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敢说出来我就杀了你!”
“小葛……”
葛为民凶神恶煞地:“什麽?”
“你脸红了。”
“去死!”
辛苦也并非一无所得。在高新的打理下,“g”的进账水涨船高,账面上的数字不断增加,在各支参赛队伍里高居前列。高新的父母都是商人,在各自的领域里都算是小有建树,高新无疑继承了这种经商天赋。高新进货的眼光奇准,不少在葛为民看来奇离古怪的东西,都意外地大受欢迎。由於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小物件,耗费的本钱不多,而且每次进的货不多,卖得也快,资金的回流也很迅速,学校给的那笔启动资金,在短时间内就变戏法似地翻了几番。
葛为民原本没有对比赛抱有太大希望,纯粹当是陪着高新胡闹。等到一个月过了一半,“g”以骄人的成绩位居榜首,离胜利越来越近,葛为民也忍不住认真起来。除了“g”外,另一支参赛队伍也势头凶猛,在後头紧追不放,这支队伍卖的东西新奇有趣之余,店主还是个长相相当可爱的女生。
在葛为民的学校里,女生本来就是珍稀得如同撒哈拉沙漠中的绿洲,长得漂亮的女生那更是绿洲上的鲜花一样罕见。那名女生往店旁边一站,几乎就是块活招牌,吸引着无数男生的目光,人气和销量都一路猛飙。
葛为民咬咬牙把心一横:
“切!除了两块肉老子又不比她少什麽!跟她拼了!”
第二天“g”的店面前就出现了一名长相甜美的少女。少女长长的睫毛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丰润的嘴唇微微翘起,勾起一个俏皮的弧度,瀑布似的黑发披在肩头,更衬得肤白胜雪,连衣裙下半遮半掩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叫长期处在撒哈拉沙漠当中的男生们想入非非。没过一天“g”惊现惊世美女的传闻就传遍了学校,少女头上、腕上、腰上、脚踝上挂着的各式饰物销售一空。葛为民专业的同学在铺子前走过,头皮挠了又挠,还是憋不住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这位美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立马遭到围观群众的攻击:“靠,这麽老套的搭讪你也讲得出来!”
蜜糖年代(四十一)(h)
关上门,葛为民摘掉头上的假发,放松地呼了一口气。虽然已经是深秋时令,套着假发还是闷出了一脑门的汗,想想自己之前为了甩掉额上的汗珠而摇动脑袋的动作居然引起一片夸张地尖叫声,葛为民就很无语。
叫什麽叫,没见过男人甩头发啊?
好罢,当时没有人认出来他是个男人。想到这里葛为民就更加郁闷。靠,这叫什麽事,高中那次文艺汇演,现在这次创新杯,为什麽每次他被高新牵扯过去,都是要他男扮女装啊?葛为民狐疑地问高新:
“喂,该不会是你喜欢看我穿女装吧?”
“怎麽可能。”高新背对着葛为民在清点仓库里的货品,头都不抬一下,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我最喜欢看你什麽都不穿。”
葛为民差点就把手里的假发扔掉,深呼吸了三次并默念不要和那个缺神经的计较後,他放好假发,伸手绕到背後把连衣裙的拉链拉下来。长长的拉链一直开到腰後,随着哧啦的缓慢声响,身後清点物品的叮叮匡匡的声音也停止下来。葛为民把两条腿从脱到腰际的裙子里跨出来,正纳闷怎麽安静得那麽诡异,一转身,就看到高新直直地杵在面前。
葛为民吓了一跳,抗议还没来得及出口,高新的嘴唇就压了上来。温热的舌头趁着他发愣地当口强势地钻了进来,葛为民习惯性地配合着把自己的舌头送上去,吻立马变得霸道而狂肆起来,舌尖被吮得发痛,葛为民一边狠狠地掐着高新的腰一边迷迷糊糊地想:这家夥是说真的啊?
学校给每一支参赛队伍都分配了一间闲置的宿舍做仓库用。关上门,只有两个人的仓库就成了再理想不过的两人世界。几张木板床上都堆满了高新刮回来的各种小物品,剩下的一张床简简单单地铺着一张被子,平时要是算账点货累了的话可以上去躺一躺。
事实上,一个人躺上去的情况少之又少。虽然开店以来高新顾忌着葛为民的身体状况很少再对他动手动脚,但关在这样一个狭小又封闭的空间里四目相对,还是很容易就擦枪走火。
比如现在。老旧的木板床嘎吱作响,葛为民趴在被子上,用力喘息着,间或发出几声忍耐的呻吟。不远处的地板躺着皱成一团连衣裙和没有撕开包装的避孕套,随着身後的撞击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地出现在视线中。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累到极点就开始麻木的原因,最近身体的交叠变得不那麽难熬,虽然一开始被进入的时候还是会痛,但後面却不再有那种痛不欲生的折磨,内壁被剧烈摩擦着也只是觉得微微的酥痒。葛为民也因此能够分出精神来注意到一些以前无暇顾及的事情:高新的手一直就没有老实过。
嘎吱──嘎吱──
木板床有节奏地晃动着。高新的手指从葛为民的喉结一路滑到胸前,伴随着律动一下一下地捏着胸前两个小点,捏完了左边捏右边,葛为民眼睛都红了。
嘎吱─嘎吱─嘎吱─
木板床晃得急促了些,手指从胸前一路下滑,滑过了肚脐再往下,停留在囊袋的下面,一下一下地揉着,葛为民的喉咙逸出一连串呜咽。
那只可恶的手还在作恶,葛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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