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离信都市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王家沱在东篱北郊,如果直接去王家沱的话,下了高速理应往右拐,可徐泽如却把车拐向了左边,并在三分钟之后,不偏不倚,右前轮正好压进了柏油马路上的坑洼里。
一下一上,脑门不轻不重地轻磕了两下门窗,徐远南揉着惺忪的睡眼睁眼:“到了?”
从梦里被颠醒的侄子,声音有点哑,神情有点呆,徐泽如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徐远南那双微张着的嘴唇,食指敲了下方向盘,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之后,似笑非笑地揶揄:“本来带着你是想路上做个伴儿的,你可倒好,上车就睡。”
“嘿!”笑着拿过左手边徐泽如喝剩下的半瓶康师傅灌了一口,徐远南砸吧着嘴看向窗外,懒洋洋地姿态一扫而空,瞬间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哎?小叔,你走错路了!”
“……”徐泽如失笑,扬手拍了一下徐远南的后脑勺,“德行!见着我犯错你就这么兴奋?”
“啊!那当然……”一个不小心咬了下舌头,徐远南嘶啦着凉气否认,“不能够了!”
“哼。”徐泽如哼笑一声,未置可否。
“小叔——”两口灌完了瓶里的水,十分没有道德的把空瓶扔到车窗外边,徐远南拉着长音叫徐泽如,“我饿了。”
徐泽如斜睨了徐远南一眼:“跟蓝振声喝茶的时候,点心可都进你肚子里了。”
“可是……”徐远南苦逼兮兮地耷拉下嘴角,“早上,中午我都没吃啊!”
“哦。”
“爸爸车里只有巧克力,小叔车里也只有德芙,虽然可以补充能量,但那玩意儿是真不能顶饿啊!”
心情愉悦地欣赏了一阵给他条手绢就能咬上的侄子,徐泽如忍着笑提醒:“储物盒里有纸巾。”
“哎?”
“没有手绢,你凑合着用……”笑容骤然毫无拘束的绽放,徐泽如笑着掐住徐远南的脸,“来,咬一个给叔看看!”
“……”看他妹!咬死你!
愤愤地抓住徐泽如的手腕,徐远南毫不客气地狠狠地在徐泽如手背上咬了一口。
淡淡地血腥气在嘴里蔓延,也许吃徐泽如的豆腐真的已经成了徐远南本能,徐远南鬼使神差地在似有若无地牙印上舔了一下,像极了调情。
☆、心难静
徐泽如却像毫无所觉似的,任徐远南攥着他的腕子没有动,单手把着方向盘,神情自若地看着前方的路况,仿佛被侄子暧昧舔着的并不是他的手一样。
抬眼,视线快速扫过徐泽如的侧脸,右手攥住徐泽如四根手指的指尖,徐远南垂下眼,禁锢着徐泽如的手,愈发肆无忌惮。
柔软,湿润,伤口处因为略微的摩擦间或有点儿疼。
车内地气氛愈发暧昧旖旎,徐泽如缓缓降低车速,不动声色地以余光看着把他的手当成世界上最美味的……冰激凌品尝的侄子。
眼见着徐远南舔完了他手背上的牙印又顺着虎口含住了他拇指指尖,徐泽如这才微微皱眉,强自按捺着指尖撩起的yù_wàng之音,慢条斯理地问:“怎么?咬手背一口连手指头都得跟着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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