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ka领命而去,正当林乔准备转身去找体温计的时候,韩钊微微睁开了眼睛,拉住他正要抽回去的手:
“林乔,别走。”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就是动力~码字去廖!
☆、他的底牌
“林乔,别走。”
手腕上传来滚烫的触感,韩钊的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是病的不轻。
凭着一股冲动而来的林乔,此刻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林乔,别走。”韩钊对他说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固执的拉着他,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
“先去医院好吗?”林乔放软了语气。
韩钊强撑着坐起来看着他,仍是犟倔的不肯放手。
“我不走,你好好吃药。”林乔无奈道。
“也不要分手。”韩钊看着他说。
林乔沉默了一下,岔开了话题:“我去看看rika,怎么还没上来?”边说边缓缓地把韩钊滚烫的手从自己身上拉开。韩钊高烧多日没什么力气,被他轻轻一拉就拉开了。
待林乔转身,发现rika正拿着冰块和毛巾站在门口。他起身迎过去,刚想把东西接过来,就听到rika突然惊呼:“老板!”
林乔猛然回头,看到刚刚强撑着坐起来的韩钊,软软的倒了下去。
医院里,单人病房很安静,只有点滴的声音有节奏的回响在静默的空间里。
韩钊一夜未醒。
其实他平时经常运动,身体一向很好。这次因为高烧脱水而休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打个点滴补充水分,再压点抗生素下去就行了。只是因为他一直没醒,医生说要留院观察一晚,林乔只得给他找了个病房,在医院陪了一夜。
天蒙蒙亮时,林乔回了次光阴,让rika煮了点菜粥,顺便把自己也收拾了一下。等他重新踏进病房的时候,韩钊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盯着输液瓶发呆。
林乔走到他的床边坐下,用手背稍稍探了下他的额头,发现已经没那么烫了。
“吃点东西吧。”林乔说着,从保温桶里盛了碗菜粥出来。
韩钊坐起来,接过碗,却是轻轻的放下,并没有吃。
看他不吃东西,林乔皱着眉头问:“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想分手。” 韩钊低着头说。
“你不想分手?”林乔的重音落在了“你”字上,“你不是说,如果我决定不回来,你会尊重我的选择吗?”
韩钊的视线不知落在何方,嗓音沙哑:“我试着接受你不在的日子,但这三个月,我度日如年。林乔,我反悔了。”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要不是顾忌着眼前这人还是个病人,林乔顺手就要举起手边的粥桶砸上去。
“你反悔?你这三个月度日如年?那你有没有尝过十几年来每天都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滋味?有没有一次又一次看到自己爱的人和别人上床?!你一句反悔了,要我再这样活多少年?!!!”
怒意从脚底直往上窜,林乔自己不知道,他已经气到手都在发抖。
韩钊看他这样激动,肩膀微动,似是想伸手安抚他一下,停了半晌,却是说了一句:“对不起。”稍后,他又重复了一遍:“是我对不起你。”
“不用了,反正我们也到头了。”林乔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冷笑一声,“我在芝加哥也和别人上过床了,配不配得起你?”
韩钊霍然抬头,却迎上林乔倨傲的目光。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激愤过后,林乔突然觉得心灰意冷。眼前这个让他在爱恨里纠缠了这么多年的人,到这种时候也没有丝毫顾虑到他的感受,一句轻巧的“我反悔了”,就想让他再次摇尾乞怜?
“韩钊,不管你是不是反悔,我已经决定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来光阴,等会儿我会去收拾自己的东西。至于我在光阴的股份——反正你也是学法律的,你看着办吧。”林乔说完就站起来要走。
韩钊伸手拉住他的衣角,说道:“林乔,你走之前,能不能心平气和的听我说几句话?”病了这么多天,他现下虽然退了烧,仍是气力不足,“你心里想的事情,我大概明白,我心里怎么想,你愿意听听吗?”
林乔本欲不理,但看他拽着自己衣角,强撑着说话的样子,终是不忍心,又坐了回去。
韩钊轻声问他:“你还记得是怎么喜欢上我的吗?”
林乔坐在那里默不做声,韩钊似乎也没期待他给出答案。
“是大一刚开学我就逃课两个礼拜去四川攀冰那次吧?你是班长,本该告发我的,却帮我遮掩过去了。”
“其实当时我多少能拿捏你的想法——在你的生活圈子里一向都只有书呆子,没什么人玩户外,怕是也从来没见过我这样不把学校当回事的人,很轻易的,你就喜欢上我了。”回忆起往事,韩钊叹了口气,“可惜人往往不珍惜得来太容易的东西,你一心一意的对我,我反而没怎么当回事。”
听到这里,林乔自嘲的一笑,也没出言反驳。
“后来,我们之间……你为我做了很多事情,而我总是忍不住去找新鲜的人,让你伤心。”韩钊顿了顿说道,“那时我太年轻,太贪玩,是我不对。”
林乔摸了身边的烟出来,却想起这里是医院,只得又塞回口袋里了。
“你去美国的那两年,我身边陆陆续续有过一些人,有男的也有女的,但没有一个保持过长期的关系。等我在上海上班上到厌倦,动了开民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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