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说来,还是为师错怪於你?”丞相冷笑,将手探入他的披风,蓦然勾住细腰将他紧紧揽入怀中,“可为师偏就不信这个邪,不如今夜就留下与你同床共枕,用纯阳之躯帮你挡挡煞气,如何?”
说话间,便不由分说地攫住了他温凉的薄唇,一边攻城掠地地辗转纠缠著,一边要倾身要在一片隐约的佛乐之中,将他压倒在牡丹花丛,玉青辞慌忙要极力挣脱,“此乃……佛门清净之地,不可……”
话未说完,就无法抑制地化作了媚人的低吟,只因下身的要害已被掌握,胸前的茱萸更是被隔著衣料恣意揉弄,禁欲已久的身子,怎禁得起这般突如其来的撩拨?很快就被弄得浑身瘫软,低喘连连,恍若化作了一汪春水任人饮啜,产子过後愈加敏感的後庭,竟也随著玉茎的情动,而渐渐变得酥痒难耐……
白杳的手沿著他的细腰缓缓滑落,抚弄著那双丘起伏的臀部,将指尖挤入臀瓣,隔著丝质衣裤在後庭穴口处按揉了几下,很快就触到了一点温热的湿意,竟是後庭渗出的汁液浸湿了几层衣裤,便轻咬住他绯红滚烫的耳珠低喘道:“没想到……吾徒看似病弱,体内却如此丰润……莫非那些补品,都用来滋养後庭了,嗯?”
饶是早已认清白杳是个道貌岸然罔顾伦常的伪君子,玉青辞仍是羞愤难堪,每每都恨不得咬舌自尽,尤其此时还身在佛寺的後院,光天化日之下,随时可能有僧人进来撞见……无奈这身子越发不听使唤,而且如今又有了宁月,他更不敢与白杳翻脸,只能紧闭著双眼,充耳不闻地任人羞辱和采撷……
如今牡丹凝露,玉人在怀,倘若就地享用,定是花香情浓春色无边,可又念及玉青辞产後一直体弱,恐又侵染了风寒,白杳只得赶在意乱情迷之前,将他打横抱起,径直穿过牡丹花丛,迈向暂居的禅房。
只因玉青辞是为产子而伤身,白杳难免心存一丝怜惜,不能再放他回青龙县去做县令,就将他调至京中任五品翰林,以便时时控制和照看;他产後一直久病未愈,就将他与孩子一起身娇肉贵地调养著,即使再如何垂涎,也只是亲狎戏弄几下,不再逼迫他屈意承欢……
而如今,先天不足的宁月都被调养得白白嫩嫩、活泼好动,一口一个“师公”地唤得亲热了,玉青辞却丝毫不见起色,甚至还得寸进尺地以静养为由,带著宁月从京城迁至山上的古刹,显然是有意避开,白杳再如何容忍,也决计不能再忍了,索性再顾不得许多,决意将他好生调教一番,让他认命地委身於自己,不敢再心存任何异念!
可他尚未抱著玉青辞迈进禅房,就听闻远处传来墨殊焦急的叫唤:“相爷!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小公子、小公子被人给劫走了!”
作家的话:
竟敢在佛寺里那个啥啥,捂脸
貌似年糕老爷真是义无反顾地一路往平胸诱受的道路上走了,不行不行,一定要赶紧让土匪出来帮他拨乱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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