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阿三——”二哥故意扬着声要告状,话没有往下说,肖诺的房门如愿打开了。没来得及让他爹见到里屋一眼,二哥快速冲入房间,不留一句话就把门给关上了。
“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啊,真是,都不长大。”肖父一脸嫌弃,嘴角却带着笑重新回房睡觉。
肖父走了之后,二哥没有看到袁秋的身影松了口气,但面对两个陌生人的到来还是有所警惕。
“你们是什么人,那‘东西’不会是真的吧?”二哥的胆子从来都是不小的,可如今见着了真家伙,让他不得不心虚了。
看着他们几个人,问着他们,一副很是怕他们说是的表情,身子靠在房门后面有些紧张。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们还有正事要办,你要是不想再受到惊吓,就先出去吧。”肖诺警告二哥了,但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我们有事要讨论,你想帮上忙就静静地听着,要是敢把话传到外头去,你是我哥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肖诺生平第一次威胁二哥,从前只有他自己威胁人的份,现在变成了肖诺,这使得二哥终于肯相信了。
“你为什么和这些人混在一块?”二哥坐在地中,从心底说服着自己,同时要镇定,要淡定。
袁秋出现前一秒,兆佥感应到了她,没等她出现,立即行事。
“我们还有事要忙,请说吧。”兆佥正眼看向袁秋,依旧把卫芾护于身后。
袁秋似乎看懂了兆佥这种行为的意思,嘴角微微扬起,似有似无地笑着,这让兆佥很是奇怪。
二哥这次有了心里准备,相比上次而言确实镇定了许多,双手拽着肖诺一同坐在门后。二哥会抓着肖诺不放并不是怕袁秋,只是担心她会伤害到肖诺,下意识把他拉到身边。
面对一个陌生的未知物,他不想让亲弟弟和这些东西有来往,哪怕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一定的深度了,他暂时是没法放下心的。
好比兆佥,他更是如此,虽然当了那么多年的“大师”了,他还是无法去真正接近与了解那些东西。
人心难测,变化多端,鬼亦是如此。
“袁秋姐生前在这里租房子,有一天醒来就发现自己死了。我听外头传言她是自杀的,但并不是。”第一次对袁秋以外的人谈袁秋非自杀的事,二哥在旁边,说话有些抖。
兆佥看向袁秋,忽而想起了几年前一件事,稍微有些理解她的心情与处境。
虽然知道了她有冤,但不明白肖诺为什么对他说这些事。他只是替房东来看下房子而已,这让兆佥也猜疑着,肖诺会不会是怕他收了袁秋,才编的故事。
“伸冤这种事,你们不是更应该找警察吗?”一想觉得有两个可能性,兆佥不敢轻易相信他们。
这种情况遇到太多了,数也数不清,每次放过他们,只会让那些所谓的犯人受到伤害,而他们却只会说自己冤,为的是报仇。
这时就应该拿起像法律一样的规则去约束,不能让他们为了所谓的冤屈为借口杀人,不然,他们也会有等量的惩罚。
☆、被开除
二哥听到肖诺这么说没有怀疑,当即可怜起袁秋来了。放开拽着肖诺的手,由着他行动。
“我们也有证据的。”话刚落,肖诺失落地低下了脸,“只不过我们的证据实在太少了,为免打草惊蛇才没有大意报警。”
“报警有什么大意不大意的,难不成你们报警了还会怎样?”兆佥还是不信。
如果是以前的他,或许还会记得过往的所有点点滴滴,但由于近几年被一件事所冲击到,让他失去了对这份职业的热心,所以这些东西在浅意识里自然而然地就跟着被淡忘了。
“这房子的房东叫我来看看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没有提及任何的事故,如果真是他杀,你们心里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
肖诺点头说有,在场的人也都不认识那人,想着告诉他们应该没事,但他发现袁秋好像并不愿意说。
卫芾见袁秋有些眼熟,似是想起一事,问着袁秋道:“你是不是生过孩子?”
这么一问,袁秋和肖诺震惊住了,在场的人中,除了他们两个可是没有人知道这事的,何况那人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
肖诺还在好奇袁秋表面是不是看得出生孩子时,发现袁秋不久前还有的警惕好像放下了,人变得和以往一般,柔和了一些。
卫芾不是第一次和兆佥见到这种场面了,以往他只是默默地跟在身后,帮助着一些小事情。听到肖诺说起袁秋的冤屈,极少热心肠的他因为母亲,出于同情想帮助袁秋。
“五年前,我接到通知来这里,你跟过我对吧?不然兆佥不可能会发现你的存在。”
“我想求助你,但你那个时候看不到我。”袁秋也想起来了。
她想起了卫芾是一位法医,还悄悄查过她的事,发现过疑点,但最后为什么不告而终了,还得怪有人插手了此事,把卫芾手上的事交给了别人。
当时没有人告知他内情。他虽然请教过前辈,前辈也说了那事有疑点,但上面在最后把这事交由给了他人,他就把心中那点猜疑给埋下了。
“我家里估计存有一些你的资料,就是时间太久,不怎么记得了。回去后,我们一定会替你侦查此事,把案子重新推翻。”兆佥很意外卫芾能这么帮着一个外人,回头看着他,二人对视了几秒。
兆佥想笑但不敢笑,怕坏了气氛。
袁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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