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个个都跟你帝绝尘一样厚脸皮么?”诗璐额冒黑线:“这是我们的私生活,干嘛告诉你?”
帝绝尘再也撑不住脚颤,坐在了沙发里,话语露骨:“你跟他做.爱舒服吗?是不是他每次要跟你做的时候,进行到一半就被你“喊”停了?”
诗璐有种家里被帝绝尘装了针孔摄像的感觉,背后拔凉拔凉的:“尘半仙,床上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当事人才清楚,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你们房里装了针孔摄影。”
“………”
“我凭感觉猜的。”
“是吗?看来我们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
“等等诗璐。”帝绝尘取火点烟:“你为什么不肯跟他做?明语涵可真是无能,要换成我,一次就搞定了。”
“你真是太无聊了,还管别人的床上事!”
“你是不是不喜欢他,才不想跟他做?”
“帝绝尘,这事是明语涵告诉你的吧?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好到能说床上事了?我也真想不通他是以什么心态告诉你这件事的,太没脸没皮了,难不成他是想让你当床上的和事佬来的?”
诗璐的神经一断,道:“还是说你很希望我跟他做?”
默然几秒后,帝绝尘恼郁地灭掉未吸完的烟,话中隐伤:“明语涵跟我说他对你很好,为了你甚至可以叛逆父母,你们在一起也快两年了……”
“行了,我懂了,不用说了。”诗璐听后满嘴苦涩,怒下结论道:“等他出差回来,他生日的时候我会满足他的心愿!”
帝绝尘的心口泛闷:“你的意思是想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他?”
诗璐决绝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没必要跟你交代清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帝绝尘道:“好吧,先这样,我这边有人进来,再见。”
挂掉电话,拿过遥控,对着门口一按。
门开,进来的是秦旭和帝绝豫,二人同道:“二哥(总裁),你的腿没事吧?”
帝绝尘额冒细汗:“没事,就是在发抖。”
帝绝豫急跑过来为他检查一番,不悦皱眉:“哥,你之前做什么去了?”
帝绝尘也不隐瞒:“昨晚爬云雾山去了,早上才下来的。”
帝绝豫喉间一哽:“哥,你能克服心结爬山了?没有晕倒?”
一抹幸福的笑容拂过了帝绝尘的唇瓣:“有人陪我,有人扶我,很幸运的,这次居然能保持清醒,没有晕过去。”
帝绝豫记得,自己的二哥好像很多年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十三年前,他家二哥从云雾山上“失足”滚落,双腿腿骨断裂,重伤犹死。
同一时刻,父母也“车祸”双亡。
还是十六岁的大哥忍辱负重,拼死拼活地保护着他们兄弟二人。
那时候开始,他的二哥就再也没有这样笑过了,也因此落下了不敢爬山的心结,哪怕就是站在山脚下,他也会腿颤发软,久而晕倒。
他也因为二哥的腿和重伤不醒之事,才誓要学医。
记得那个时候,他才十岁,同一天,失去父母,失去该有的温暖幸福,差一点儿,还失去了一个哥哥。
那种生离死别的痛,仿佛砧上的鱼肉般,活生生的在被人用刀剖腹肢解。
想到这里,帝绝豫像个孩子一样扑进了二哥怀里,低低呜咽:“哥……”
帝绝尘仰头,将蒙蒙泪雾逼进眼底。
知道弟弟想起了那段噩梦般的往事,抱着弟弟轻拍着他的背,轻哄道:“好了别哭了,都过去了,那不过是场恶梦,不要再去想那些,我的腿不会怎么样吧?”
秦旭也蹲下来为他拭泪:“好了小乖乖,不要哭了,先帮总裁看看腿。”
帝绝豫红着眼睛道:“腿接好十多年了自然没事,只不过是你强迫自己冲破心理害怕的障碍去爬云雾山,脑神经惧恐才引发全身颤栗,心结问题本来就在双脚上,腿部肌肉过于用力当然颤抖,长时间颤抖怎么会不酸不疼?没什么大碍,这几天坚持早晚做次理疗按摩就能好了。”
说着便将二哥的腿平放沙发。
帝绝尘安然躺下,任由弟弟帮他按腿。
他从登上巴黎飞回p市的飞机开始,到现在起码四十个小时没有睡觉。
在弟弟舒适地按摩中,终于合眼入梦。
诗璐办公室的电话响起,接起电话,那边传来明毅恒的声音:“诗璐,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好的董事长。”诗璐放下电话,忐忑不安地走出办公室。
敲响了董事长的办公室门,得到许应,开门进去。
礼貌唤道:“董事长。”
一个年将半百、鬓丝微白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喝茶,他指着斜对面的沙发道:“来了,这边坐,一起喝喝茶。”
诗璐怀着不安坐下:“董事长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
每次叫见他,都不会有什么好事,不是这样做得不好需要连番重做,就是故意派他去做职责之外的疑难杂事。
这次,又会是什么?
明毅恒布有几许皱纹的脸上微笑慈蔼,不乏威严:“是有很重要的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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