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弋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给他扇了过去,一声响亮的耳光之后,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肖洒看着温弋,目瞪口呆,温弋笑里满是讽刺,一字一顿:“我,他妈,让你,别哭。”
肖洒怔怔地看着温弋,突然翻了个白眼,破口大骂起来:“他妈的臭婊|子!”
温弋大笑,抬起右脚踩在肖洒的膝盖上,弯腰伸出右手捏着他的下巴,眼神凌冽,居高临下:“对嘛,这才对,肖洒,这才像你说的话,你这种人渣,就别跟我走心了,看着怪恶心的,既然说了分手了,这个时候就有点骨气呗。呵,看在你要死了的份上,我决定告诉你一个秘密——你问过我,脚心文的‘lm’是什么意思,嗯,是人名的缩写,他叫吕蒙,我喜欢的第一个男人,长了一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讨厌的脸。所以肖洒,你给我看清楚,我他妈是温弋,我就是个婊|子,也不是你可以玩得起的。”温弋越说情绪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你也给我搞清楚!不是我张开双腿让你操,是你他妈躺平了让老子骑!”
温弋吼完后心抽疼了一下,突然就失去了重心被人拉进怀里。温弋大口地喘着气,只觉得眼前一抹黑,浑身血液像倒流了一样,几乎连站稳的力气也没有,刚才声嘶力竭地吼出来,现在喉咙还有一股腥甜,不知道是愤怒还是难过,好像情绪有些不受控制,但温弋还是咬着牙坚持着,不可以哭出来,这是分手的场合,明明自己处在上风,要是哭出来多没面子啊。
花裕眼疾手快,在肖洒说话前一掌敲晕了他,把温弋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声音里没有什么波澜:“知道怎么处理吧?”
“是的老板。”
“走吧。”
听到关门的声音,花裕按着温弋脑袋的手才轻轻拍两下,像在安慰,又像在鼓励,温弋瞬间崩溃大哭起来,双手抱住花裕的腰,像个孩子一样声泪俱下。
花裕什么话也没有说,也没有推开温弋,等温弋哭够了,花裕才问他:“解气了?”
温弋撅着嘴吸了吸鼻子,没有回答,而是问花裕:“你刚给他推了几个单位?”
花裕一脸理所应当:“10个啊。”
温弋瞬间停止了抽泣,抬起头看着花裕,有些难以置信:“什么?那你跟我眨眼睛!”
花裕皱了皱眉,做出冥想状:“我有吗?”
温弋急了:“当然有啊!”
花裕耸耸肩:“那就有吧。”
温弋有些崩溃:“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会死人的啊!你快让他们给他补充糖分啊!天啊过了多久了,心脏衰竭了怎么办啊!花裕这是故意杀人啊!会坐牢的!”
花裕看着温弋一脸焦急的样子,忍不住勾起一个笑——什么嘛,恨得巴不得把人家皮都剥了,气势汹汹说了一段狠话把自己差点说哭了,都这样了还要担心那个人的死活,虽然蛮横不讲道理,但是骨子里,倒是意外地善良。
“放心吧,死不了。”
花裕刚吃了一颗水果糖,应该是水蜜桃味,两个人离得很近,听他说话就能够闻到一股甜甜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温弋突然觉得很安心。
花裕递了一张纸给温弋,问他:“既然解气了就回家吧,需要我帮你给温恕打个电话吗?”
温弋一听到“温恕”两个字就又来气了,拒绝他:“不用!我不要回家!”
花裕有点无奈:“那你现在住哪儿,要住我家吗?”
温弋想也没有想,答道:“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嗷,这一段的前奏,在前两篇文的番外里,分别叫《控制狂》和《偏执狂》,没看过我前两篇文的宝宝可以去看看这两个番外,当然不看也并不影响~
嗯,我会努力保证每天早上十点更新,记得按时来看哦~
然后,谢谢你来看,希望你能喜欢【土下座】
☆、第 2 话
花裕正在办公室里,助理敲门进来,面露难色:“花总,刚才物业打电话来,说是有业主给物业打电话投诉您家有人制造噪音,还说要报警,物业安抚了业主,去您家敲门,结果……”
助理还没有说完,花裕就抬起手来示意他不用说了,问助理:“我下午的安排是什么?”
助理赶紧掏出随身的笔记本,只听到纸张哗哗的声音,然后助理念道:“两点半要去南城的工厂视察,四点要去空港视察,晚上您约了瑞成的张总和卫生局冯主任一起吃饭。”
花裕活动了一下脖子,大中午的,温弋在家里闹腾个什么劲儿?
“让司机把车开到门口,我要回一趟家。”
车在花裕家门口停下,一推开车门,和热气一起扑来的还有电吉他的声音,大铁门开着,花裕推开铁门,音乐声越来越大,花裕把钥匙插|进孔里的时候,鼓点和键盘也加了进来。
花裕快速地旋转钥匙,开门那一瞬间花裕抽了口气——三十八度的天气,温弋在家居然不开空调?他是疯了吗!
音乐声戛然而止,只有音响里单调的鼓点还在播放着。
眼前的画面挺不堪的,一群穿着牛仔裤、赤|裸着上半身的小男生正在客厅里自嗨,看到花裕,个个都像做贼一样,刚才还在放飞自我,此刻就安静如鸡了。
温弋浑身一抖,有些尴尬:“花裕……你,你怎么回来了?”
花裕抬起手打开了墙上的中央空调,有些不满:“你在给我节约电费吗?”
温弋噗嗤一笑,一脸嫌弃:“没毛病吧你,你又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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