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找到了他的猎物,她就是那个无法挣扎的猎物。
又是几声惨叫声响起,星北彤缩在马车中一角瑟瑟发抖,她再也没有方才喊人的气势了,因为空气的血腥气几乎弥漫到了马车内。
终于,马车上的那道帘幕被人粗鲁地一把扯开,一身黑衣的人站在马车外,背对着月光,手中短剑被月色反s,he出极冷的光,剑身上有蜿蜒的血迹滴落。
那双漂亮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迅速扫视过马车内,最后落在缩成一团的星北彤身上。
他仿佛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所过之处收割生命,却笑看自己的最终目标恐惧到极致。
星北彤牙关发颤,哆哆嗦嗦地问:“你、你是谁……”
那人飞快跳到星北彤面前,抓住她头发,将她粗鲁地拉扯起来看了看,神色顿时有些扭曲。
他像是不敢相信一般,又四下看了看,似乎在确认这里还有没有第二个人。
很明显,除了吓得几乎昏厥过去的星北彤,这里就只有他了。
那人猛地握紧手中的短剑,开口问:“星北琪瑛呢?!”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但原本的声音似乎是非常温婉的,所以一时间叫人分辨不出来是男是女。
☆、罪欲爱(四)
一盏茶的时间前,星北府的马车从皇宫中慢慢驶离,朝着皇宫外三条大街远的星北府而去。
星北彤独自坐在马车中,捏着手帕发愣。
她脸上有些飞红,离开之前,四皇子沉如瑜一直将她送到皇宫门外,那副仔细贴心的态度让人心中熨帖。
星北彤有些忍不住去想沉如瑜。
沉如瑜生在皇家,威正帝的这几个孩子似乎都有一副好模样,又因为从小得到的良好教养,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不可多见的贵气。
如果嫁给沉如瑜……不但可以与继后站在一方,而且以后说不定可以有当上皇后的机会。
这是一个冒险的决策,风险让人举棋不定,但是诱惑同样令人失去理智。
星北彤想回去劝一劝自己的父亲。
如果成功了最好,他们一家还可以顺便摆脱主母、星北府的制约,借着皇家的荣耀继续往上。如果不成功……借着他们背后星北府的势力,还有退路。
星北府作为属国大家族,最讨厌的便是让皇族c-h-a手自己的事情。所以就算四皇子争权失败,他们一家还轮不到皇族处置。
如此一想,星北彤心里更是有了计较。
虽说主母要为她选的亲事定然不差,但是她也想主动一点,为自己的命运做出抉择。
再有多么好的公卿人家,也比不上皇家的荣耀。
星北彤思索着自己的事情,马车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神。
马车一阵剧烈震动,嘶哑的马叫声刺破喧闹街市,外面有人尖声叫了起来,乱七八糟的。
星北彤吓得连忙抓住马车座位,依然被剧烈的晃动甩得头晕目眩,顿时怒火冲天一把掀开用来遮挡的门帘:“怎么回事?!”
她没有看清楚外面的情况,只听见有刀剑相接的声音,几乎刺穿人的耳膜,跟随护送的侍卫大喊道:“保护小姐!”
星北彤一愣,背后一阵冷汗,匆忙想缩回马车里,然而被侍卫围攻的那人突然发现了什么,短剑擦过面前一名侍卫的喉咙,破开围攻的阵容,朝着马车这边冲来。
那人一身黑衣,整张脸藏在乱七八糟的头发下,唯有那双眼睛灼灼,如同燃烧着火焰。
他盯着星北彤,那双眼中的光芒越发尖锐。
星北彤吓得尖叫一声,连连回退一头扎进马车中,一边还慌慌张张地大喊着:“快来人!快来人啊!”
那人的模样她晃眼而过,有些眼熟,一时间却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那道锋利的目光令她感到害怕,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凶猛的野兽盯住了。
野兽找到了他的猎物,她就是那个无法挣扎的猎物。
又是几声惨叫声响起,星北彤缩在马车中一角瑟瑟发抖,她再也没有方才喊人的气势了,因为空气的血腥气几乎弥漫到了马车内。
终于,马车上的那道帘幕被人粗鲁地一把扯开,一身黑衣的人站在马车外,背对着月光,手中短剑被月色反s,he出极冷的光,剑身上有蜿蜒的血迹滴落。
那双漂亮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迅速扫视过马车内,最后落在缩成一团的星北彤身上。
他仿佛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所过之处收割生命,却笑看自己的最终目标恐惧到极致。
星北彤牙关发颤,哆哆嗦嗦地问:“你、你是谁……”
那人飞快跳到星北彤面前,抓住她头发,将她粗鲁地拉扯起来看了看,神色顿时有些扭曲。
他像是不敢相信一般,又四下看了看,似乎在确认这里还有没有第二个人。
很明显,除了吓得几乎昏厥过去的星北彤,这里就只有他了。
那人猛地握紧手中的短剑,开口问:“星北琪瑛呢?!”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但原本的声音似乎是非常温婉的,所以一时间叫人分辨不出来是男是女。
星北琪瑛……星北彤愣了好半天没有想起来星北琪瑛是谁,那人又扯了一下她的头发,恶声恶气道:“星北府的主母?!”
星北彤恍然大悟,忍住疼痛,眼眶里眼泪打转:“……她、她不……不在这里……”
那人周身的温度瞬时又低了许多:“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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