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他们,不管是刘娟还是明佐。”杨墨说著这话时完全没有控制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透露著无限黑暗的表情,有如恶魔的诱惑,“我恨明佐,他无端端的插足我的婚姻,他欺骗我的感情,他抛弃我的前妻,他竟然在我们两个之间摇摆不定,哈,天下哪有这麽好的事,他只可以选择一个,而且不能是我。”
“你……”维森早已经感觉到了,在卧室谈话中,看似是杨风凌在对明佐抱怨,在嫉妒,在不满,事实上,那下面隐藏的是深深的怨恨,“那刘娟呢,你不是……”
“刘娟?你说我哪里对不起她?我们在一起十年了,她就是这麽回报我的?难道我就一定要一直对她好,难道我就要一直退让?她想的美,她不是喜欢孩子吗?她不是觉得有了孩子就能留住明佐吗?那你说,我让那孩子没有了好不好?”杨墨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使得他本来清俊的脸显得是那麽邪魅。
我让那孩子没有了好不好?
我让那孩子没有了好不好?
我让那孩子没有了好不好?
脑海里无限重复著这句话,并且不断的勾画出那麽邪魅的微笑,维森只觉得心跳变得混乱,整个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怦然心动。不管是以前温和的杨风凌还是迷糊的杨风凌又或者调情的杨风凌都被现在的形象所覆盖了。
他维森竟然心动了,为这个男人的恶毒话语,为这个男人的恶意表情,为这个男人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恨意,心动了。
本来是令人唾弃的,厌恶的,不屑的,他竟然会觉得心动,他听了杨风凌的话第一反应不是愤怒不是厌恶,而是──yù_wàng,好想要,他竟然在这一刻爱上了杨风凌,看著对方被人撕裂的衣衫不住的滚动著喉结,他是不是也变态了?
一个月够发生什麽呢?
一个月可以让一个人变得烦躁不安,一个月可以让一个人崩溃,一个月可以让一个人判若两人,一个月也可以让一个人泥足深陷。
这一个月里,维森爱上了杨风凌,却什麽也做不了,只要看著对方心就软成一滩,别说阻止,就是不助纣为虐都难。他眼睁睁的看著那人去挑衅一个孕妇,实现他的报复,他放任那人利用他,他最後甚至……他果然不能相信自己的自控力吗?
这一个月里,明佐暴躁、烦闷,每天都觉好像正在失去什麽,却无能为力,每天都能看到杨风凌却觉得对方的眼神是那麽的冷漠,对方的话语是那麽的敷衍。看著怀孕的刘娟不能让他升起一丝怜意,不管刘娟怎麽在他面前抹黑杨风凌他都不愿去相信,更不愿意去求证,因为他怕,他怕听到杨风凌的肯定回答,他一厢情愿的认为只要孩子生出来,生出来之後,一切都会回到以前的样子。
这一个月里,刘娟几近崩溃,曾经的爱人像是恶魔一样日日出现在她的梦中,他白天的时候会回来看她,光明正大。可是每当明佐不在的时候,那冰冷的有如蛇信的眼神让她寒毛直竖,只觉得头晕眼花,那挑衅的话语,那冷漠的眼神,不管是哪样,都让本来还认为杨风凌是爱自己的刘娟痛苦万分。更让她痛苦的是明佐的不信任,她说的一切话明佐的都不相信,那杨风凌是真的要害她。即使是她要生了要进手术室了他竟然问他风凌呢?哈,去吧,去吧,去找他吧,我期待你痛苦的样子,你会受到报应的,明佐。
这一个月杨墨其实很悠闲,他没有可以做什麽,他只是偶尔去挑衅挑衅刘娟,对明佐冷淡些,在明佐面前或者在刘娟面前刻意与维森保持暧昧,一切不过是手段。
计划很顺利,超出他意外的是维森的态度,那家夥的表现简直让杨墨跌掉了眼镜,这家夥其实是个m吧,否则为什麽会因为这种原因爱上他,他怎麽还没堕落成一个杀人犯?
大概是刘娟怀孕九个多月的时候,她早产了,呀,杨墨表示这不关他的事,他没推她,也没骂她,更没挑衅她。那天杨墨和维森在门口接吻了,不要问为什麽他俩会接吻,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刘娟不小心撞到了,就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议的事,她眼睛瞪的大大的,腿脚不住的往後退,然後跌倒了,红色的血液开始向外涌出。
杨墨给医院打了电话,却没跟著去,只是冷漠的看著医生护士把刘娟抬上救护车,并且把明佐的电话号码给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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