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冬冬慌忙抽回手,结果还是慢了一拍,四根修长纤细的手指无一不添上了一道血痕,嵌进肉里的牙印清晰可见。
他怔怔地盯着手上的伤口。啊,这完全是那本武侠书里的情节……他最喜欢的那个女主角不也是在男主的手上咬了一口么,就为了教男主一辈子也忘不了自己……
他向来桀骜的心被这一咬驯服了。
姻缘天注定,不会错了,这个哥哥就是他的……赵家妹子。
甘倍宁撕心裂肺地干呕了一阵,抬起头冲欧阳冬冬怒目而视,“臭小子,让你把满是蒜味的手放到我嘴里!”
欧阳冬冬在自己的手上嗅了嗅,果真有一股淡淡的蒜味,应该是之前帮爸爸切大蒜时留下的。他瞅着浑身发散着厌恶情绪的甘倍宁,心里生出了一个坏点子。
“哥哥是不是讨厌大蒜?我们家倒是天天拿大蒜当零食的。”
天天拿大蒜当零食吃……你们家是有多爱大蒜!大蒜一家真是谢谢你们对它们的赶尽杀绝了!
甘倍宁还在翻着白眼吐槽,欧阳冬冬突然靠过来吻住了他的嘴!
“哥哥,送给你一个大蒜之吻。”
甘倍宁绝望地以为自己会被熏死,然而并不像小鬼所说的那样,事实上他的气息里非但不含一丝一毫的蒜味,从柔软的唇瓣上还吮出来很好闻的奶香……
说真的,接吻这种事,对于甘倍宁而言,很多时候是折磨多于享受。就连他交往时间最长的前男友,跟自己亲嘴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为什么?因为董唯有口臭!
那是什么样的口臭啊,平时注意喷香水还好,偶尔想浪漫一把给熟睡中的他来个早安吻……却被熏得淌眼泪的那种!
以至于后来董唯甩了他,他一时想不开(混账东西老子要不是心肠好早踹了他个臭虫哪轮得到他来挥着按*摩*棒嚣张)去酒吧钓凯子,每次坐过来一个男人,自己开口第一句话总是——
“张嘴。”
“啊?”
满口黄牙或者一嘴巴酒臭的情况总是占了绝大多数,敲碎了甘倍宁一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
……
唉,唉,唉,原来接吻也能是这么美好又清爽的事啊,这个臭小鬼身上真是香……本着“便宜跑过来,不占白不占”的甘氏原则,甘倍宁利索地撬开欧阳冬冬的牙齿,灵巧的舌头哧溜滑进他的口腔,慢慢舔过上下颚敏感的黏膜,挑弄着对方略有些笨拙的舌头,同它纠缠着嬉戏。
欧阳冬冬很快被他弄得从耳朵红到脖子根,喉咙里发出急促的低吟。
甘倍宁见好就收,果断从他口中退了出来。本来嘛,他就没想对小孩子做什么奇怪的事,不过是想警告他,和自己玩阴的,小朋友你还嫩着呢。
欧阳冬冬却抱住他不放,下*身在他身上乱拱,胡乱地念叨着,“哥哥,你真好,我喜欢你……”
甘倍宁感觉到贴在自己肚皮上的肿块,啼笑皆非道:“你们父子两个真是奇怪,一个绑错票还神神叨叨,一个又来给我洗脑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精神病院的墙塌了吧?”
“哥哥,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不是最爱和别人爱爱的吗,我也想和你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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