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望着你母亲弯弯的眉眼,犹豫一下终究将急欲突破口舌的辩解吞入喉咙。
夕阳沉沉没入橘色的云霭深处,天暗了下来。你的母亲拍了拍她粘着灰尘的裙摆,说:“走吧,我送你回家。好男人可不会在夜里四处游荡。”
你的父亲说,那个时候我就该感到不对了。
可是他没有。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你母亲总是会“偶遇”到你的父亲。
第二个月,第三个月,第四个月。你的母亲开始殷勤邀请你的父亲喝茶、读诗甚至手把手教你父亲画画。
在他们见面一周年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或是第四天,终于在一番甜言蜜语后,你的母亲占有了你的父亲。
你的父亲说,老天爷,这是我一生中最后悔的事。
你母亲占有你父亲过程似乎并不愉快,起码对你父亲而言是这样的。
她的动作不算粗暴,但是冰冷。她盯着你父亲绵软如雏鸟的生殖器,问道:“你还是处男,对吧?我可不能接受我男朋友的第一次不属于我。”
你的父亲恐惧的咽了咽口水,压着嗓门说道:“我是个从未自慰过的处男。艾米丽,求求你不要这么问我。”
你的母亲似乎还不那么放心,不过她是个一向fēng_liú的漂亮姑娘,所以她自有一手。她摸出被她丢在一旁的衣服口袋里的玩意儿,小心翼翼的抚摸你父亲的性器,在他微微勃起的瞬间,用那类似于金属探测仪的尖端狠狠扎了那个敏感的部位。
你的父亲说,那玩意儿简直反人类,不过确实能够检测出处男身份。
你的母亲于是开始亲吻你的父亲,她小声安慰道:“对不起,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过去,遇到过几个不自爱的男人。都是战争,你知道的,政府宣布男女平等以后,有些男人就开始释放yín_dàng,他们觉得他们可以骑到女人头上,他们可以自持有屌,而手握生育大权,像牛马一样四处播种。我只是私心希望你和那些男人不一样,你是那么纯洁,那么英俊。”
于是你的父亲又沦陷在这糖衣炮弹里了,这场性事他并没完全体会到高潮,就被你已经满足的母亲推开,最后你母亲用她那只柔软的手抚摸起你父亲的身体。
你的父亲则颤抖的哀求:“艾米丽,我们再来一次吧。我希望你能为我生个孩子。”
你的父亲说,我当时还没有和你母亲结婚就因为诱惑失去了处男之身,如果再被你母亲始乱终弃,恐怕过得会比现在更加悲惨。现在想想,我那时的乞怜似乎还算聪明,用孩子套住你的母亲。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谁还想错上加错?
在你母亲怀着只有三个月的你和你妹妹的时候,你的母亲终于恋恋不舍的和男性森林说了再见,与你的父亲步入婚姻的坟墓。
在你母亲孕期,你的父亲画了两幅象征主义的画作,一副无人问津,而另一副挂了你母亲的大名高价出售。
之后,在你的母亲生下你和你的同卵双胞胎妹妹之后,你的父亲为了照顾你们这对啼哭不止的兄妹,权衡之下选择放下画笔。
你的父亲说,每个人都得对家庭做些什么,战后我们的政府也在呼吁男性回归家庭,男人们在外抛投露脸终究也不够体面,更何况男画家的作品根本没人买账。
因此,你父亲忙碌的身影、忧愁的面容和疤痕累累的大手横亘在你的少年时代。黑白电视上偶尔有家庭节目主持人笑容可掬的为那些勤恳辛劳的家庭煮夫喝彩。
男性身体条件和体力上的优越性使得他们比女性更胜任家务劳动。那个金发的女主持人笑着说。
你发誓,这帮赞美伟大男性的女人们回了家没有一个会在家事上给丈夫搭把手。
战争能够摧毁文明和财富。在你童年的印象里,作为战胜国的你们依旧饱受经济萧条和物资匮乏之苦。偶尔你们家会有一瓶鲜牛奶,但那是你妹妹的,你一口都没尝过。那种难以填补的心灵饥饿感你之后的一生都从未忘记过。
你的父亲说,你是哥哥,足足比你的妹妹早出生了十五分钟。现在这个年代,女孩子的身体都要更娇弱些,而你,无论如何都会长得比你的妹妹更加高大。
在你十七岁的时候,你发现你既对女人的身体产生幻想也会对男人的身体产生绮念。
你偷偷和你刚做完晚饭的父亲说:“爸爸,我猜我可能是双性恋,我对男孩子也……”
你的父亲一脸惊恐的捂住你的口鼻,让你不要再说下去。他的手指上有着罗勒叶和牛油果交融的难闻气味,指腹的粗糙触感带来的阵痛一直延绵至你的心脏。
直到深夜,你的父亲忙完他一天中的琐碎杂物,偷偷潜入你的房间。他表情扭曲惶恐,说道:“艾伦,这件事你一定不要和别人讲。双性恋可不是什么体面的性向认同,一个年轻男人,如果说他是一个双性恋,那么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放荡屌子。你的下半身不仅仅属于女人也属于男人,你的爱的价值也会因此磨损。我懂女人,她们不会允许自己的伴侣是个双性恋,没有女人希望自己的竞争者中不仅有女人还有男人。”
于是你第一次因为自己的性取向感到耻辱和羞愧。你讷讷问道:“爸爸,那我该怎么办?”
你的父亲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连忙问道:“艾伦,你从来没自慰过,对吧?”
你不解的点了点头,因为学校从未教授过这类羞耻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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