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意识的端正起身子,戚昶音紧张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手掌握拳的撑在双膝上。
“你会照顾好君儿吗?”清冷的声音中难得的泛起一丝温和。
“会!我会尽我最大的可能照顾好他。”就像是初次回答问题的小学生,戚昶音紧张之余却是极为认真的说道。
“那你还想要我说什么。”语调依旧四平八稳平平淡淡,但那冷冽的眼眸却像是慢慢化开的冰层,极浅的泛着柔和。
“哎?”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但更是没有预料到老丈人竟然对他慈眉善目。。。。。。好吧,他承认,那不算是慈眉善目,但是与以往相比,却是实实在在的平和了许多。
“哎呀!小子,这都需要我们回答你?!你以为你和小君儿婚前的时候,我和天阳是白试探你了吗?如果不是看在你小子还算不错的话,我们早就一枪砰了你了,哪还容得你现在屁颠屁颠的得瑟。”懒懒的一笑,冯毅辰一口将杯中的酒灌入口中,接着道:“你以为今天为什么我会和天阳临时决定如果你不坦诚相待就毙了你,还不是因为最近你和这个亲卫队走得近,又成了副队长。”
“。。。。。。”所以,您老的意思不会是说因为我往上爬了,所以该怀疑我了。。。。。。嘴角微微一抽,戚昶音心中一叹,不过,也确实是,如果是自己的话,也会怀疑的吧。虽说连夸带贬的说了他一顿,但是。。。。。。想到此处,戚昶音嘴角渐渐的扬起一道弧度。
但是,却是肯定信任了他的努力了不是吗?
所以,答案,真的很明显了。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难以置信你小子竟然是别的世界的人。”摸了摸下巴,冯毅辰眼睛眯成一条缝,打量着戚昶音的说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掳起袖口露出的那个半月形青色胎记,还有就是这,你的脑门被头发遮挡的这一处。”说话的同时,冯毅辰比划了一下自己额头一侧。“有一道我和天阳那次刺杀不小心留下的疤痕,还真是不敢确定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怪不得刚刚听完他解释后又是打他的头又是让他拉起袖口倒酒,原来那时就在‘算计’他了。戚昶音如是想着,心中不免有些理解。“可是,爸,你们又怎么肯定我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呢?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你们看见这个身体的的一些标记,又怎么肯定我没有说谎?”说实话,他真的很不明白,自己的片面之词,竟然说动了这两位。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也就是你的邻居,你现在这么大的变化,竟然也没有怀疑,就说明两点。第一点,二癞子根本就没有死,至于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又为什么忽然就像是转变了一个人?然后,竟然没有报复我们。这点,我们的确也想了许久,起初,我和毅辰还在想你在玩什么把戏,直到观察不久就没有发现什么出奇的变化时,才渐渐怀疑起你的身份。”说到这里时,顾天阳平淡的目光透着冰冷。“第二点,二癞子已死,而你却是假冒的,但是与你走得最近的邻居却没有怀疑你的身份,也就是说,你们受同一个人指使。但是据我所知,刘家祖上并没有参军的人,更何况刘家的刘老三和他的伴侣更是基本上不出村子里的人,可是也不排除他被人收买。说起来,我和毅辰在弄死二癞子的那天是傍晚九点多钟,然后悄悄的将他运回到他家,我想,你也知道,你现在的这个家离山头不远,人比较少,再加上村子里有不少巡逻的人,于是,我们就在你家不远处呆了一晚,直到第二天看见那个名叫柱子的小子进入你家,有慌慌张张跑出来叫人后,我们才趁没人发现时回到住处。”
“所以,综上所述,也只能说明一点,你是二癞子,但却又不是他。”冯毅辰眉毛搞怪的一挑。
“你刚才说的话的确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从某种方面上来说,却是最好的合理解释。”顾天阳双手交叉的放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脸直觉得让人认为这人估计遇见多大的事情估计都能镇定自若,泰山压顶不弯腰。“一个人虽然可以变化,但绝对不会连骨子里的气质也发生变化,不仅如此,即使是骗人,眼睛也不可能长时间不变的将本身面目隐藏好。”
“也就是说,爸,你和冯叔在不久前就怀疑我并不是二癞子,但却又是不能确定我的目的,所以,刚刚才会想要再确认一下我的身份。”思即到此,戚昶音才终于反应过来,弄了半天,这二位根本就没把这些标记当回事,而是一开始就怀疑了。
“不是不久,而是你第二次来我家我就发现了。”很严肃的纠正,顾老丈人眉头微皱。话说回来,从某种方面来说顾天阳是个极为自负的人,说白了,他觉得这小子低估了他的智商,所以,有必要解释一下。
“-_-|||。。。。。。”他怎么觉得他走了一圈‘鸿门宴’,而且,为毛他觉得现在脑袋好绕,好像毛线团一样,那个,还有就是,岳父大人,可不可以打个商量,能不能不要用像看白痴的眼睛看他。。。。。。
。。。。。。
直到晚上□点钟,戚昶音才晕晕沉沉的睁开双眼,入眼的却是顾惜君侧身坐在自己身边的身影。
缓缓的将手放在额头上,戚昶音不禁摸了摸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似乎他们两位将军人物喝了很多,隐隐约约间好像是他被人搀扶的走到了一段路程,鼻息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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