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戴延持,生在一个小家庭里。父亲是个铁匠,整天在铺子里打铁,以前有几个学员,现在也跑了。母亲每天在家做点小玩意拿到集市买,补贴家用。
就在这样的小家庭里,我长大了。父亲想让我学打铁,我没学。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只是不想走父亲的老路。
有一次父亲和我喝酒,喝多了,讲了他年轻时,去过中原那片的戴家本家。
戴家本家里,流传一种古武术,不过失传了很多核心东西,后来被一名叫王联知的人复原了。
王联知是练形意拳和少林拳的,也练过一些心意拳,八卦掌之类的拳术,但不精通。
他在一次巧合里,通过少林拳里的撅头把和形意拳融合,发现了心意拳的核心秘密,这个秘密让王联知迅速成为一代武术大家,而他传的拳,也变成了——古流心意**拳。
上代戴家家主知道这个消息后,赶到王家心意武馆,提出要和王联知摸摸手(就是切磋的意思)。
王联知问清戴家主身份后同意了。两人一搭手,戴家主就飞了出去,摸三次飞三次。
戴家主当机立断拜了师,说,你传的是我们家的拳,应该还给我们。王联知没有刁难他,尽数教给了他,戴家主满意的走了。
后来戴家主的女儿和王联知的儿子王合鹤结了婚。一次戴家主看王合鹤打拳,发现有几个动作和他练的有点偏差。就问了王合鹤。
王合鹤讲了这几招的关隘后,戴家主如醍醐灌顶,赶紧跑回房间,将门关上进行演练。
第二天一早,戴家主去找王联知,他们又打了三次,每一次戴家主的手都会停在王联知喉咙前,三次之后,戴家主说王联知不地道,为什么最后这几个最关键的核心不告诉他。王联知一摊手,说他已经够地道了,普通学员连这几招都不教,更何况关隘。
就这样,戴家把这门武术彻底学来了。
我听完父亲讲的这个故事后,萌生了去本家学武术的想法。
第二天收拾了行李,坐着火车就走了。
我出生到这么大,从来没出过这么远的门。火车来之前,母亲在身边唠唠叨叨的没完,父亲摆弄着手机。
这个记忆我很深刻,因为这是我最后看见父母的景象。在那之后,我一直没有回家。后来终于有空回去了,父母已经不再了。
葬礼是我大伯组织的,钱是大家分着掏的。他们本想叫我,但没有我的联系方式。
我的手机在下火车后就被偷了。
本家里也没人有父母的联系方式。我凭着记忆打了几个电话,但都不对。就这样,我和父母失去了联系。但我并没有在意,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什么时候想见面了,坐火车就到了。
本家在山西祁县,一个很有名的古城,古色古香。一到晚上广场就有人唱小曲,听说学名叫祁太秧歌。
我打听到了本家的武馆,去了后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本家当代家主,也是戴氏心意拳掌门人——戴楹武,接待了他。
戴家在祁县有一所武术学校,我就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吃食堂的饭菜。一开始在周边边打工边学,我进步很快,大半年后在学校里当教套路的老师。
我在那里呆了三年,每天练拳超过十小时,基本没事就练,一天不落。三年后我成为那里最厉害的武师,我的龙蛇二式练的炉火纯青,有时候参点猴形。基本上无人能敌。只有戴家家主能和我过过手。
有很多次有人来踢馆,我就把砖头立在平地上,立八个,围成一圈,在上面很流畅的打拳。我打完后下来,做出请的手势,这时候大部分来踢馆的人都会知难而退。有少数想要在砖上走的,也走不了两步就摔下来。
因为我长的瘦小,擅长龙形和猴形,大家给我起了个外号——“龙猴”。
后来只要有人来踢馆,基本上都是我去摆平。
再后来,师傅死了。
师傅临死前把九膀九炮的练习方法交给了我,同时深刻讲解了鸡形,摇闪把,盘根步,大枪的各种练习事宜和关隘。
虽然我更想学鹰形熊形的出入洞之法,但师傅没教,说不是他不教,是希望我自己悟。他告诉我多练大枪,核心的道理都在大枪里。大枪练好了,什么都会了。
但我一直没有重视,因为我认为,就算大枪练好了,也只是劲练的好,但打人还是要靠很多经验和技巧,只有打到人,劲才有用处。
而且当时我认为我的劲已经很厉害了,可再升的空间很小。师傅死后,我找到了戴楹武的儿子戴德行,在他手里学到了出入洞的方法。
不过我也遵循师傅的遗训,练拳的同时,练一杆四米长的大枪。
师傅死后,戴楹武真正的接管了戴家,我也提升成了主管武术指导的学校主任,也有一个自己的小拳馆。每天基本没什么事,就在拳馆里待着。
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下去,当个教拳的老师。我想再过一段时间,学校放暑假时回一趟家,看看父母。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回老家了,虽然有时候有打算,但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所当误,比如武馆开展,房子的收拾,学校的事宜,师傅的死等等。但这次我决定,不管发生什么也要回去看看。
在放暑假的几天前,我就已经收拾好行李,武馆也关了,车票也买好了,一切找我吃饭喝酒玩的事都推了,就等放假。
但我还是没能回去。
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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