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大人走远了,刚刚还威震四方的云子鹞直接软倒在地上,她弟想扶都扶不起来。看着哭的冒鼻涕的弟弟,她抽出攥在云子鸦手头的帕子,这次,仔细的给他擦了擦,然后,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子鸦,别哭了,姐姐没事儿。”
云子鸦边打嗝边看向姐姐,只见她温柔的看着自己笑,好像是没什么大事儿,他也就跟着笑了。他们不知道,旁边的车里面,有一个人都看呆了。
也许才见识过云子鹞粗鲁的模样,现在看见她轻轻的一笑,月光温柔的投在他的脸上,细碎的风撩起她的发,显得有些朦胧,而这一切总有种时空静止的错觉,万物都被模糊化,只有那个容颜刻在心头。
那一刻,他觉得,心失去了掌控。
就在他还弄不清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司机回来了,看起来脸色有些煞白,下意识的多问了一句,才知道他拉肚子了,在司机的胆颤心惊中,车里又恢复了平静。简流还想着刚刚所看见的一切,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其他了。
还没来得及叫人去查那个女孩儿的事,当天晚上就得知,自己被父亲安排去国外留学,也许是为人父母,自然知道孩子心头的想法,简家主也发现了简流的倦怠,便让他出去看看。
而这一走就是7年,他在外面学习,拓展公司业务,在花花的世界与忙碌的生活,让他无暇顾及心头那丝颤动。再到后来也就慢慢忘记了这件夜晚。
直到重新踏上国土,看见那已被改建的公园,才猛然想起自己心头缺的那分感受。在那段出国的日子里,他也和那些名门贵媛谈过恋爱,但是时间都不长,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不是生理上的冲动而是心理上的冲动。一直觉得那些女人千篇一律,没什么意思,却又说不出原因。
也不知道曾经的小女孩,现在长成什么样了,是否已经嫁作他人了,但总归是想找到她的消息,给曾经的自己一个交代。只可惜又没有照片,又不知道名字,而且时间过了这么久,模样也早该长变了。
再到后来,末世爆发了,他以为自己会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到那个女孩,谁又能知道,什么叫做无心插柳柳成荫,尽管比起当年,她变了很多,但是依稀还有那种轮廓,只能说更加美丽,当然,从某些方面来说,也更加暴力了。不过既然,再次遇到,那这就是上天送给他的缘分,怎么能够不好把握。
所以,现在他就变成了一条小金龙,在云子鹞的工作台上跳霹雳舞,至于脸面什么的,那是什么?多少钱一斤?更何况他现在是龙,鳞片厚着呢。追老婆的顶级要领就是不要脸。
☆、(五十六)五月怎么了?
虽然,比起简流那儿的样样不顺心,自己是要好过很多,但是总有一些事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压抑。简墨不知道这样见得着、吃不着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以前是见着云子鸦还小,不想伤害他,现在虽然已心心相惜,却也更不愿就这样名不顺、言不正的和他在一起,就算是他这样的闷骚,也是保守着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在洞房花烛夜那天,原谅他在某方面有这样的执念。
不过,若是云子鸦有心撩拨,这种事也绝对坚持不下去。偏偏他非常支持这种想法,简直希望无限延长这个时期,委身于别人身下这种事,也就是能想想和简墨一起的画面,但都有点胆怯,换做是做其他人,肯定会忍不住把人分尸的。
就在两人不谋而合的想法中,简墨开始了“漫长”的禁欲生活,好几次忍不住情动的下场就是,冲凉水澡或者和自己的手作伴。可是,事儿也总有不受控的时候。自那以后,每到五、六月,云子鸦都觉得脚发软。
日子刚过五月,天还没有开始热起来,透过半敞的窗户,微微有些凉风很是好睡,可是云子鸦却开始满头大汗,睡不安稳。在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自己处在一个火炉里面,鼻尖还传来某种奇怪的味道,让身体更加燥热,意识渐渐滑向某个黑暗的角落,但是身体却慢慢清醒过来。
隐约中,好像看到某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阿墨的笑,阿墨的吻,阿墨的手。“嗯,手?”
一下子,整个人从那种状态中挣脱出来,那种触感太过清晰,根本就不像是在梦里。睁开眼,就看见熟悉的天花板,还有脖颈旁那个毛绒绒的脑袋。湿濡的感觉的从上面传来,还有一只滚烫的手,在腰间流连。而身上诡异的感觉让他颤抖着手,不安的伸进了被子里。
身上那个人滑不溜丢,带着不同寻常的热度,还有,谁能告诉他,自己怎么也光了。瞬间僵硬的身体,让在身上磨蹭的那个人,也好像感觉出来他清醒了,把头抬了起来,那张俊逸的脸上不复冷酷,炽热的目光看向他,里面一片通红。
“阿墨,简墨,你怎么了?”看着这样的简墨,他觉得很不正常,虽然,平时他也会动手动脚,可这突然的袭击,还有看他的模样,似乎对自己的作为都不清楚。推搡的手被一把抓住,汗湿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着,另一只手抹上额前滴着水的发,露出饱满的额头,更显性感。
“子鸦,”他等着这人说接下来的话,却被突然挑起下巴的手,还有吻住的唇给搅得思绪混乱。渐渐的,那只手滑过唇角,顺着修长的颈一直向下,向背后抚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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