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凌风私处被袭,立即下意识地反手扣住年轻男子的脉门,不让他随意乱动。年轻男子被皇甫凌风制住,口中顿时不满起来:“皇甫凌风,老子是你的男人,你别每次都把老子当qiáng_jiān犯一样对待好不好?”
话音未落,皇甫凌风的靴底已经贴上了年轻男子的肩头,年轻男子敏捷地侧身闪过,顺手一抓之间,却将皇甫凌风里外长裤的裆部整个撕裂开来。
“独、孤、天、荒!”
冷冽如冰的散发出浓浓的杀意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这次是当真生气了,赶紧识趣地低头认错:“老子,老子不是故意的。”
“就算你们血无窟除你之外全都是老弱病残,你也不用每次见到我,都性急得好象几百年没有碰过女人罢!”皇甫凌风恨恨地起身欲走,却被独孤天荒猛然压倒在身旁的书案上。
不等皇甫凌风发作,独孤天荒已经二话不说地一把抓住了他柔软的命根:“谁说老子的血无窟都是老弱病残,只要老子高兴,随时可以把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挑个一干二净!不过你放心,老子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免得在你那些小弟面前削了你的眉角。”
“那你也要削得了才好。”皇甫凌风凤目微眯,浑身煞气再涨三分。
“怎么?你好象很看不起老子?不过算了,老子就是喜欢你这么不可一世。”独孤天荒一边不良地坏笑,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搓弄皇甫凌风细嫩的顶端:“从第一眼看到你,老子就一直在想象如果你在老子的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胸无大志,所以你只能躲在阴沟里做老鼠王。”皇甫凌风皱眉承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天生的倨傲令他丝毫不肯在恶劣的情人面前示弱。
“谁说老子没有大志?老子的大志就是总有一天要把你名正言顺地娶回血无窟!”独孤天荒一边不满地嘀咕,一边重重地咬上皇甫凌风修长的颈侧。
“做……梦。”皇甫凌风恼火地别过头,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容忍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处处占尽上风,难道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伺候?
品尝着皇甫凌风常年冰寒如玉的光滑肌肤,独孤天荒无心再顾及其它,伸手就去扯皇甫凌风的衣襟。
皇甫凌风及时挥手阻开,然后冷冷地瞪了独孤天荒一眼:“我自己来。”毕竟在见识过独孤天荒不甚高明的脱衣手法后,皇甫凌风深感自己有责任保护自己所剩无多的外袍。
独孤天荒眼见自己无法插手,干脆俯身向下,一口将情人尚未苏醒的男根整个含进了嘴里。
“唔~~~”不同于以往的循序渐进,直接对敏感的性器的强烈刺激,令措手不及的皇甫凌风猛然弓起了后背。
独孤天荒趁机将皇甫凌风的双腿撑开,粗糙的舌尖不断刮过他充满阳刚气味的火热秘处,粗大的手指也潜到他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很快便让他的肉根慢慢地勃发挺立。
“唔~~嗯~”皇甫凌风被独孤天荒撩拨得欲火渐炽,原本正试图解开纽扣的右手竟然下意识地伸入自己的衣襟,轻捏自己的乳首。
独孤天荒见皇甫凌风如此配合,顿时心情大好地更加卖力。皇甫凌风被舔得浑身酥软,无力的上身渐渐落到桌面,修长紧实的双腿也被独孤天荒左右分开。
“风仔,你的小兄弟很喜欢老子舔他哦,你看,一下子就翘得这么高了。”独孤天荒粗俗的言词刚一出口,立即又为他赢得了情人的一脚狠踹。独孤天荒当然知道皇甫凌风脚力的份量,赶紧抽身退开以免还没做完爱做的事,便要被送到医馆去接骨。
“你的废话太多了,不想做就出去。”皇甫凌风半撑起身,敞开的衣襟间染成粉色的锁骨若隐若现,一头柔顺如缎的墨发在发冠掉落后如水飞泻,令他神色冷峻的面容也瞬间柔和了几分。
“做!老子当然要做!”看着眼前满身潮红,男根高耸,只有嘴巴还在逞强的情人,独孤天荒忍不住冲上前去再次将头埋入他的双腿之间,却不怀好意地绕过了那半含珠露的ròu_bàng,将细密火热的亲吻烙在了皇甫凌风渐渐膨胀的会阴处。
“呼啊~~呼~~”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是当真要把自己往死里整么?早知如此自己怎么也不该让他发现自己这个要命的地方。弱点被袭的皇甫凌风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暗骂,一边使劲扭动身体企图摆脱下身那令他神魂俱丧失的酸麻酥痒。
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的身体此刻已经沉溺在最原始的yù_wàng里,要彻底驯服这个高傲的男人,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独孤天荒得意地一笑,恶劣地伸手握住眼前已经高耸湿滑的胀硬茎身大力套弄,灵活的舌头也顶在了皇甫凌风被自己的淫汁洗的鲜艳诱人的花瓣上。
“嗯啊~~”皇甫凌风终于忍耐不住地叫出声来,一头坠出窗外的墨发犹如脱缰的野马般飞舞跃动,挺起的下半身不断绷紧,直刺天空的贲张性器仿若一支搭在满弓上的长箭一般一触即发。
听到皇甫凌风濒临崩溃的呻吟,独孤天荒猛然把舌尖插入了皇甫凌风抽动不已的甬道同时也用手指抠住了男根顶端的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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