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叙旧?”
alex好笑地摇摇头。
但他也不客气,招手让人为他点了雪茄,靠在沙发柔软的椅背上翘着二郎腿道:“当年你一把火烧了我叔叔的别墅,你还记得是谁给你背了那麽大一个黑锅?是我。这事不是我们唯一能够叙的旧吗?”
ken坐在alex旁边听着。他怎麽都没想到,依alex的意思,这两人竟相识已久。
不过很明显alex对bart的印象并不好,不止不好,看着身旁的男人抽着烟笑得那麽阴测测的,他就知道alex对bart的所作所为算得上是深恶痛绝。
不过,当事人却一点都不感到愧疚。
bart并不是非常英俊的类型,不算出众的五官凑起来,在那麽一张嚣张阴郁的脸上,却偏偏显得尤为邪魅。
他的脸在浓烈的雪茄青烟里,仿佛和阴霾的天气融做了一体:“这种破事难为你还记得。不过如果不是这件事,想必你也早忘了我了吧。毕竟我们已经十几年没见面。”
我他妈的为什麽要记住你这个神经病。alex在心里骂。
和ken开开玩笑还行,他还没猎奇到真对bart这变态有兴趣,相比之下,他那只前小警察可是要好多了。
alex不欲废话,他说道:“bart,今天我还赶着回去,你要叙旧下次我们约时间慢慢聊,聊得你再也不想见到我。你看如何?”
“啧,人家不是说择期不如撞日?你要是怕天晚赶不回去,我这里房间多得是,我总不会亏待你这个远道而来的老朋友。当然,还有你的小情人。”bart说完朝他们笑了一下。
屁话。
alex傻了才会相信bart是多麽热情重义的角色。
bart在很多年前故意让alex背了个大黑锅,这事让受害者一辈子都忘不了。而後许多年,他所听到的有关bart的事情,都在不断升级,那些事情可以总结为变态和骇人听闻。
所以以他对bart的了解,他不认为此人能安什麽好心。
但他还来不及拒绝,突然从外面急匆匆进来一个人。
那人走到bart身侧,弯下腰在他耳边说了句什麽,bart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把人带进来。”
bart吩咐完,慢慢抬起了头,他的眼神如蛇一样地咬住了alex。刚才对後者的热情统统都转为戾气。
alex事觉不好,但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他转过头,ken也正在看他,他们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甚至,金发的年轻人已经进入了全神戒备的状态。
很快他们就得到了答案。
一名被反剪着双手的年轻人被bart的一群手下推攘着带了进来。
alex和ken都认识这个人。他们对他出现在这里的惊讶溢於言表。
此时对方的脸上有些狼狈甚至是惨烈,留着挨打过的新鲜痕迹,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在他被推进房间的时候,抬眼就看到了坐在中央的alex。
他的脸上立刻条件反射地露出一抹惊喜的神色,随即,又因为想到了什麽,他刚开启了的嘴又紧紧地闭上,只是站在那里倔强又愧疚地皱着眉头,任人用枪抵着後肩,一句话也不说。
“这小子偷偷摸摸想潜进镇里,所以我们把他抓住了。”bart的手下报告。
bart阴着脸点了点头,他目观整个过程,已经从入侵者和沙发上两个人的脸色里确认了自己的猜想──这只被抓的小老鼠是alex的人。
“alex,你是了解我的。”
房子的主人依旧坐在他柔软的沙发上,他闭上了眼,下人正为他按摩肩部。
只是他对alex的热络已经不见了,此时整个大厅的氛围都冷却下来。
被抓的青年正是jo。
他不过是放心不过ken,所以偷偷地跟着他们到了犹镇,却没想到自己竟失手被抓。
被bart的手下左右钳制了胳膊,jo不能挣脱,他明白对方已了然自己和alex的关系,焦急地叫道:“不关老大的事,我是偷偷跟着他们来的!他根本不知道我──”
“闭嘴。”
alex给了jo一眼刀,站了起来。
jo立刻带着悔恨和懊丧闭上了嘴。
alex清楚,jo偷偷摸摸地在bart的地盘晃荡,而且还蠢得被抓住,这次对方一定不会轻易地放他们离开。
这个人的疑心病格外地重,jo的擅自行动让他们三个都撞上了枪口。
但现在不是责怪谁的时候,想办法拿到钥匙,让三个人全身而退才是当务之急。
“bart,”alex对沙发上的人说:“是我的人犯了错,你想要怎麽做?”
bart这才睁开眼:“怎麽办?以今天的情况,虽然我应该先把你们三个关起来,再慢慢地处理你们。但好歹我和你相交一场,不如这样,我放你们三个中的其中一人安全离开,至於另外两个人嘛……”
他慢慢眯起蛇一般的眼睛,吐出了蛇的信子:“另外两个人,则得玩一个游戏。当然,我们的交易还是生效的,我拿钱,你的人拿钥匙。现在你可以选一个人,我会直接放他走。你要选谁呢,嗯?alex。”
“放了jo。”
男人毫不犹豫地说。
“什麽?”
“老大?!”
包括bart在内,很多人都以为alex会选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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