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里的人极为信神,但是以往请道士、和尚做法,也不过是求个心理安慰,这次却真真正正的看到了神迹,那活蹦乱跳跟人一样聪明的大兔子就是证明,可让村里人津津乐道许久,直至把那枚符箓供奉起来,全村的凝聚力也更加强悍,并且家家户户都喜欢养几只兔子,称之为神使,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且说龙阳了结了张家大少爷的生死因果,带着兔十八来到镇上,找了个小客栈住下,开始打听那捕头的事儿。把其他兔子都留在房间里,龙阳独自抱着兔十八出去溜达一圈,听了许多大家的闲谈,等到了晚上这才溜溜达达回到客栈,叫了一桶水准备沐浴。
平时最喜欢装死的向阳花这会儿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偷偷摸摸的凑到木桶旁边,‘噗呲’一下喷出一个葵花籽,猛地扎进水里,力道不小的撞上龙阳的黄瓜条子。
伸手抓住向阳花,龙阳因为水汽蒸腾,脸上蒙上一层粉色,让他看上去格外可口,“你这还是个色-鬼,连自己的身体都回不去就开始想赚便宜,脑袋是不是有些问题?”
‘噗呲’‘噗呲’两个葵花籽喷出来,撞到龙阳白皙胸膛上的两点,然后就一动不动了,仿佛刚才的行动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量。抓着装死的向阳花,龙阳也没办法,只能把这家伙扔到床上,自己匆匆擦洗,洗到自己的黄瓜条子,被葵花籽打的有点点痛,有点点红,鬼使神差的,竟然让龙阳有了反应。
[正文 第4章 钻了半天]
“应该是太久没见男人了,要不然怎么能对一朵花有反应……不,还不是花,只是一个葵花籽而已……”龙阳嘴角抽搐,不愿意相信那是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穿上衣服,叫店小二来把水抬走,自己开始琢磨捕快的事儿。
阳星君躲在向阳花里,也不知道是真装死还是假装死,龙阳怎么戳都没反应,他只能自言自语的开始琢磨。
认真讲起来,这个捕快,还有小舅子,以及自缢死了的小娘子,都跟阳星君有着拐弯抹角的关系,龙阳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牵牵扯扯的联系,便想着解决这件事,最好是一次性给断掉。
这个捕快是县城衙门的捕头,平时都在县城衙门里当差,不过他家是镇上的,就经常回来,因为跟衙门的关系,自家发展的很是不错。而自缢的小娘子家里就这么一个闺女,老两口在镇上开个小杂货店,手里头有些积蓄,又因为小娘子模样好看,性格贤惠,求亲的人简直要踏破门槛。
只是也不知道小娘子和老两口是如何想的,硬是谁家都没答应,这下小娘子自缢没了,老两口快要哭瞎了眼睛,那捕快就日日上门拜访,帮着张罗前张罗后,在镇上倒是传开一些美名。
“不过这都只是表象,寻常人怎能知道旁人藏起来的*呢。”龙阳摸了摸向阳花的花盘,往床上一躺,扭头对着兔十八挥了挥手,示意他不用守夜,便吹灭油灯准备睡觉。
到了深夜,外面皆静,客栈也关上门,除了守夜的都开始休息了。兔十八竖起一双耳朵,一动不动的趴在自己的窝里,软肚皮下面还藏着几只小兔子。先生不让他守夜,但他却不能真的睡觉,作为先生第一个手下,一定要做的最棒!
‘呜呜……呜呜……’一阵断断续续的,不似人能发出来的声音就这么响起来,忽远忽近,叫人捉摸不透。兔十八两只长长的兔耳朵嗖一下竖起来,瞪着眼睛看看四周,又听着外面的动静,随后浑身的毛毛都几乎要炸开,屁-股后面的尾巴也缩成一个白白的圆球,一抖一抖的。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长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就好似那呜咽声就在门外似的。
‘铮’!一声类似于爆破一样的响声炸开,吓得兔十八立刻后退,用自己毛乎乎的身体挡在床前,耳朵飞快的抖动,有些纠结要不要请先生起来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爆破音是防御符箓触动,并且反击回去的表现,这代表外面确实有东西,而且兔十八还对付不了。
‘嘭’!外面再次响起声音,兔十八身上的毛毛全部炸开,飞快的跳到身后的床上,用毛乎乎的爪子拍了拍龙阳的手,轻声唤道:“先生、先生……醒醒……外面有东西……”
原本就睡得不深,龙阳很快醒过来,恰巧听到外面的声音,他打了个哈欠,掏出一张符录扔到门上。就见那符箓无火自燃,整扇门都爆发出强烈的光芒,那一瞬间亮如白昼,随后外面响起一声短促的尖叫,再也没了声音。
“把外面的东西捡回来,明天我再看。”龙阳说完,就拉了拉被褥把自己盖住,很快又睡了过去。
屁-股后面的圆尾巴紧张的抖了抖,兔十八咽了口唾沫,却没有迟疑的跑过去打开门,就看到外面的走廊上躺着一件白衣,抖了抖兔耳朵,飞快的把白衣扒拉进房间,兔十八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这才回到窝里,警惕的看着那件白衣,一夜未睡。
第二天,龙阳醒来看到兔十八眼睛红红的,显然一夜未休息,赶忙让他睡觉,自己拿起那件衣服看了看,道:“竟是件古物,怪不得能安然逃脱,不过中了我的符箓攻击,即便是逃了,也没什么……”
这天正巧是小娘子的头七,老两口已经默哀大于心死,闺女没了,以后想招个上门女婿养老也没指望,劳苦半辈子攒下的钱等他们两腿一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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