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和久思一人一碗正捧着喝的亦微就看见一个从浴室里走出来,超级卡通超级可爱的感觉全身都是那种蓬松毛发的萌的少年走了出来。
班柏被亦微看得脸红得跟兔子,咳,跟胡萝卜似的。一双手这里拉一下那里扯一下:“没,没别的衣服了吗?”
亦微还是盯着他机械地摇头。
久思拿起那碗姜汤递给班柏,班柏愣了愣说谢谢。
班柏喝了多久,亦微就看了多久。亦微看了多久,班柏脸就红了多久。那个样子,他在镜子里也看见了,好像不是自己一样。
班柏很瘦的,脸又小,看着比亦微还小,只是那张脸的轮廓不是亦微这种遗传他爸的娃娃脸,班柏的脸更像一个青年,棱角分明,可是这样一个人突然萌了就好萌好萌,淡色的碎发,背后的长长兔子耳朵,虽然是羽绒的,但是外面的材料是那个细绒毛的料子,棉的感觉,穿着这衣服整个人都看着很软,很容易推倒。
于是这一天亦微他们都在照顾班柏,因为他……感冒了,不感冒不正常。一没有好好休息,二心力交瘁,三还在寒风里睡了三小时,不过他竟然没有发烧。
而且第二天原地复活,颠颠地要跟着久思他们去看日出。
骆彦秋昨晚正好睡在他的游艇上,所以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盖着蓝色兔耳朵的小孩子半个身子都在栏杆外面吊在那里,好像随时要掉进海里一样。
当时吓出一声冷汗,上前把人一把抱上来,班柏不管不顾一把搂住救他人的脖子。
班柏急得鼻涕都流出来了,当时他正跟着亦微他们等日出,天色已经慢慢亮了起来,然后他看见水里一抹银光。他知道是有鱼露了下肚子,走到另一边凑过去想看看是不是还在,结果头一晕,半个身子挂外面,起不来,嗓子也给堵了。骆彦秋发现他的时候他都挂了五分钟脸都充血了。
于是抱着骆彦秋脖子跟救命稻草一样的班柏缓过劲来,把脸面向抱着他的人时……
一张小脸通红通红,还有条清鼻涕挂在那里,帽子因为当时头向下所以现在正盖他
头上,两只耳朵竖着,再看他的眼睛,因为脑充血憋得通红通红的,眼角还是湿的。
骆彦秋觉得心跳了一下,但是这不应该啊……这明明就是一个小孩子啊,难道自己恋……,他开始抱着班柏陷入黑暗中。
班柏怎么也没想到救自己的是这样一个温文儒雅的人,愣在那里不敢动。
从另一边走过来的亦微看着石化的两人戳戳戳:“彦秋小叔你抱着班柏做什么?”
班柏剧烈挣扎,彦秋扭着身子把他放下来,责怪地看他一眼: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的?现在的小孩真不可爱。
骆彦秋:“这小孩谁家的,你们也不看好,刚多危险……”
亦微:“啊?”
班柏:“我才不是小孩,我,我比他们两个都大。”骆彦秋惊奇地看他一眼,伸手把他帽子往后拿,退后一步又看,背着兔耳朵好像更可爱了,咳嗽了一声移开眼睛又移回去,班柏裂在那里,一脸羞愤,转身跑另一边去了,亦微追过去,久思也想跟过去,被骆彦秋叫住了。
“久思转过来。”
久思对这个家里最宠的小叔态度不冷不热,不过还是转过身子。
骆彦秋仔细看了看,安心了,看到久思的脸他也会心跳加快,刚才那是错觉,他骆彦秋才不是怪蜀黍。
不过后来……
然后久思就去另一边了,班柏直到太阳升起才平静下来,心里安慰自己,只是因为他身上那股儒士味道。
然后转脸看并排坐着的那一对,乖乖走过去坐旁边。
作者有话要说:干劲十足,明天就是假期最后一天了,哎……修了一下
☆、原来不是兔子啊
等日升的这段时间明显不雅痞的骆彦秋不厚道地拨了一个电话,他昨晚睡在游艇里,打算今天出游,既然撞上好玩的,那就再加点……
于是骆闻阅被叫来了。
久思问了问亦微,要跟出海吗?这样就要在船上过夜了。
“好啊!”亦微面带笑容,乐得要死,他还没有在船上睡过觉呢!高一暑假他会仰着脸一脸兴奋地说“都没有坐过飞机呢!”这样的话,现在根本不需要。
亦微长大了,而久思看着长大的亦微,心里什么都有,即希望他不要长大继续跟绵绵的小孩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又希望他长大可以好好照顾自己,这样到时候……叹口气,摸摸望着湖面的人,至少这个位置他要定了,这个位置只属于他。
登船以后的骆闻阅凉凉地看了一眼想看好戏的骆彦秋,自己选了间客房进去了。
骆彦秋玩味地摸摸左腕上戴了不知多少年的乌金手链,心说你还不是过来了,晕船你还不是过来了。
骆闻阅轻微晕船在电话里直接拒绝了这个两天一夜的游艇旅行。
骆彦秋边答应着:“这样啊,那有些遗憾了,不然你可以吃到久思弄的东西……那我挂了。”说着挂了,但耳朵里的耳机根本没动它一下。
骆闻阅当时正揉着酸涩的眼睛要扣电话,听他提到久思挺在意,指甲不小心刮了一下眼皮,惹了一条红痕,有些疼,“嘶”了一声接上:“半小时!”
班柏背着兔耳朵,亦微他们走哪他跟哪,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不自在。他凌晨逼着自己醒来跟过来看鬼太阳也是因为一个人在段家心里面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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