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要换几次药,在换药之前,必须用湿毛巾把杜春生的身体细细的擦过一遍,否则这个有洁癖的家夥便浑身难受,哆哆嗦嗦的不知要撑裂多少伤口。
──其实这只是刚一开始杜春生随口念叨了一句,在梁拙掀起被子时便偃旗息鼓了,偏偏,梁拙听到了这句,并且严格的按照这句话做了下去。
整整一个星期,梁拙看了杜春生的luǒ_tǐ整整一个星期,不仅看了,还伸手细细的摸了,手慢慢划过杜春生的皮肤,就像在摸一匹绸缎,杜春生伏趴著,身体细细的抖著,皮肤都绷紧了,从里到外浮出了羞涩的粉红,他的腰不自觉的挺起,似乎有什麽强迫著他不得不变换姿势。
他勃起了。
杜春生窘涩的几乎要蜷起身体,梁拙却摁住他,探手握住了那根颤抖著胀大的男根。
在给杜春生shǒu_yín时,他听到杜春生藏在喉咙间的细细的呻吟,如同幼小的动物一般,脆弱、无力,杜春生的眼紧紧闭著,长长的黑睫毛落在眼圈上,牙齿紧紧咬著嘴唇,露出一点白。
在j,in,g液洒落在双手时,一股隐晦的气息也扑鼻而来,梁拙却什麽反应也无,淡定的洗手,回头安抚杜春生没有事,这只是同为男人应做的事情。
就算你是弯的我是直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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