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华的声音是相对于五年前的略显沧桑,而我的声音却是自始至终,沉沦了几千年的蹉跎。
“五更了,该睡了!”这话我不知道冥华是自语还是在说给我听。就看他起身欲要离去,我躬身恭送。突然,冥华好似想到了什么,刚踏出门口便停下来。回头一笑。他这一笑,我看见了五年前的影子。他问:“怎么不穿桃粉色的衣服了?”
他问的措手不及,让我有些怔愣。顿了下后我说:“家父说太女气了。”
他却说:“穿桃粉色吧,朕喜欢!”然后在笑意中姗然离去。
看着那玄青色的背影被夜色渐渐埋没,我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虽说不出,却绝对不是不舒服。或许是从来未有过的感觉,所以说不出。又或许是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只是经历了千百年的洗礼,将其忘却了。
☆、第七章 不是当初
第二天我果真穿着桃粉色的衣服来了。冥华见着了笑说:“果然还是穿桃粉色好看!”然后便继续忙他的国务公务。一忙就忙到了正午。午膳时,我为冥华传膳的途中,遇见了司徒杨与李墨。顺道提一句,司徒杨被派为廷尉(古代官职九卿之一)。李墨被派为了典客(古代掌管外交之官)。皆是有些权利的官职,所以看见我时他们腰杆听得笔直。
司徒杨轻蔑的说:“呦,这不是咱状元大人么?侍奉皇上可侍奉的好?”
我没作答。
司徒杨继续道:“穿的这么妖,是打算让皇上上了你的身么?”
我继续没做答。想说,他只是一门心思的冲着我,我是无所谓的。就好比,当年表婶没给我爹娘台阶下,所以用茶水烫了她。但十岁那年,冥华走后不久。我独自在茶楼里喝茶,不巧偶遇了视我为眼中钉的表婶。按着规矩,我到她面前请了安。她却有意刁难我,假意手不稳,将手中的茶盏里的茶水一滴不落的洒在了我肩膀上未痊愈刀口上。待她撒完之后,我只是淡然的说了句:“表婶的手似乎拿不稳东西,回头侄儿跟爹爹说说,请个好郎中来个表婶瞧瞧病。”然后便毫不在乎的离去了。回家也没同爹娘提起。只是第二天我娘见我伤口不知为何又严重了,哭了一小番。
见我不说话,司徒杨又道:“小子,不是挺伶牙俐齿的么,怎这会儿不说话了?”顺道再提一句,李墨与司徒杨二人似乎同冥华年纪相仿。我对于他们而言,就是毛还没长全就想当官的毛头小子。
我依旧不语。本以为司徒杨见我这般没趣儿,便会走了去。没曾想,他突然捏着我的下巴,色道:“这细皮嫩肉的,倒是有几分姿色。要不,让我尝个鲜!”一只手游走,另一只手却游走在了我跨中央。
不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而是有些地方不是他说碰就可以碰的。倘若他只是在我的脸上身上随意的亲上几亲,倒也没什么。只是不该他摸的地方,就不该由他来摸。于是,我抬起膝盖骨,用力的撞了他的跨中央。他自是疼的呲牙咧嘴。双手捂着跨下惊讶的盯着我。
既然给了教训,不理他我准备走人。却在转身时被司徒杨抓住了肩膀。我讨厌纠缠不休的人,所以他的手刚搭上我的肩,我便一招擒拿,一个翻转。司徒杨一声痛嚎。“兔崽子,你tm敢动本大爷?”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估摸着司徒杨是忘了这句谚语了。我手劲儿再一用力,司徒杨又是一声哀嚎:“我错了,我错了!”也算是他识相,知道我若再用力一分,他胳膊就会当场折断。
漠然的看司徒杨一眼,我便松了手。想还要为冥华传膳,便转身离去。却在转身时,装上了一双眼睛。一双如曜石般的眼睛。他玄青色的衣衫,微微怒意。我想他大概是见我这么就都没回他那儿去,便出来寻来了吧。
“怎么回事?”冥华问。
见风使舵司徒杨是个好手。冥华问起了,他便立马跪地故作可怜:“皇上皇上,臣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同杜侍郎开了两句玩笑,他便动手打人!”
冥华看着我问:“是这样么?”
我没做答,不做解释。千百年来的轮回我总结出了经验,信我的,即便是我一言不发,他也信我如磐石。不信我的,纵然我解释的天花乱坠,他也不信我分毫。更何况,我知道冥华不是信我如磐石的那个,也不是我说了就能信的那个。所以,随他吧,随他怎样都好。我无所谓的。
最终的结果,冥华说既是我伤了司徒杨,便交由司徒杨处置。还说倘若我反抗,便加倍处罚。我突然想说,我若是被司徒杨上了床,冥华你也是允许的么?
冷意默然下,我扫了冥华一眼,心中微微的疼痛感让我自己安慰自己说,没事没事,不是早就习惯了么。
是啊,千百年的轮回中,我早就习惯了被随意丢弃。
我被司徒杨带回了廷尉府。然后,吃了一顿板子。司徒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不好好整整我,我都觉得他对不起他自己。
晚上的时候,司徒杨端着酒壶来到房中,然后倒了一杯给我,叫我喝下。称:“皇上可是说了你随我处置的。”
拿着那酒,我苦笑了下后,想都没想便喝下。即便是我知道那酒中有种叫做三日春的春药。
药劲儿很快就起了作用。我喘息艰难,闭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儿声音。司徒杨见状淫笑说:“没想到你这倔强的样子,更是诱人呢!”说完,便解开我的锦带。那恶心的嘴唇欺上,啃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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