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渐渐明白父亲似乎以折磨他为乐,随着身上的伤痕的增加,它也开始适应这种不正常的关系。父亲变着各种花样让他在他的床上受尽羞辱。
“爸爸,我爱你。”辉在父亲恣情抽动的时候突然对父亲说。
男人一脸惊愕的看着他,比先前瘦上一圈的苍白躯体上已经伤痕累累,憔悴美丽的脸庞嵌着无神的双眸,微弱紊乱的呼吸。如果不是那个人的儿子,他根本就不会这么丧心病狂的虐待他;如果自己那份爱不是那么刻骨铭心,他或许就是那个让他重新动心的对象;如果……还有如果的话自己也不会那么痛苦了!
“你爱我吗?!那么,把你的一切都给我!代替那个女人向我赎罪吧!”男人瞪着辉,充满仇恨的怒吼,把凶器拔出辉的体内。
“我爱你,爸爸……这身体,灵魂,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所以,只要爸爸开心,辉一定不会违背您的意愿。”辉不带一丝表情的回应,自己已经被彻底的遗弃了。可是,这个人——是带给他生命的人,是血脉相连的至亲,即使不明白为什么被憎恨,却只能默默地承受。
男人突然大笑起来。“原来你想和我谈亲情,luàn_lún这种事情你不耻,可我就是要让你那卑鄙的婊子老妈后悔!下贱的女人生下的贱种,凭什么叫我‘爸爸’!你那yín_dàng的身体和那女人一样!你根本不配当我儿子!”男人挑衅的扳起他的脸又一阵怒骂。
辉却没有反驳:“辉知道自己很贱,肮脏。但是,妈妈已经逝世了,请不要再骂她了。”
“你还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你们母子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印苍白的脸上五道红肿得痕迹,指着外面的阳台。“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这张脸。”
辉站起来,什么都不说,光着身子走到阳台上,任由寒冷的夜风侵袭自己虚弱的身体。
只要父亲不命令他进去,自己绝对不会进去。咬紧牙关,将身体缩成一团,挨紧墙角。一阵睡意袭来,才发现从生日以来的一个多星期几乎都没怎么睡过,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父亲因为气愤,躺在床上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竟也睡着了。八点的时候闹钟准时把他从美梦中吵醒,伸了懒腰,习惯性的拉开阳台的窗帘,和煦的阳光照进来,阳台上还有水滴滴落,今天凌晨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阳台上的小水洼仍未干涸。昨晚的不快早忘了,心情不错,拉里拉遢的套上睡衣下楼刷洗,然后,就是等着辉把热腾腾的早餐端上来给他享用。不过出乎意料,厨房没有飘出沁人的香味,进去一看空无一人,平时娇小的身影,微笑着对他说早安的小辉,突然不见,心里觉得不踏实。
“辉——”唤了几声,忽然想起昨晚自己让他去阳台,皱起眉头,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跃入他眼帘的是一个全裸的瘦削得男孩子缩起身子倒在地上,身体还有水珠,不停颤抖着。双手抱着肩膀,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大腿上留着他昨晚宣泄的浊液,应经干了,上面一点点紫色斑点,是他强行掰开他的双腿留下的痕迹,脚踝上还戴着他为他打造的铁链,拴紧ròu_tǐ的地方皮肤已经磨破,铁锈渗入肉里,红肿得厉害。从来没有在白天,这么清晰的看到他加注在儿子身上的伤害,是如此触目惊心的伤痕。
自己真的做错了吗?暗暗在心里发问。走近辉的身旁,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咳嗽。“辉,醒醒,回房间睡吧。”他又一次轻轻的对他说。想要扶他起来,但手一碰触到那片苍白,马上被打落。
老天,那种温度会死人的。男人试图再靠近他,对方却一直避开他。把他逼到角落,“乖,爸爸带你回房里休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温柔的对他说话,第一次用商量的语气交谈。
“不要过来……”从不断颤抖的苍白嘴唇上逸出惊恐的话,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了,熟悉的、残忍的、令人绝望的人在步步进逼。他一定又想伤害自己了。辉宁愿就这样从阳台上跳下去,轻松的结束一切。
父亲看出他的想法,“你烧糊涂了吗?辉。”刚一抬脚,辉就把一只手放开,泪水流了下来。父亲慌张了,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不再靠近。“别冲动,我离开,你下来好吗?”
辉默默看着父亲退回房里,才松懈下来,软软的摊在原地。
德心诊所里传来急促的电话声,先是办公桌上的一线二线都响了,接下来连衣褂里的手机也响起来。“喂,谁啊,这麽急?”医生不耐烦地翻开手机盖。
“德允,你现在没在手术室吧。马上来我家,小辉好像病了。”男人著急的说。
“你冷静点,到底发生什麽事?”德允医生把工作服换下,取下衣架塑钢的西装不慌不忙得说。
“昨晚我把他关在外面,淋了雨,现在高烧。他现在就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把自己保护起来,不让人靠近。刚才还差点要跳楼自杀,你快点过来,我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斌……你打了他?!”德允关上门,锁好。“你说话啊,是不是打了他?!”
“等一下……”斌看到辉已经昏迷了,跑出去,把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才重新拿起电话,“他实在太像那女人,所以……”听到电话里传出汽车启动的声音。
“见鬼!你当我天才啊!你们夫妻都一个样,拿他当出气桶……我现在过去,你先给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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