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就这么站在旁边,抽着嘴角无奈的看着骆骁笑的花枝乱颤,湿了眼角,笑的抽搐……有这么好笑吗?你这么开心可我不高兴啊!他吸了吸鼻子,不再伪装,他弯腰低头,报复般靠近骆骁的耳边,冷冷的补了一句:“高岭之花。”
这一声果然顿时惊醒骆骁,他他他……骆骁说不出话,一秒钟猫变虎,羊变狼,书生变权臣的一秒黑化啊!
看到骆骁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殷宁后悔了,哎呀呀,一个没忍住,之前伪装的小绵羊形象就这么没了,不行,这花儿还没有拐到手,不能就这样!这么想着,殷宁扭开脸,不看骆骁。
骆骁则是顿时被惊醒,似乎被一万个浪头打在天灵盖儿上,噗嗤的他整个人都头晕脑胀的,呛咳了一会儿,他才收回弯下的腰,怎么能被只小绵羊给镇住了!
这已经上升为关乎男人尊严的战争了!
小样儿,骆骁会输吗?骆骁能输吗?当然不能!他再次拉住殷宁的胳膊,这回更加用力的更加毫无顾忌的展现了自己的占有欲,他前倾了身体,嘴唇靠近殷宁的耳朵,在那耳边低沉而魅惑的轻声哼笑:“吟咛吗?一把好嗓子,应该会好听吧!”
殷宁一惊,这人居然可以这么无耻!很好,小绵羊还在!他装作恼羞成怒,转身就走。
看着殷宁愤怒而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一眼,然后狠狠地抽回手,转身离开!骆骁得意的靠在教室门外,眼巴巴的看着对方落荒而逃的背影,这种时候当然不能追,哼,印象可深刻了?等着吧!看本高岭之花如何魅惑你这个白面书生!
骆骁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手上查到的资料:殷宁,本校民国文学研究二年级学生。然后评论那一栏写着非常简单的一句话:十分优异。
他愤愤的甩开手上的资料,然后他把自己也狠摔在床铺上:我也知道表现优异,不然能上个课都沉浸在诗的境界里?然而,这是谁查的资料,这么简单这么白痴,我怎么用?
骆骁翻个身,脑子却在不停的转动:民国文学,难怪一股子酸儒劲儿。
想着殷宁念着诗,沉浸其中的模样,穿着校服对自己微笑的模样,被自己调戏气恼却无可奈何的可爱模样,骆骁爬在床铺上,抱着被自己压住的枕头。
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枕头下那本《百年文化》的作者那一栏赫然写着:殷宁。
当然,就算发现了,他也不会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他会单方面认为只有狗血的八点生活剧,才会出现喜欢的书是想拐回家的人写的这种狗血桥段。
他的脑海中又出现那个被衬衫西装包裹的修长的身体,干净的脸上,偶尔带着的不由自主的微笑,皮肤虽然没有自己的皮肤这么光滑细嫩,却也是不差的,衬衣扣的那么紧,居然一直扣到喉结处,一脸的乖巧禁欲样儿,真的让人…
骆骁吸了吸鼻子,不由自主的又翻个身,抱着枕头一起平躺在床上,脑海中闪过因拉扯而若隐若现的喉结,骆骁巴了巴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应该是可口的吧…
左手拉住不□□分的右手,骆骁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他起的太猛,磕到上铺的床板儿,“嗷嗷”嚎出声!他一边揉着自己被磕疼的额头,一边恼怒的跳脚:“一个糟老头子,一个糟老头子!!!不过一个糟老头子而已!!”
他对着镜子揉着额头的包,顺便看看镜子里白嫩嫩的脸颊,骆骁仰起头,摸了摸镜中人圆润的喉结,这样的审美才是对的!面对这样的长相这样的肌肤情不自禁才对,其他人都不够格~再次想起刚刚那个险些擦枪走火的愚蠢的自己,他对这镜子打了一番哆嗦,甩掉了这些多余的想法。
一定是最近民国相关的文看多了,所以才会对这么个人起了这样莫名的心思!他才不会承认,买那本教材一样的《百年文化》,还能细细研读,完全是因为他正在看一本谍战,并且对书里的细节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骆骁扒掉身上的民国风军统装,又一次不由自主的对着镜子里百看不厌的自己的luǒ_tǐ。
左肩,右肩,肱二头肌,胸肌,腹肌,小巧而可爱,而不是那种野蛮的大块头肌肉,色泽鲜嫩而柔和,触感结实而不坚硬,是画家勾画的线条美,这才是神之手的创作。
什么是美?我骆骁就是美,美这个字是为了我骆骁而存在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够格来形容我,因为,我美的人神共愤!
同一家咖啡厅,同一个座位,同样的袁来同样对着对面发呆的人喊了起来!
“贝勒爷!你放过奴家吧!”
“……”殷宁看着面前的人,没有给任何反应。
“爷,你写民国谍战的,那么具有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正统文,你怎么可以拿出这种白痴文案!”
“……”
“不能用这种小打小闹的逗逼小言情来浪费你的脑细胞啊!”
“……”
“这种随便什么人都能写的东西,干嘛浪费你的时间,上一本还没完结呢吧?快给我稿子!!”
“我耳朵不好,听不清楚!”
“噗!”袁来被他气的发疯,这是还惦记着上一回的过节呢!他赶紧又道:“殷宁啊,咱们也是朋友,你不能这么记仇啊!”
“通过。你不通过,我就给别人!”
“别!”对方虽然是玩笑的口气说的这话,可袁来知道,这人才不会开玩笑,他这么说就是认真的。别看这人看上去温温的,他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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