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正在挣扎是孤注一掷还是停下来?可事情似乎并不是他能够去选择的,身後一个不起眼的男人猛的往前一冲,看似要帮忙捉王虎,只不过他‘凑巧’脚底下一个打滑没有站稳,硬生生的将王虎给撞下了大坝,而紧接著开铲车的狗子勾起了嘴角,将满满的泥土铲了下去,将王虎活生生的埋在了底下。
狱警闻声跑了过来,王虎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湿土给掩埋了。
“哎呀!狱警!3462企图越狱,我们想捉他,谁知道地太滑了,他自己掉到下面去了!”不知道谁喊了那麽一句,狱警连忙叫停了工队。
“怎麽回事?”狱警不紧不慢的询问目击者。
“刚刚看到3462准备逃狱,他从那面偷偷的跑,我刚要喊就看到他摔倒了,滚了下去,结果被土给埋了,一下子就看不到了。”几个囚犯口径出奇的一致,对答如流。
推王虎下去的男人在狱警眼里是比较听话的那一型,他说的话基本都‘属实’,狱警立即拍板了王虎的逃狱行为,并且召集人群下去将‘越狱未遂’的王虎挖了出来。
等大家慢悠悠的将人‘急救’出来的时候,王虎早已经断气了,那个双手染满鲜血毁了无数青年,结束了无数鲜活生命的变态终於死了,只不过他没有走正常的路线,选择了非主流的结束方式,直接活埋了。
对於此次王虎的越狱事件,监狱长做了总结性的发言,全体大会上义正言辞的批判了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借以王虎事件教育了无数囚犯,要好好改造,争取宽大处理才是出路,妄想越狱逃离法律的制裁,那只有死路一条,天都不会帮你。
季小好的伤早就养好了,却被医生大笔一挥整成了重伤害,躺在医务室里就是大半个月,直到小蜜一脸神秘的跑来告诉他王虎的死讯,他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那个坏蛋竟然死的那麽惨,季小好一联想窒息的感觉就浑身鸡皮疙瘩暴涨。
“怎麽就死了呢?”季小好摸摸自己的双臂。
“他活该!我听说他犯得那罪死一百次都该!他杀了好几个大学生,把人家那个了,然後还杀了人家,你说他损不损!最後不知道谁给他帮他疏通的,竟然判的死缓,最後整成了无期徒刑,这要是再疏通疏通,说不定二十年就能出去了!人渣!”小蜜一边数落著王虎的罪行一边还觉得不解恨,他和季小好可不一样,他没有那麽多的同情心,也只有小公鸡这种傻货才会吃一亏不长一堑。
“小..小蜜,鸣哥他…”季小好犹豫了很久才鼓足了勇气向小蜜询问暴鸣华的事情,却被对方打断了。
“别问我,我不知道,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养伤吧!”小蜜撇著嘴起身离开了,他才不会告诉季小好,鸣哥是为了避嫌,这段日子成心不去看望他,等过两天就接他回去了,他也不会告诉季小好,王虎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暴鸣华给季小好报的仇,当然他也不会告诉季小好,给暴鸣华疏通、善後做好这件事的臭男人是谁!一想起这个小蜜就气,暴鸣华竟然用他的屁股去做交换,被那个臭男人干了也就算了,那人竟然用他做砝码,这以後的日子要怎麽过啊!他到底招谁惹谁了!
看著小蜜离开,季小好差点没哭了,缩在被子里发著呆,王虎的死对於他来说没有什麽太大的感触,只不过以後不用担心对方再对他不利了。季小好的胆子其实很小,他是一只长著硬刺的小刺蝟,胆子小的可怜,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团在一起,猛的刺别人,看上去异常凶猛,其实内在弱的很,只要敲掉他的硬刺,就不堪一击。
别看他平日里咋咋呼呼,甚至有的时候勇气大爆发敢抽暴鸣华嘴巴,也敢和王虎那样的qín_shòu叫嚣,其实他软弱的不行,胆子就和小鸡一般大小,有点小动静就鸡飞狗跳。
王虎的死让他有些害怕,心里懊恼的不行,这人活著让他害怕,怎麽死了更让他害怕。医务室里没有人,只剩下自己的时候,他又开始恐惧了。
好在季小好的大半心思都在暴鸣华的态度上,光顾著伤心了,没有让他太过恐惧,但是当夜晚袭来的时候,季小好受不了了。
躲在被子里的季小好,四肢不敢伸出来,屋里有些闷热,他的小薄被是不厚,但是却很难受,即使如此他也不敢随便伸出手脚,总觉得黑暗中会有一双手突然抓住他的脚踝。
战战兢兢的忍受著黑夜,季小好心里不停的念叨著暴鸣华的名字,只有想到自己的男人,所有的恐惧才会烟消云散,恐惧似乎渐渐远离,但是酸涩的感觉又来了,他鼻子有些发痒,眼泪忍不住滑落,全部滴落在枕头上。
“呜呜…”季小好忍不住哽咽的哭了出来,在深深的午夜,这种哭声著实有些!人。
“大半夜的哭什麽呢!”
作家的话:
~~看我销魂的小破浪。
☆、(9鲜币)公鸡打鸣30
突然在寂静的空间里有个熟悉的声音带著笑意调侃著季小好,被窝里的小家夥被吓的差点尿了裤子,他没敢掀开被子,只是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暴鸣华好笑的爬上了床,将隆起的被子抱在怀里,他是得到了陪床的名额,虽然现在似乎有了晚了,但是只要有名头他就能出来,一早他一直在隔壁待著,就是为了半夜突袭小家夥,给他个意外的惊喜,说不定还能有个美好的夜晚。
谁知半夜他偷偷进门就听到被子里的哭声,心疼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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