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rd volde毫无疑问是有天赋的,可惜他的成长经历使他缺乏作为一个领导者的必备知识并且性格极端,后期又因为他的暴虐使得无人敢站出来纠正他的错误。邓布利多貌似很感兴趣:“关键条件?”我故意长长地叹口气:“校长,我们可以不谈论这些了吗?我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小孩子?如此心思缜密、城府颇深的小孩子?对死亡的厌恶以及对lord volde 那种极端野心毫不掩饰的钦佩,实在是想要让人不怀疑都难。邓布利多弯弯眼睛:“也对,人老了就糊涂了,怎么能和小孩子谈论这么阴暗的话题。”我露出纯良的笑容表示不必介意,然后起身:“茶很好喝,快要宵禁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的话我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想不想让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出来露露面?如果想的话我在后面想办法让他们出来一下。特别迷恋上喝妖铭酒这个设定,不过我想出现日本妖怪的话会很奇怪,所以我打算用到魔法生物上。
☆、谈心x饮酒(二)
这只老蜜蜂在想什么我大概也猜得到了,从我害怕的东西探察我的身份。lord volde天不怕地不怕,甚至连自己的灵魂都敢分裂,但是他比任何人都害怕死亡。我害怕的是墓碑,也可以代表死亡。“你打算跟他撕破脸皮了?”小蛇用尾巴搔我的手心。我冷着一张脸走在口无一人的走廊里:“我忍不住了!这样憋屈下去我要疯了!”为了符合这个世界的规范,我一直压抑着三十四年塑造出的忍者本性,然而人被放纵之后就很难收敛回来。在忍者的世界,虽然有着忍者条律的约束,但是不少忍者还是会随自己心意杀人。可以说那是一个极端直接、坦露本性的世界,我虽不是过分放纵yù_wàng的人,但也不可避免的受不了如今的条条框框的约束。
熟门熟路地摸进厨房,从那里取了我寄存的清酒。在前几天的假期里我去了一趟日本,结果大丰收!我在那里找到了忍者世界的药材,我立刻将那片土地买了下来,因为是在荒郊野岭里所以不算贵。我还顺便买了很多清酒藏在霍格沃茨的厨房里,还好小精灵们很守信用,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也没有把酒给别人。在忍者世界喝惯了清酒,霍格沃茨里只能拿到黄油啤酒,就算去霍格莫德村也只能喝到火焰威士忌之类的西方酒。
爬上霍格沃茨最高的天文台,我盘膝坐在上面就着小瓷酒瓶喝酒,辛辣顺滑的液体顺着食道淌下去,经过之处先是一片冰凉,然后开始发烫。够劲!黄油啤酒什么的一点味道都没有!“夜游加上饮酒,一个星期禁闭。”丝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几乎要和夜晚融为一体的黑袍男人从拱门里走出来。我不慌不急,抬手晃动着酒瓶:“要一起喝点吗?”说着还在身边的空地上拍了拍。“你再不回床上躺着的话……”斯内普黑这张脸,要是纳威在他面前一定会被吓哭的。
我打断他的话:“别这么严肃啊,院长!这么好的夜晚不用来喝酒不是太可惜了吗?来吧,你绝对没喝过的好东西。”这酒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偷来的大吟酿,味道很棒。斯内普看着仰着头的男孩,淡淡的月光在他银色的头发上流转,白瓷的酒瓶在修长的指间晃荡。心中突然涌现出一种怪异的感觉,脑袋变得迷迷糊糊的,就这么接受邀请挨着男孩坐了下来。我将一个酒瓶递给他,他才喝了一口就被这烈酒呛得直咳嗽。
我哈哈大笑起来,斯内普一边咳一边瞪我,苍白的脸因为咳嗽浮上浅浅的红色。“你也太不男人了,才一口就不行了?”我灌了好大一口,用舌尖舔了舔嘴角。“酗酒不是男人的象征。”斯内普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我耸肩:“我表姐总是说‘好男人就应该喝酒’之类的话。”我本人是不贪杯的,千杯不倒的酒量是天生的,所以要喝的话我还是偏向喝烈酒,一次性喝个痛快。“菊正宗虽然性烈,但是你也太差劲了!”斯内普眯了下眼:“你有表姐?”我一下子刹住话头,在这里我是孤儿。
“孤儿院里比我大的女生都是我姐。”我毫无诚意地解释,眯着眼看着酒瓶:“现在我的情况很不妙,邓布利多那只老蜜蜂开始起疑了。”斯内普看着夜色中的男孩——不,应该用少年比较好,不只是心理,就算是从外貌上看也不再年幼。明明才十三岁,但是说是五六年级的学生也有人信。一米七几的个头,比起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的德拉科已经像是个大人了。抿了抿嘴,最终没能忍住,即便知道开始这个话题是多么危险,“你到底是谁?又想做什么?”
我望着黑色天鹅绒一般的天幕,银色的右眼中倒映着星辰,喝了一口酒:“你们怎么都喜欢问我这个问题?难道很有必要吗?”自然很有必要!斯内普小口喝着酒以掩饰自己的紧张,捏着酒瓶的手指收得很紧:“are you my lord?”我猛地扭头看向他,他微垂着眼皮看不出情绪,但透着一丝谦恭。我突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我将手中的空瓶子用力扔向远处,然后又拔了一个瓶塞扔出去,“叭”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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