沈嘉毕这样,林子单不禁有些挫败,就算看到沈嘉毕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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