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最敏感的东西。身下人立刻哼起来,毫不掩饰的舒服。周航太了解凌飞了,知道怎么要让他快乐,他也乐于让他快乐,因为这样后面自己才能更快乐。这就像春天播种秋天收获,勤劳的耕耘总是必不可少的。
终于,凌飞彻底兴奋了,他缠着周航,用沙哑的声音催促着他:“进来,快点。”
身体很空,需要些东西来填满。
“宝贝儿,我还没热透呢。”周航低声在他耳边说,说完忽然离开他,站起来。
凌飞跟着坐起来,仰头,不明所以地看着男人逆光的脸。
寂静里,时间缓缓流逝。只几秒,像过了几个世纪。
凌飞有些明白了,可更多的是混乱,直觉告诉他哪里不对,可他需要往下进行,需要男人……干他。
□被凌飞温热口腔包裹住的一瞬间,周航发出满足的叹息。他嘉奖似的说了一句“乖”,然后扣住凌飞的脑袋,一下比一下捅得更深。
凌飞不是没给周航做过口活儿,但第一次,男人站着,他跪着。
这仿佛像是某种仪式,为两个人在这场游戏里的权力地位,定了性。
后面的事情,凌飞就记不太清了。酒精彻底挥发掉了他的记忆,唯一记住的只有男人在他身上的猛烈冲撞,然后他的魂魄便被撞出身体,飘到天花板,冷漠地俯视着床上的两具纠缠的ròu_tǐ,仿佛这一切与它无关。
再次醒来已是正午。周航早走了,只留下一室狼藉。窗户被打开了,屋子有些热,但□味道散得干干净净。
他的大学毕业成绩是全年级第二,仅次于周航。当时凌老头高兴得以为自己培养出了第二个比尔盖茨。后来发现,只是个现代版的伤仲永。当时,周航还整天念叨着俩人去荷兰注册,后来那人娶了媳妇儿,还说反正你将来也肯定是要娶个门当户对的女的,强强联合嘛。凌飞觉得周航比他爸给自己规划得都好,真的。
一个人的爱和贱成正比,有多爱,就有多贱。
凌飞不信,但身体力行。
他觉得自己被困在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罐里,四面八方的路看起来都那么通透,可就是过不去。他想他该出去走走,哪怕只是短暂的旅行也好,透透气,不然他真的会疯掉。
【军团频道】
奶黄包:来东北呗,好山好水好风光,地肥水美稻谷香。
凌飞随口跟奶黄包提了句想出去转转,就又看见了熟悉的宣传语。他怀疑东北旅游局完全没有企划部,几十年如一日用一套手册。而且这话还一不小心发到了军团,于是活雷锋所有在线的都知道幽灵会员兰博基尼要出去旅游了。
天堂的眼泪:又不是放暑假,来东北避暑啊。冬天过来滑滑雪还可以。
奶黄包:得了吧,零下二三十度,他还不得熄火啊。
天堂的眼泪: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猥琐……
奶黄包:靠!
樱花草:马尔代夫!马尔代夫!蓝天!白云!海浪!潜水!
樱花草的老公:媳妇儿,淡定,咱不蜜月旅行去过了么。
樱花草:可我还想去t t
樱花草的老公:行啊。
樱花草:……
樱花草的老公:你出钱。
樱花草:我就知道!
樱花草的老公:或者每个月上缴的工资里你多拨我二百,我估摸着攒四年够你一个人的费用了。真的媳妇儿,不用管我,你玩得开心就好!
樱花草离开游戏。
樱花草的老公离开游戏。
锅包肉:小草这是跪搓衣板去了吧。
东北乱炖:樱花妹调教得真好。
酸菜要烂在缸里:去香港呗,兰博基尼离那儿多近。
天堂的眼泪:你也知道近,小兰说不定都去八百多回了。
东北乱炖:去西安呗,感受下六朝古都的魅力。
天堂的眼泪:泥人儿有啥好看的。
锅包肉:去爬爬山吧,什么黄山庐山的,都挺漂亮。
天堂的眼泪:累死,就小兰那么懒的,你看叫他下本都懒得去。
奶黄包:眼泪,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
天堂的眼泪:可是小兰都不说话,哥很没成就感t t
凌飞纠结的揉揉太阳穴,总觉得那一排排聊天记录都变成了小蚊子,在他耳边嗡嗡的飞。谁是谁他还没搞清呢,那厢已然为他热情地规划起来。
忽然,军团里多出一行简短四字。
大闹天宫:云南可以。
本来因为兰博基尼的冷淡而趋于平静的军团再一次沸腾起来。
天堂的眼泪:啊,金子哥居然白天在线!
大闹天宫:说得我像女鬼似的= =
天堂的眼泪:难得嘛,嘿嘿。
大闹天宫:这个时候去丽江不热,淡季人也少,清静。
天堂的眼泪:嗯嗯,有道理!
锅包肉:狗腿……
大闹天宫:怪物呢?
奶黄包:谁?
大闹天宫:兰博基尼,那不是跑车里的怪物嘛。
猪肉炖粉条:我可以弱弱的插一句,人也怪么a;
天堂的眼泪:你可以强势的插!
凌飞皱眉,手指不听使唤的动起来。
兰博基尼:猴子,我在呢。
奶黄包:谁?
兰博基尼:大闹天宫的不是猴子么?
军团一阵静默。
继而,爆发。
奶黄包:哈哈哈哈哈,金子,听见没,你有新昵称了,哈哈……
天堂的眼泪:兰姐v5……
锅包肉:果断围观。
东北乱炖:火速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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