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再一合计,明白了,原来人家是想跟自家毁了这口头的婚约呢!
当下,他的脸就沉了下来,哪儿还有心思听他说什么,心里不忿的恨不能咆哮出口啊有木有。
悔婚?他这不是看不上他们老安家,也看不上他们家安逸吗?明明是他们老余家先提的婚事,现在却不想认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自以为自己明白的安父顿时就有种被至亲的亲人背叛的窒息感,他的胸口沉甸甸的犹如压了一块儿巨石一般,又沉又闷的憋得他呼吸都不顺畅了有木有。
这还是相处了二十多年的老亲呢,陌生人都没这么埋太人的啊。要是真看不上,当初他们干吗还来提?谁拿刀逼着他们了不成?简直欺人太甚!
“你……姐夫!你还真是我的亲姐夫、阿逸的亲姨夫!我自认我安家没有对不起你们老余家的地方吧?不带你们这样耍人玩儿的啊。求亲的是你们,给条件的也是你们,不是我们强逼的吧?如今可好,弄到我们答应了,你们反而反口了,怎么滴?耍人好玩儿是吧?还是你觉得我安成伟好欺负,不欺负一下不过瘾啊!”
“妹夫妹夫,你先别急,先听我说,等我说完你再找我算账行不?到时候要是你还能坚持当初那个条件,我、我舍命陪君子、豁出去了,就让猛子入赘,行不?”余庆恒一看他气的脸发青,还准备起身要赶他们出门,一副老死不相往来架势,忙把人摁了回去,急忙解释道。
“成,我就看看你怎么说!”安父咬牙,强忍着心里要窜出来的火气,又坐了回去。
“是这样的……”余庆恒这才松了一口气,简明扼要又条理清晰的把事情不带一丝个人情绪的跟他完整的叙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儿,你看,妹夫……”余庆恒忐忑不安的望着自己的连襟,心里紧张的犹如被审判的犯人一般。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还真得琢磨琢磨了。但你并不能抵消你,还有你外甥毁诺的事儿!”知道余庆恒不是要悔婚,安父心里满腔的怒火落下了不少,但被毁诺,他心里还是不舒服,跟余庆恒说话,也没个好气,横看竖看的就是看不顺眼。
“当然当然,这本来就是我们的错,要不是猛子给他哥寄了封信,说了要结婚的事儿,我都忘了他还有家族的事儿了。也是猛子年轻,见识少,光想着分家单过,跟王家再也牵连不上,没成想王氏这一族,传承数千年不止王家这一支。而我这个老糊涂,居然还把那些贵族老爷当成了咱们这些平头的老百姓……”
“…………”根本就对士族毫无所知的安父,无言以对。
……………………
堂屋里,余庆恒躲着众人私下跟安父交底儿时,当事人王猛和安逸正悠闲的待在卧室里,一个指点一个动手的折腾桌上的一堆木块儿木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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