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过三
作者有话要说: 超想吃giordanos披萨,跺脚!
“不好意思,是中文的,你看得懂吗?”
“看不懂。”ray老实的回答。
“那不结了?对了,你有中文名字吗?”
ray顺手取了桌上的一张纸巾,又从身上翻出一支签字笔,写了两行字,递给林乔。
第一行是用漂亮的英文字体写的ray tse两个单词。第二行则似乎有点考较眼力……
“谢……锐……”林乔勉强的辨认着。
“对!”ray看他认出来,还笑得挺开心,“小时候我爸爸让我学中文,逼了好多年,最终还是没成功,只记住了名字怎么写。你的中文名字呢?”
“哎,写给你你也看不懂。”有感于他的破烂中文字,林乔白了他一眼。
giordanos卖的是芝加哥著名的厚底批萨,由于身处市中心,生意好的过分。要是过了点儿来的话,得绕着街角排好久的队。
在美国几年,大多数流行食物都被林乔归入垃圾类——除了厚底披萨。这里的批萨可算是他对美国食物之惨痛回忆的唯一安慰了。念书的时候,差不多他和菲利普能保持一周来二次的频率,回上海之后,也常常想念这家店披萨的滋味。
厚底批萨比一般批萨多了数倍芝士,饼底也非各家连锁店可比,一定要形容的话,吃的时候能让人体会到“大口吞咽卡路里的无上快感”。
等了许久,林乔思念已久的批萨终于被端上来了。
ray看着两眼放光的林乔,自觉的开始动手分批萨。蛋糕般厚实的批萨块在被铲起的瞬间拉起无数的芝士丝,独特的芝士芳香瞬间溢散开来。ray取过林乔的盘子,优雅的铲断长长的芝士丝,和批萨一起放在他盘里。
等他给自己也盛好一块后,林乔抿了抿嘴,双手击掌:“开动。”
林乔吃东西的时候一向很认真,除非工作需要,他从不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手机或者听耳机。如果是他觉得好吃的东西,品尝到尽兴的时候,旁边是不是有人他也不一定会注意到。所以,在他终于一尝相思,吃到十分饱的时候,才注意到谢锐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看他,嘴角还挂若有若无的笑。
“唔……”林乔擦擦嘴,灌了一大口冰水,满足的轻叹,“你觉得如何?”
“很不错。”谢锐很给面子的说。
“呵呵,可惜只有在芝加哥才能吃到。”林乔顿了顿,“其实我想在上海也开一家,跟这里的店主也联系过。”
“哦?上海?”谢锐颇有兴趣的看着他,“开了吗?”
“没有。”林乔耸耸肩,“没开成。”
谢锐刚想继续问为什么,林乔却探出身看了眼店外望不到边的队伍:“吃饱了就走吧,给别人让位子。”
离开批萨店,谢锐取了车要送林乔,林乔没拒绝。
“原来你住的这么近。”没几分钟,跑车就停在了林乔的楼下,谢锐看了看公寓楼,转头直视着林乔说:“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今天……不行。”林乔犹豫了一下说。
今天是真的有事,晚上有个电话会议要他参加,掐着时差算,估计开到半夜也有可能。
谢锐笑笑,也没再勉强他:“据说中国人相信缘分,如果能碰到你三次的话……到时候答应我一个要求。”
“呵呵。”林乔开门下了车,绕到他旁边,弯下腰,“如果还能再碰上的话。”
“记住你说过的话。”谢锐朝他飞了一个吻,升起车窗,绝尘而去。
几天后,在一如既往平静的日子里,林乔早把自己说过的话抛在了脑后。
那日阳光晴好,他在法学院图书馆自己专属的座位上写文章。图书馆很安静,周围只有笔尖摩擦纸张传来的沙沙声和偶尔的键盘敲击声。
一阵皮鞋踩地的声响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林乔身后。
沉浸在工作中的林乔完全没有注意到脚步声的停顿。写到一个需要引用定义的地方,他不自觉的咬着笔杆翻看摊在面前的一本厚书。
“ r.”有几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猛的回头,林乔睁大了眼睛,赫然看到谢锐站在他身后,双手潇洒的斜插在裤袋里,对着他微笑。
对他的惊讶丝毫不以为意,谢锐换了个姿势,两手撑住他的椅背,身体微微前倾,凑近了打量前面座位上挂着的铭牌。
“你!”林乔语结,只是瞪着他。
放开林乔的椅子,谢锐后退一步,举起右手,对着他做了一个“3”的手势——第三次见面,不是吗?
林乔看着眼前这个打扮时尚,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开始收拾桌子上自己的书和电脑。
“跟我来。”林乔抱着书,往图书馆出口走去。
法学院一楼的小花园风景是如此别致。
本只是两幢古朴的教学楼之间的四方形空地,“回”字形的植上树木花卉,就成了两幢楼间的小花园。高大的常青树树冠已经遮住了大半边天空,经年生长的爬山虎则由下至上,将树干密密围住,深秋时分,红黄斑驳,像给树干披上了糖果彩衣。
地面上精心修剪的蕨类植物和鹅掌科花卉交互生长着,花丛中还跳跃着一只忙着储藏过冬粮食的松鼠。而紧靠着常青树的空地上,放置着木质的长凳,晌午时分,从树冠缝隙里漏下的光线堪堪照亮了长凳的一角。
林乔带着谢锐走进小花园,在长凳的一边坐下。谢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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