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过程中夏景行一直很安静,他想起有人将捆绑戏称为捆粽子。捆粽子要这速度老板早破产了。他在心里吐槽。
郑昱绑得很慢。
他一点一点调节绳子和奴隶的动作,确认每一处捆绑都紧绷均匀却不压迫关节,连浅层动脉都避开了,确保他的奴隶不会因长时间捆绑而麻痹或者充血。
夏景行知道一般捆绑用麻绳或绵绳,而他的主人选择了薄而韧的窄皮带,柔软的质地并不会剧烈摩擦皮肤,触感柔和却固定得很紧。是的,他不喜欢摩擦,尽管不抗拒捆绑或束缚但摩擦是完全不同的,他甚至想着就觉得厌恶。至于他的主人是如何得知,或者为何没有选择更普通易得的捆绑工具,他实在想不透。
绳结打完,夏景行彻底动不了,连扭动都困难,他努力放松肌肉,平缓呼吸,企图缩小身体体积以抵抗压力。捆绑本身带来的不适甚至让他暂时忘却了身体深处那个工具给予的压迫。
除了速度以外还真挺像粽子的,绝对煮不散。夏景行的脑有点不受控制。
这是一种另类的静态的控制的sè_qíng。身体的重点部位都被刻意的暴露出来,无法掩饰、无能挣扎、无处逃避,他受迫式的以跪姿呈现出绝对受控、毫无权力的姿态,那个男人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而他完全无法抵抗。
“这是最基本的捆绑。”
郑昱边说边揉捏他的两边rǔ_tóu使它们迅速挺立。他愉快的轻轻亲吻两边乳首,然后笑得有点邪恶地拿出两个乳夹戴上。乳夹带来尖锐疼痛和强烈刺激,夏景行忍不住左右挣动,因无法摆脱而皱眉闷哼。
“不准动,小奴隶。这几乎是最轻重量的,好好享受。”
“主人……很难受……”
这是夏景行第一次用语言表达抗拒。之前无论多困难多羞耻他都咬牙承受,勉力适应,郑昱也拿捏着分寸,总是距离他底线还留有最后一丝余地。毕竟没有人押着他跪在这里,在全凭双方自愿的场景里,那种矫情的拒绝他真说不出口。
郑昱再一次检查他全身上下,认真的看着他说:“奴隶,我喜欢看见你为我忍耐,你的奉献是值得的。接受它。”
他拿出一个环,套在夏景行半勃起的下体上。
yīn_jīng环很轻,但从未负荷过任何重量的下身却觉得犹如千斤重,夏景行被压得低哼,额头出汗,身体因刺激而紧绷,因紧绷而被绑缚得更甚,他不得不大口喘气。
渐渐,乳夹的刺痛、yīn_jīng上的重量、后穴里的异物和臀缝里的绳索将他的注意力撕裂成一瓣瓣,刺痛变得若有若无,重量似乎变轻了一些,后穴里的异物感却益发突出,惹得身体不满地阵阵轻颤,臀缝里的绳索好像勒得更深将两瓣屁股分得更开。
郑昱观察着他的奴隶的变化,满意的拍拍他的屁股。
然后他拿出一个软皮质地的头罩,正面只有眼睛和鼻孔开口,一道拉链从脑后延伸到脖子。
他仔细调整头罩位置,一点点合上拉链避开头发,轻声说道:“在你被捆绑时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将一个柔软的东西握到夏景行手里,“这是一只手套。如果疼痛或者不适到无法难受就扔到地上,我会看见。”
他调暗了房间光线,走到夏景行身后,从他奴隶的视线中消失。
时间变成了最飘渺的东西,捉摸不定,不知是快是慢,是停滞还是消逝。一开始夏景行默数心跳估算着时间,数着数着便混乱了,刚刚数到三百四十九,还是四百三十九了?索性不数了罢,可胸前两点却冥顽不灵的一下又一下突突跳动着。
他无意识地揉捏手里的手套。皮革柔软细腻,不厚,长度较短。夏景行回想起第一次跪在这里时郑昱戴过的那双黑色皮手套。主人的那身打扮性感有力,明明是那么普通的服饰,穿在他身上总有种特殊的难言的qíng_sè感。说不清理由地他很希望手里握着的就是当时那只手套。
他突然意识到在最初的几个星期里,那个男人甚至没有直接碰触他,总是隔着手套,或者借助工具。当初他以为这只是情景和服装的一部分,如今他能肯定这是郑昱细致入微的体贴之一。
“……”
头罩将他原本就不大声的话变成呢喃。但他不想重复。qíng_sè的回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热更渴求,他握紧手中的皮革努力平息呼吸。
“想什么呢,小奴隶?”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声音透过头罩听起来朦胧而辽远。他边揉捏着夏景行发热的屁股边说。
捆绑竟会变得如此煎熬。那个男人会恶意又技巧的抚摸唤醒了夏景行的yù_wàng,然后突然消失得无声无息。等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呼吸上,暂时忘却下身的yù_wàng涌动,又再次被他袭击。夏景行在一轮又一轮的情潮波涛中挣扎、喘息,然后更剧烈挣扎,再稍微喘息。胸前的乳夹、下身的yīn_jīng环、身后的按摩器、主人的声音和那双干燥的手掌变换的刺激着自己,直到被逼出泪水的他在郑昱取下yīn_jīng环的动作下彻底崩溃。
高潮之后郑昱迅速解开双腿还在颤抖的夏景行身上的绑缚。绳索绑起来耗时但解开只要一个动作,唯一的绳结扯散后所有束缚瞬间瓦解。郑昱让夏景行平躺在台面上歇息,取出他身体里的器具,乳夹被摘下的瞬间带来的又一阵强烈刺痛让夏景行轻轻皱眉,但直到最后,他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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