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想要么…..这么多天……”苏瑞卿的手过于老实了,他实在忍受不了了、
孟影潇用身体紧贴着苏瑞卿,将苏瑞卿困在浴桶和自己的中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苏瑞卿的下面。
“先洗澡….”苏瑞卿此时若还受得了就是圣人,但还有残存的理智。
“没关系,水里也可以….”
两个身躯渐渐交缠起来,这时门外一个生硬的声音响起。
“主上,密使昨日就在恭候。”
是郎昆,苏瑞卿被这一声硬是拉回了几分理智,尴尬地推开孟影潇,孟影潇哪里会舒坦,下面的火就这样被打断,没好气地一声吼。
“什么密使!都给我滚!本王在休息!没长眼么!!”声音刚落一声铜盆也随即砸在门上,听得外边的郎昆一身冷汗。
“主上,是太傅的密使….”
这句话很管用,湘国太傅,更是当今国丈,皇后的亲生父亲,被赐姓孟,也就是孟影潇的外公,孟影潇从小最听的就是外公的话,随着年龄的增长,孟太傅不仅一手教育孟影潇成才,更是暗中教他帝王之术,孟影潇更是将外公当做肱骨。
“去吧,别让别人难做…”苏瑞卿听出郎昆话里的为难,低声对孟影潇说道。
太傅这次派来密使,定是有什么大事,虽不舍但他还是有分寸的,随即站起身随便一擦便开始穿衣,并不忘叮嘱苏瑞卿。
“洗完了老实在这等着。”
“在盆子里?”苏瑞卿打趣说道。
孟影潇等他一眼,这人什么时候倒变得油嘴滑舌了。
“总之不许出这个屋子,不许在这乱走!”这里都是莺莺燕燕,小倌公子,他刚才下面也起来了,不能光自己忍着。
“是,我听命就是。”苏瑞卿不怒反笑,双手举起表示服从。
“别给我耍花样!”这样一句威胁的话这样被说出来倒像在打情骂俏了。
待门一关上,苏瑞卿才又坐回水中,本来因为孟影潇又随便打骂别人,这次还是女人,所以想教育一下的,但就是扛不住他的那份气场,他那种人哪里能是被教育的啊。当然还有那份魅力,总爱眯起眼,但依旧能感觉到眼中散发的骄傲和盛气凌人,这样的人怎么就……被自己压了?
苏瑞卿头一次不太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他自问理智是决不允许跟孟影潇越走越近的,但……但他如何拒绝得了,他早就败了,败在那一夜烟火流光的双眸下,败在碧水映就的黎花之中。
他记得以前别人都说墨阳天天晚上都有灯花,每个月的十五都有烟火,突然,苏瑞卿很想再看看灯火烟花下的孟影潇,尤其是那双魅惑却会流动的眼睛。
撩起凉的差不多的水,突然想起很久前那次算命人的话,你只有万劫不复。
四十三
孟影潇阖上门,又吩咐郎昆把这一层的男女安排到别处去,这意味着这一层只有这一间房。
郎昆应了一声便去办了,而孟影潇则轻车熟路地走下楼去,拐进一个客房,里面坐了一个侍从打扮的人,这人是自己同太傅联络的密使,是孟影潇考察了很久的人。
那人一见孟影潇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在地上。
“参见二皇子。”
“起来吧。”孟影潇没看他,径直坐在椅子上“朝里情况如何?”
“回二皇子,皇上快不行了,太傅想让你回去…..”
“还能撑几天?”孟影潇抿了口茶,表情淡定而悠闲。
“一个月也难。”
“你回去转告太傅,我这就回去,还有,宫渊叛变了,玉玺被抢回去一半,另一半下落不明。”这事儿如今孟影潇却说的云淡风轻。
“是。”那人没做过多停留,即刻出了门去,片刻也不耽搁,这就是孟影潇要的本事。
孟影潇又喝了几口茶,才唤道门外的郎昆。
“郎昆!”
“是。”
“准备准备,是时候了,大后天起程回都,郎玉也回去。”
郎昆猛然抬起头,眼中写满了吃惊。
“主上,难道…..?”
“是啊,时机到了。”孟影潇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放下茶杯,“去给郎玉他们说一下,到时候要全部打点好,这里的消息还是不能断。”
作为孟影潇最得力的手下这些怎么能不明白呢,自然会做的妥当,当下应了一声便走了。而孟影潇也没闲着,密使留下的近来朝中密函和大臣的来往书信他都还需要一一过目,于是灯一直未灭。
玉林没闲着,他现在躺在一张在他看来是这辈子睡过的最大的床上,他睡在最里面,小心地将外面的杯子留着,苏大哥喜欢睡整齐的被子。
但他睡不着,揉捏着背角,毫无睡意。
苏大哥不是说马上就来了吗?为什么还没动静,玉林很害怕一个人,而且夜幕越是降临下来,人的声音越是噪杂了起来,玉林更是无心睡意。
他小心地爬了起来,跑到门口,悄悄打开一个缝隙,外边渐渐变得亮了,夹杂着男女调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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