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成在接吻这件事上,一直没什么情绪,也很难给晏权什么有价值的反应。
而沈秋成的坐怀不乱面不改色,却深深刺激着晏权,他挫败过,恼怒过,央求过,想方设法过,可他的秋成就是无动于衷……
怎么办?又不能钻进心里去,逼迫出感觉来。
禁欲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无欲了吧——晏权很绝望,半年多了,突破点到底在哪里……
他是不是真的要苦逼的diy一辈子啊!
没多久,晏权就贴在沈秋成的耳边,似吻非吻地笑着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进一步呢?”
沈秋成取过茶几桌上的纸抽盒,拽出一张,擦擦嘴唇,看了眼晏权,留给他一个背影,“下辈子吧。”
晏权的笑容僵在脸上,看了一眼掌心,五官都拧巴在一起了。
下辈子下辈子下辈子……
操!操!操!
要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啊!
心都快碎成渣渣了!qaq
第二天沈秋成回来的很早,但是偌大的别墅只有沈蹦蹦在跑来跑去。
沈秋成连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晏权出去玩了。
晏权毕竟是晏权,第一公子,巴结的人能排成长龙,再修身养性也总有身不由己逢场作戏的时候。
沈秋成叫了一份外卖随便吃了口,给沈蹦蹦倒了一些狗粮和罐头,去健身房走了一圈,到家的时候快凌晨了,晏权还没回来。
他冲了个澡,顺便把两个人昨天换下来的睡裤洗完,倚靠在床头看书。
花园里车驶入的声音。
晏权嘴里叼着烟,推门看到沈秋成的下一秒就扑了上去。
沈秋成赶紧扔下书伸手抱住他,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晏权对着沈秋成开始笑,嘴里的烟掉了下来,幸亏沈秋成眼疾手快捏住了,才没烧了被褥。
“你叫得代驾吗?”沈秋成帮晏权脱衣服。
晏权眼睛晶亮,一句话不说,除了笑还是笑。
“这么开心啊?”沈秋成把晏权脱干净,推进浴室里,打开淋浴给他冲水。
浴室里渐渐腾起蒸气,沈秋成微斜身子冲晏权的腰际,晏权突然张开双臂,挂在他的脖颈上,还是那个笑容。
沈秋成推开晏权,挑挑眉,“老实点,我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
“一起湿。”晏权又扑了一次。
沈秋成好不容易才将两个人都收拾干净,把醉酒捣乱的家伙按到床上躺好,关灯时无奈想,这澡洗的真狼狈,连滚带爬的。
他刚躺下,身边的人就往他身上挤,捧着他的下巴狂亲,还有口水滴下来。
沈秋成抬手摸了摸颈沟,黏黏糊糊的……用胳膊挡开“肇事者”,翻了个身,闭上眼。
可是身边的人毫不退缩,孜孜不倦的开始亲他的耳侧,边亲边喃,“秋成……我的秋成……”
沈秋成感觉耳朵上糊的全是口水,终于忍不住了,回身问:“你不睡觉想干吗?”
“想非礼你。”回答的理直气壮。
“……”
晏权趴在沈秋成的身上,一直亲他,“都他妈是庸脂俗粉,没一个能跟你相提并论的。”
“……”沈秋成借着月光看晏权。
“今天看到一个我还以为是你来了呢,长得跟你可真像,刚想亲他就听小泊在那吵‘小权你想好了,那可不是沈秋成。’我吓得酒醒了一半,仔细一看,哎,光眼神和表情就差了十万八千里,没一毛地方配与你相比的,我酒不醉人人自醉。”
沈秋成说:“出去玩就玩,酒就不能少喝点?想想你那胃,还想住院啊?”
“我可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晏权细声说,重点完全不对。
沈秋成调笑了一句,“做了也没事,反正你fēng_liú倜傥嘛。”
晏权把整个脑袋都埋进沈秋成的颈窝,粗粗吻了一下,“我是你养的人,是你的,我是有自觉的。”
沈秋成收了一下手臂,把怀中的人搂一搂,轻轻笑了笑。
“可是,秋成,我好难受。”晏权哑着嗓子干巴巴的说,“你天天躺在我身边,看得见摸得着却尝不到,我都憋了大半年了,就靠自己的双手活着,不是没想过找别人先解决一下,可是他们都不是你,谁也不如你,我看着他们那乏味的脸,估计没多久干脆阳痿了。”
沈秋成沉默了。
晏权接着说:“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性冷淡,还是我长得太难看,我就天天躺在你的身边啊,可你根本不想好好看我一眼。”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接受我上你,但之前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是我跟了你,不是你跟了我。这里的区别很大,我养你还是你养我,言下之意你真的不懂吗?”
沈秋成不置一词。
晏权嘴唇贴着沈秋成的皮肤,视死如归低吼了一句:“最大的区别就是!到底是我操你还是你操我!”
“我相信你那么聪明,肯定当时就明白了,要不然你也不会让我呆在这,跟着你。”他深呼吸了几次,“我都把自己逼进死胡同里了,即使这样,你都不想碰我一下!你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把你绑了qiáng_jiān了吗?如果我真的绑了你,qiáng_jiān了你,你还会再理我吗?”
他声音里有些哀求,“秋成,你就跟我来一次吧,我都快爆炸了。”说完也不管沈秋成的反应,自顾自钻到下面,扒开沈秋成的睡裤,摸出他的东西就开始舔。
生疏,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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