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蜜。”肖密正在发呆,听到声响转头就看到了谭启年,他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理他。
“疼不疼?”谭启年坐在肖密的床边,伸手想要摸摸他脸上的伤,没想到那个季小好下手还挺狠,把他的宝贝疙瘩弄伤了。
“不关你事!”肖密心烦气躁的吼著,看到谭启年他更加烦躁,有那麽一刻他好想扑进大堂兄的怀里,让他紧紧的抱著自己,就像小时候一样。
似乎是感受到了肖密的心情,谭启年慢慢的靠近肖密,伸手将他拥入怀中,肖密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就默认了对方的动作。
谭启年高兴的差点没哭了,这是自相逢以後肖密第一次没有拒绝他的亲近,谭启年不敢乱动,只是抱著那个想念了很久的人。
“呜呜…”肖密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钻进他的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所有的委屈全部倾泻而出,只有面对谭启年的时候他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哭泣。
“为什麽突然不见了!”肖密用力的捶打男人,甚至张嘴狠狠的咬住男人的手腕,将全部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谭启年疼!他心疼!如果不是自己的离开,肖密怎麽可能落得如此下场,当初自己如果能看清楚叔叔的不正常,早早的将肖密救出来,他大好的人生怎麽可能在大牢里度过,怎麽会出卖身体来换取自己的安好。
☆、(8鲜币)小蜜过年05
“蜜蜜…”托起肖密的泪湿的脸颊,谭启年忍不住吻住了那嫣红的嘴唇,冰凉的小嘴不停的颤抖,谭启年就像是饥渴了数年一般汲取著那双小嘴里温湿的唾液。
肖密呆住了,他的大堂兄在干嘛!为什麽吻他,被吻住的那一刻肖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最熟悉的那个人此时抱著自己,温暖的怀抱肖密舍不得离开,而那双亲吻著自己的嘴唇是那样的小心翼翼,男人讨好的表情让肖密竟然不忍推开他。
乱了,似乎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大堂兄怎麽会吻他,而他为什麽无法推开对方,不仅如此,他还渴望对方一直这样抱著他,直到永远。
“蜜蜜…哥哥的小宝贝…”谭启年将肖密放倒在单人床上,顺势压了上去,怀中的男孩软的像似一汪春水,迷茫的双眼呆呆的望著他,没有退却没有拒绝,有的只是迷茫和无措。
那种脆弱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心疼不已,谭启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碎了,他呼吸有些困难,好似濒临死亡的人,那种窒息的痛苦让他无法承受。
舌尖深入男孩的嘴唇,勾住闪躲的小舌,谭启年觉得那根小舌像是解药一般,治愈了他的心疾。
亲吻著肖密有些红肿的小脸,谭启年一点点的舔舐,将对方受伤的小脸舔个遍,轻轻解开肖密的衣扣,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住他的锁骨。
肖密很热,脑子乱哄哄的,就好像酒醉的人儿一样不能自控,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自己最在意的大堂兄,多年的想念一下子涌了上来,在他无助的时候他想的是谭启年,在他入狱的时候他想的仍旧是谭启年,即使他後来喜欢上了暴鸣华,但是在见到谭启年的时候他还是差点崩溃,原来思念已经刻骨铭心,即使刻意去忘记仍旧不能躲过那蚀骨的想念。
没有人能够占据肖密为谭启年留的位置,这个男人在他心中占据了一个重要的位置,肖密不知道对他的那份执著和想念到底是亲情还是别的什麽,他搞不清楚,但是男人的亲吻,男人的爱抚,他不讨厌,相反他很喜欢,很温暖,他不想拒绝不想那具滚烫的身体离开他。
衣服一件件滑落,肖密觉得很难受,皮肤滚烫燥热,从里往外一股股热潮涌动,可是赤裸的身体却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冰冷,肖密忍不住打起哆嗦。
“年哥…我冷…”肖密伸手圈住男人的脖颈,一双白嫩的大腿缠上了男人的腰侧,用力的抱紧男人,“我冷…”
“乖…哥哥亲亲就不冷了。”谭启年伸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迅速的脱掉衣衫,两具赤裸的身体滚做一团。
“蜜蜜,乖宝贝,哥哥爱你。”谭启年喃喃的说著爱语,轻手轻脚的架起肖密的双腿,吐了口唾液在手心,摸到肖密的私处。
手指就这唾液轻轻的揉搓著男孩的私处,听著小家夥哼哼唧唧的声音,谭启年觉得就算是之音也比不过自己的小宝贝此时嘴里发出的声响。
“年年哥…”肖密撒娇一样的喊出了小时候经常喊的称呼,这三个字让谭启年感动的差点流泪,抱住自己的心肝宝贝,谭启年再也没有顾忌,扶著坚挺的yù_wàng就顶了进去。
十几年的yù_wàng得偿所愿,谭启年再也无法控制,动作有些凶猛,将肖密顶的上下晃动。
“呜呜..年年哥,好疼..年年哥…”肖密摇著脑袋,双手似拉扯又似推却,两腿不停的磨蹭著谭启年的腰侧。
谭启年的动作有些焦躁,力道太猛顶的肖密後面有些难受,虽说暴鸣华也温柔不到哪里去,但是身上的男人是谭启年,不是暴鸣华,所以肖密会忍不住向他撒娇,在肖密的心里,暴鸣华不可以撒娇,但是谭启年可以,那是最疼他的大堂兄。
肖密双手捶打著谭启年,张嘴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我恨你!我恨你!你丢下我一个人,我恨你!”
“是我不好,乖,不气,哥哥给你打。”谭启年不停的哄著肖密,轻轻拍著他的後背,小家夥哭的很伤心,却死死的缠住他不让他离开。
肖密多年来的思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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