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完全没有,他要是不吃吧显得他矫情,可是吃吧他又有点过不去自己心里这道坎,平时都是他请别人吃,什麽时候轮到他被请了?这要是被别人看到,想到这,维森忍不住四处张望,发现并没有人注意这边後松了口气。
靠!他松毛气啊!他还没说……
哢嚓,一口咬下,维森都听到自己的牙齿打架的声音了,这不科学,身体咋不听话呢?而且你现在又脸红是闹哪样?
维森完全恼羞成怒了,他万分的唾弃自己,他对自己的自制力已经不抱希望了,迅速的接过香蕉三两口吃掉,借口有事要忙跑掉了,那迅速离开的背影让人不怀疑是逃跑都难。
咦?杨墨有些惊讶,随後撇了撇嘴,男人就是麻烦,其实大多数时候还是女人好打发好揣测,随便说几句贴心话就能让对方感动的眼泪汪汪。所以说啊,他以前更喜欢女人不是没有道理的。
等维森彻底从杨墨的眼前消失,杨墨就像是被剪断了丝线的木偶,软塌塌的躺在了沙发上,下巴上扬,眼睛看著天花板,竟又发起呆来。
真是无趣的人生啊!
人发呆的时候其实很少什麽都不想,杨墨也是如此,他想的就是以前,以前的片段不断在脑中回荡,百看不厌,看到会心处还能笑出声来,想到窘迫时脸颊还能够微微泛红,大致上又在脑海中过了遍人生,杨墨才幽幽的回过神来,收回高扬的头颅,视线正好扫到了进门的人,两人视线一对,杨墨微微一愣,遂示以微笑,便不再管他了。
端起果盘按照顺序来消灭里面的水果,一打眼发现已经三点多了,时间果然是在发呆中过的最快,耳边隐隐传来钢琴声,维森竟是又上去弹琴了,曲调有点像是小桥流水清风拂面很是有几分脱俗,杨墨打量了一下周围,本来嗨翻了的众人已经坐回了座位上,或是喝著酒水,或是调情,还有几对相拥而吻之後双双离去,还有些正小声的窃窃私语著,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西餐厅的氛围当中,要不是他们鼻尖还冒著汗珠、衣衫仍然凌乱,真看不出他们曾经在这里疯狂过。
还有些仍正不断的从楼上下来,带著餍足的表情,到这时杨墨才发现那里有一个通向上层的回旋梯。
“一个人?”
杨墨微微转头对上了来人的视线,竟是进门那人,微微一笑也不搭话。杨墨困倦时就是比较懒,无味的话不想说,没有意义的动作也不想做,只要不是危及生命关乎失身的事情他一般都是无动於衷,以前总有人喜欢趁这种时候来吃他豆腐,不过他也不在意,在他看来吃与被吃其实没什麽区别。
“喝一杯?”来人见杨墨没有拒绝便靠了过来,一只手自然的环上杨墨的肩。
杨墨眉头微皱,却觉得搭下肩也没什麽,便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一般来说,这种不拒绝就是接受,情场老手们一般都是得寸进尺,来人放下手中的酒,双手开始不老实的下滑,下巴靠近了杨墨的肩窝,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小动作的蹭了蹭杨墨的脖颈,低垂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有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伸手去拨开?懒得动弹。开口阻止?不知道还以为是欲拒还迎呢,反正那人也不可能在这里对他做些什麽,杨墨竟然就真的懒得管了,眼睛眯上,竟是像要睡著了一般。
杨墨不去管,来人是越摸越火起,而有人却是越看越火大,眼睛一瞟就看到这种场景。哎哟~要不要这麽刺激啊!维森咬牙,这家夥是来求他希望借住的吧,不是来钓男人的吧,那家夥现在在干嘛?一脸享受(雾)的样子简直就是欠干啊!混蛋,太没诚意了!维森现在无比後悔答应让那家夥住他家,他管什麽前妻怀孕现任情人跟前妻纠缠不休啊!这跟他有一毛钱关系吗?这家夥随便找个男人就可以一直借宿下去吧!
不行!是可忍孰不可忍,维森也不知道他为什麽不能忍,反正他心中越看越不爽,手下就越弹越快,自己都不知道在弹什麽了,就在客人们开始露出奇怪的表情的时候,维森收手,放下钢琴盖,鞠躬立场。
“维森?”
“我今天有事先走了,去换衣服。”维森没有理会旁边的服务员,直走进更衣间,真是太火大了!那个该死的杨风凌,他竟然被对方的外貌骗了,以为那家夥多爱自己的妻子呢,结果这家夥本来就喜欢男人吗?所以说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明佐那种家夥看上他也不是没道理的。
三分锺换好衣服,冲出去就打算把那个正在调情的男人拉回家。(总感觉这句话哪里不对,是不是角色错乱啊,维森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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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其实吧,那个吧,好吧,其实我就是想说说话,对手指,看完第二穿你们就会真心理解什麽叫详略不得当,一定要引以为戒哟~~
☆、14.第二穿 恩人,高抬贵手!
嗯?杨墨注意到维森离开了,眉头一皱随即舒展开来,推了推身旁跟他做著肢体交流的某人,“我要走了!”
“哦?一起吗?”男人声音沙哑的抬起头,其实他也想走了。
“抱歉呢,我约人了。”杨墨头都没转,事实上他开始烦躁了,熬夜果然讨厌啊!
“什麽?”男人一愣。
“你没听见吗?他今天有主了!”维森直接上前把杨墨拉起来。
“等等,什麽意思!”男人眉头皱起,不满之情溢於言表,这是在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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