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吴大光来讲,喜事连连,得到这一好消息,吴大光赶紧打电话去了镇子上,让人捎口信给村长,让他找找盖学校的地界,再联系联系就近的砖厂,将预算算一下。
市区老二在晨光直销处,翘着二郎腿生闷气,刚被他家老子骂了一顿,他倒是觉得他家老爷子怂,人家都欺负上门了,不教训教训,人家敢更过分。
老二这边刚处理完一件事,又一件事堵上他心头,服装城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富贵服装直销处,明摆着就是模仿他们开的。
老二让人装成顾客去走了一圈,里面所卖的不光是富贵服装公司的衣服,这个小店里包含了前几天服装展销会上前十名的衣服,衣服全是各个公司的精品款式,价格更是低到想不到,抛去成本和人工,剩下的估摸着全拿去补铺子的租金了。
这家店到底为的是个啥?老二不明白。
富贵服装公司是老品牌,很多人对老品牌有情怀,晨光这边的客户,跑过去了四分之一客户。
有些来买晨光衣服的顾客开始了讨价还价。
“老板,人家富贵服装都降价了,你们啥时候讲价?”
“降啥降,人家是搞促销呢,我们这的衣服都是当下最流行的,用不着降价。”老二回答道。
而富贵服装那边,人家也放出话了,用不了多久,晨光服装那边肯定会低价甩卖,现在不用着急买,等过几天,一件的钱保准可以买两三件。
这消息一出,真的有消费者在等着晨光降价,才一天的时间,晨光服装厂这边的销量就大幅度的缩减。
老二看到铺子里三三两两的客人,他也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降价,一天的出手十几件衣服,让他有点吃不消,貌似其他铺子也在降价销售。
对于老二来说,这是一件大事,他得着另一个股东商量商量。
老二打电话的时候,吴大光已经上床准备睡觉了。
吴大光接下电话,不等他开口,老二在那边火急火燎的说:“光哥,又出事了,又出事了。”
“你那边怎么老出事。”
“这些事都是我接手以前的烂摊子,我还给你收拾烂摊子呢。”
“赶紧说啥事。”
“富贵服装公司你知道不?”
“知道,那个第一名,咋了。”
“他联系了展销会上的前十名的服装公司,开了一个富贵服装直销处,就是抄咱们的,人家给的价格是咱的一半,光哥咱们要不要降价?”老二问道。
“他们给出的价格是一半?那他不是不赚钱在做?”
“谁说不是呢,就是不赚钱啊,说不好还赔着钱呢。服装城的其他铺子学着他们,都在打着促销旗子,整个服装城都被富贵服装一家给搅和了,咱挺火的生意,现在一天就卖出去了几套,我就是问问你,咱降不降。”
前段时间有人给他通风,富贵公司带头要整他,应该就是这件事,玩的手段也太小儿科了。
“不理他,就算一件都卖不出去,也不降价,你那边的价格一旦降下来,服装厂的订单也得降,得不偿失。”
“这边真的快销不出去了。”
“那也不降,他们干不长,好东西经得住市场的打压,直销处的开销,由我一人承担,谁降咱也不降价。”
“那,那我听你的。”老二关键问题上没主见。
转天,服装城开门,大部分消费者跑来看晨光的衣服降价了没有。
结果,并没有,晨光的生意越来越冷清,但死守着价格,不肯降价,不肯讲价。
“全市场的衣服都降价了,你们凭啥降价?”有客人问。
老二指指牌子上的晨光两个字:“就凭这两个字,晨光服装厂的衣服,不管是款式,还是质量,整个市找不出第二家,好东西,从来不缺赏识他们的人。”
“现在不降价,以后准得降价,你看买衣服的人都没有。”
“以后肯定会降价,等明年上新品的时候,这些淘汰下来的款式肯定会降价。”老二摇笑道。
没有客人,老二彻底清闲下来,他有了更多的时间与刚认识的朋友厮混在一起,他对吴大光很信任,所有没有一点着急的表现。
打下一个电话,老二就溜达着出了服装城。
富贵服装那边的销售人员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了孙富贵,老二离开服装城让他以为是想办法去了,他的招数奏效了。
孙富贵这边暗自得意,仿佛已经遇见了晨光宣布破产的样子。
吴大光这边,一觉睡到天亮,有时候要忙起来能忙到后半夜,有时候闲起来,也能睡到第二天中午。
这不,到了中午,吴大光才起床,还是被王坤的电话叫醒的,新型缝纫机已经拉到了厂子里,分派过来的师傅已经教会了职工使用方法,中午要在吴记酒楼吃个饭,吴大光能喝酒,要陪桌吃饭。不知不觉,吴大光沦为了三陪。
时间过的飞快,一周时间,一切的坏消息似乎渐渐远去,迎来了好消息。
对吴大光来说,最担心的李彤回来了,走的时候吴大光还担心李彤会被高薪聘走,事实也却是如吴大光所料,他回家后的第二天就有人找过李彤跳槽的事,愿意承担李彤毁约的所有费用,不知道是合同原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李彤在回家半个月后,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家子的照片,照片中的老母亲穿着李彤设计的服装,弟弟妹妹也穿着晨光服装厂的衣服。
服装城的直销处,富贵服装为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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